“吱呀……”
只听一声门响,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林让还以为是魏满去而复返,没成想却是好几日不见的杨樾。
杨樾跟着大部队援救吴文台,但是因着林让跟了先头部队,所以已经许久不见。
杨樾笑眯眯的走进来,只觉分开这些日子,林让越发的明艳动人起来,那气质是不必说了。
杨樾便笑眯眯的走进去,说:“列侯,想我不想?”
这句话,其实魏满也问过,而且还问过不少次,想当年他们才相识之时,魏满便问过。
奈何林让不是一般人。
林让一脸冷漠的看着杨樾,淡淡的说:“不想。”
杨樾:“……”脸面……好疼……
杨樾干笑着说:“没、没关系,我想列侯便是了。”
林让很不给面子的说:“为何要想让?”
杨樾:“……”聊、聊不下去了。
不怪杨樾聊不下去,其实是因着林让今日心情不好。
毕竟从昨天晚上开始,魏满便一直躲着林让。
他们本来要做情侣恋人之间才做的那档子事儿,林让虽误会自己与魏满曾经做过两次,但都没什么意识,说起来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林让以前也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说实在的,有些不知苏措,哪知道魏满却突然开溜儿,一晚上不回来不说,第二天还匆匆离开,每次都找借口。
借口拙劣的林让都能一眼看出来。
林让心情很是不好,难不成……魏满是鄙夷自己宦官的身份?
林让微微蹙着眉头,杨樾看到美人儿蹙眉的画面,只觉十分养眼,便说:“列侯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不若说出来听听,我也好为列侯分忧解难啊。”
林让想了想,自己一个人想不通,不若问问杨樾也是好的。
于是林让便幽幽的说:“若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其中一个人便开始躲躲闪闪,这是何意?”
“嗨!”
杨樾一拍腿,笑着说:“我还当列侯为难什么事情,这不是明摆着么?那个躲闪之人,必然是腻歪了!”
“腻歪?”
杨樾说:“是啊,腻歪!列侯不懂感情之事,也难免不知,这人啊……尤其是男人,总觉得旁人的是最好的,求不得的也是最好的,一旦坑蒙拐骗的弄到了手,那便会很快失去兴趣,就腻歪了!”
林让似乎不太理解,不过他好像看过什么研究,说女人是占有欲大于征服欲,而男人是征服欲大于占有欲,所以也有一定的道理。
林让说:“当真如此?”
杨樾不以为然的说:“自然,千真万确!我跟你讲,我那是深有体会……”
杨樾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自己耳畔,低声说:“是吗?看来主公也是这种,一旦得到手,便容易腻歪的人。”
“嗬!!”
杨樾吓得抽了一口冷气,回头一看,差点子与来人亲在一起,原是虞子源来了!
虞子源不知何时,消无声息的站在了杨樾背后,全都给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止如此,林让明明看到了,却没提醒杨樾。
杨樾不知怎么的,只觉有些心虚,改口说:“我……我的意思是说,这种渣子,我……我见得多了,见多识广。”
虞子源没说话,只是微笑又恭敬的看着杨樾。
林让想了想,说:“那该如何确定,对方是否腻歪了呢?”
杨樾一抚掌,说:“这还不好办么?”
魏满跟着去看粮草,把粮草分配了下去,下一批粮草几日之后也会到达,这批粮草乃系魏子廉亲自带领,粮草的数目可比之前要大得多。
因此魏满正在与姜都亭召典等等商量,该如何派兵迎接。
召典便拱手说:“主公,卑将请命!”
魏满看了看召典,心想他臂力惊人,而且有勇有谋,并非是个傻大个儿,关键时刻也不会拖后腿,由他去迎魏子廉,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魏满便点了点头。
众人商议之后,大家刚要离开府署大堂,魏满突然说:“等一等,咱们再商议一下其他事宜。”
众人又坐了回去,继续商议。
这一商议,哪知道从天亮商议到了天黑,午食和晚食都在府署的大堂里吃的。
大家伙儿都有些奇怪,魏盟主今日为何如此勤奋?恨不能把好几年之后的事情都防患于未然了……
其实魏满不是勤奋,他是“不敢”回去,只盼着魏子廉赶紧到聚阳城,魏子廉一来,便让他去寻有把门儿的能工巧匠来,修复林让心爱的玉佩。
魏满与众人忙碌了一天,已经深更半夜,可谓是精疲力尽,怎么算林让也该睡下了,便松了口气,准备往回去。
魏满来林让的房舍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好像是睡了,林让的呼吸很是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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