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典傻呵呵的笑起来,说:“魏公子,你没事儿当真太好了。”
魏子廉说:“我还没跟你说完金子的事呢!”
召典一听,说:“哦,那是主公给我的,我不知是魏公子你的金子。”
魏子廉:“……”主……公?!
魏满赶紧退散,以免魏子廉反应过来,毕竟魏子廉可是个小心眼子,特别吝啬,对于钱财特别抠唆的人。
魏满带着林让回到了府署里面,眼看着仆夫们将粮草抬进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是了,险些忘了,司马校尉,你去下令,搜查宛阳太守杨咨,把这个佟贼的细作给我找出来!”
司马伯圭立刻领命,拱手说:“是!”
司马伯圭带兵去搜查杨咨,不过到了杨咨的房舍,里面却没有人,而且人去楼空,能带走的钱资一切都带走了,显然是跑路了。
司马伯圭皱了皱眉,赶紧跑回去禀报,说:“主公,杨咨逃走了。”
“什么?逃走了?”
魏满一听,眯着眼睛说:“找!务必将杨咨给我找出来!关闭城门,我还不信他能插上翅膀飞出去!”
司马伯圭拱手说:“是!卑将这就去。”
他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就在此时,林让却突然说:“等等。”
司马伯圭立刻停下来,转过头来看着林让,林让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对身边的仆夫说:“这些粮草是要运送到哪里去?”
一个仆夫回答说:“回列侯,这些粮草要运送到聚阳城那面的粮仓去。”
聚阳城可不只是府署一个粮仓,因为这次收回来的粮食太多,还有佟高自己的粮食和军资,所以府署的粮仓根本装不下了。
林让淡淡的点了点头,说:“也就是说,需要出城。”
“是的,列侯。”
仆夫老实的回答者,魏满便说:“出城送粮,有什么不对么,林让?”
林让则是挑了挑唇角,说:“不,没什么不对,但不对就不对在,有人……别有用心。”
他说着,走到一个仆夫面前,那仆夫一直低着头,唯唯诺诺的,似乎十分紧张,在不停的颤抖着。
林让走过去,突然拉起那仆夫的手来,让他把手掌摊开,笑着说:“你这个仆夫,没成想手心儿却还真嫩,仿佛十指不沾阳春水一般。”
魏满一看,当即冷笑说:“来人,提一桶水来,给他洗洗脸!”
司马伯圭亲自去提了一桶水来,“哗啦!”一声,直接浇在那仆夫面上。
仆夫脸上都是污泥和灰土,被这一桶水从头浇到尾,立刻显露出了真正的容貌,竟然是宛阳太守杨咨!
原来杨咨根本没有离开府署,因着他跑不出去,所以只好扮做了仆夫,想要跟着队伍,堂堂正正的离开这里。
没成想,杨咨虽然扮演的十分巧妙,但刚才魏满说要捉拿杨咨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因此一直在颤抖,还有司马伯圭回来禀报,说杨咨逃跑的时候,那仆夫还松了口气,这都引起了林让的怀疑。
杨咨一看暴露了,当即“咕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叩头说:“饶命啊!饶命啊——盟主大人大量,饶了我罢!我也只是一时糊涂,而且……而且我是被人蒙蔽的,都是我那谋士,都是他!我是无辜的啊!”
魏满一笑,说:“是了,你倒是提醒了我,还有你的谋士,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召典奉命去抓那个谋士,召典之前伪装成投敌的模样,谋士在他面前早就暴露了,如今佟高落败,那谋士必死无疑。
谋士听到了动静,吓得赶紧想要跑路,但城中已经被封锁,谋士一旦出了府署就会被发现。
耳听着“踏踏踏”的脚步声,召典已经带领士兵过来搜查,搜查到他不过是昨晚的事情。
如此一来,谋士便着急了,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谋士慌不择路,却灵机一动,眼看着旁边的泔水车,竟然满眼兴奋,立刻爬上泔水桶,深吸了一口气,“咕咚”一声跳了进去,掩藏在里面。
召典走过来探查了一遍,并没有找到谋士,正好这时候魏满与林让走了过来。
魏满说:“可找到那细作了?”
召典令人里里外外搜寻了无数次,不过士兵们回来禀报,都说没有找到,仿佛那谋士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附近有个泔水桶,难闻的很,散发着一股馊味儿,魏满知道林让爱干净,便说:“走罢,咱们先回去等便是了。”
他这么说着,就听到泔水桶里发出“咕嘟”一声,像是在吐泡的声音。
魏满侧头去看那泔水桶,泔水桶旁边,竟然还有一些外溢的状况。
泔水桶本就很满,谋士那么大一个人钻进去,泔水自然要外溢,哩哩啦啦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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