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一听,好家伙,这林让真是能瞎白话!
庐昂狐疑的说:“那既然咱们抓到了庐瑾瑜,难不成,还要好吃好喝得供起来?”
林让淡淡一笑,说:“庐公所言甚是。”
“什么!?”
庐昂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林让说什么?
林让继续说:“自然要好吃好喝得供着庐瑾瑜,不止如此,还要礼贤下士,给庐公子住最好的房舍,为庐公子准备最珍惜的美味,令庐公子不受一丁点子的委屈。”
庐昂觉得自己的耳朵真的出现问题了。
魏满:“……”
魏满差点给气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庐公子庐公子庐公子!林让这绝对是以权谋私!
就连庐瑾瑜本人,也吃惊的看了一眼林让。
而林让的辩才出众,别看他冷漠脸,但侃侃而谈,说:“庐公子乃是吴文台手下第一军师,庐公此时若是盛情款待庐公子,说不定庐公子会将吴文台的消息透露给庐公,岂不事半功倍?且……就算庐公子是个忠臣,不愿反叛吴文台,但若是吴文台听说了庐公礼贤下士,款待庐公子的事情,想必也会心有疑虑,到那时候,岂不是简简单单的斩断了吴文台的左膀右臂,何乐而不为呢?”
庐昂一听,还真是被林让给忽悠住了。
庐昂眯着眼睛想了想,说:“奉孝先生所言极是,好!来人,便给庐公子选一个最好的房舍,请庐公子移步下榻!”
魏满:“……”最好的房舍明明是孤的!
士兵们“请”庐瑾瑜站起来,然后恭恭敬敬的开路,带着庐瑾瑜前去下榻。
庐瑾瑜回头看了一眼林让,目光十分冷淡,但似乎在对林让表达感谢。
林让面容十分冷静,淡漠的看着庐瑾瑜被带走。
庐昂因着刚刚夺下鲁州府署,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而且他十分欢心,自己一出手,便打下了鲁州,打跑了骁勇善战的吴文台,必然要大摆宴席。
庐昂笑眯眯的说:“传令下去,大摆宴席,我要足足将这宴席摆上十天十夜!”
他说罢了,便对魏满一拱手,没什么诚意的说:“魏公,我这儿还有些忙,那就少陪了。”
说罢,转身便扬长而去,看背影,十分的志得意满。
魏满不由冷笑一声,声音很低很低,阴测测的说:“早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魏满说着便侧头去看林让,哪知道林让还“呆呆”的看着庐瑾瑜离开的方向,没有回神。
魏满一看,气的要死,心里酸溜溜的说:“看什么?走了。”
林让这才回过神来,很是淡漠的感叹说:“人言常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原这句话竟是错的,无成想庐公子便是不穿华丽衣袍,也如此锋芒夺目。”
魏满:“……”林让发呆半天,竟然就感叹这些有的没的?
魏满气的冷笑出声,“呵——”了一嗓子,调头就走,不想再跟林让受气。
庐昂大摆宴席,魏满便提出,既然已经占领了鲁州,陈继便该兑现承诺,将林让的券书归还。
而且魏满保证,只要林让的券书到手,他们便立刻撤离鲁州府署,让庐昂没有后顾之忧。
魏满这举动,简直便是用整个鲁州,买下了林让,可谓是一掷千金!
庐昂自然欢心了,魏满的兵马太多,如果趁机占领鲁州,自己也没有办法,但是魏满既然这么立下了承诺,他便放心多了。
于是庐昂赶紧给陈继修书一封,告知鲁州之事。
陈继听说了消息,也非常欢心,立刻发动他的大兵,准备亲自往鲁州一趟,坐镇府署,占领整个鲁州。
陈继浩浩荡荡的发兵而来,队伍的脚程自然有些慢,于是陈继便派遣了先头部队,携带着券书一起,先到达了鲁州府署。
“报——!!!”
陈继的士兵冲进来,庐昂早就在等待了,赶紧让他进来。
士兵跑进来,将一封书信交给庐昂。
魏满看到,那封书信里不只是有书信,而且还夹杂着一卷券书。
魏满不由眯了眯眼目,故作沉着的说:“庐公快看看,陈公是如何回信的?”
庐昂赶紧把书信展开来看,是陈继的亲笔信。
信上写着,陈继将带领大部队,后续赶来,亲自镇守鲁州,因为脚程偏慢,所以特意让人先送来了券书。
魏满愿意用鲁州换取林让,陈继觉得这是个稳赚的买卖,便把券书直接交了出来。
庐昂说:“陈公有言,还请魏公恪守承诺,拿到券书之后,立刻撤兵鲁州,不可耽误时日,若是陈公率领大兵赶到之时,魏公还没有撤离鲁州,那就别怪陈公,要与魏公兵戎相见,不顾年多年的兄弟情分了!”
庐昂这么说着,将券书递给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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