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驿哭了会发泄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檫了檫眼泪就从覃暮的怀里脱离出来。
这会不用覃暮问他,他自己就说了,“我家的饭店因聚众赌博,被人举报了,饭店停业整顿,我爸也被关进派出所了。”
覃暮一听也慌了,”涉赌“一听就吓人,饭店停业倒还好,就是不知道王爸爸会不会判刑,覃暮焦急的问道,“警察怎么说?”
王驿沉着脸说,“判两年,罚款五万,饭店停业整顿等通知。”
覃暮就说,“你家表叔不是很有钱?找他帮帮忙呢!”
王驿摇了摇头说,“找了,不过他没有警局的路子,塞了钱也不管用。”
“你爸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覃暮说,“我怎么觉得有猫腻呢!”
“我表叔也这么看,这种暗地的赌博形式不少见,为什么就出事了呢!”王驿说,“都是些我爸多年的老朋友,没外人而且又不是第一次开局了。”
覃暮说,“会不会是这些人当中的人举报的呢!”
王驿摇了摇头,说,“不可能,都抓进去了。”
一时两人都没在说话,这时刚好杨海回来了,见他两人不像以往那般腻歪,便嘟囔了句,“哟!今天倒是规矩。”
覃暮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
王驿这会正烦着,若是平时估计他就忍了,一个快步便上前啪啪的给了杨海两耳光,动作太快以至于杨海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挨打了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覃暮见状便要去拉架,不幸还被杨海踢了一脚,拉架的心思彻底歇了,“不管了,正好等王驿发泄发泄!”
不过还是知道轻重,提醒了王驿一声,“不要打狠了,别闹大了。”
何离晚上回来时见杨海右眼肿着,鼻子里塞着纸巾,就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杨海冷哼了声没说话,起身摔门而出。
何离碰了鼻子灰,脸色也不好看,这会又见王驿右手贴着几个创可贴,便问,“你们不会是打架了吧!”
王驿点了点头,说,“他活该,就他那张臭嘴又阴阳怪气的,老子早想打他了。”
何离刚想问他又说什么了,覃暮便说,“他一回来就嘲讽我俩,可不是该打。”
何离点了点头,说,“他这性子早晚得惹出祸事,是该打。”
王驿听了就笑了,“以后不打了,可别把他教好了,等他出去挨别人的打。”
两人见他笑了,相视一眼也就笑了。
之后覃暮便把王驿家的事告诉了何离,他知道何离喜欢的人家里也是生意人,他抱着侥幸万一能帮到王驿呢!
林蕖凉家里帮不到忙,不过他本人倒是能帮到一些的。
隔天何离给他送饭时,林蕖凉多嘴问了一句王驿家的事,何离在他面前没什么不能说的,便把覃暮的那些话说了一遍。
林蕖凉皱着眉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便问,“王驿是哪里人?”
何离说,“南城市的”
林蕖凉又问,“那他家饭店开在哪里的?”
何离这倒是不知道,便问,“很重要?”
林蕖凉神色略显凝重,说,“很重要!”
何离拿出电话给覃暮发了个短信,这才说,“我问问!”
覃暮那边很快便有了回复,何离看了眼短信便说,“在嘉洲会展中心”
林蕖凉这会清晰了,怪不得觉得怪异,私涉赌局这事很常见,他前世所在的酒店很平常的事,他在那干了三年也没见出过事,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前世南城市会展拆迁这事闹得挺大的,听说死了好几个人,南城作为他们省的省会城市,他也会关注一下,就刚好看到这事。
“不过报纸上能报出来的事肯定是经过加工的,内里不知道怎样刀光剑影,不过他关注过一个八卦记者,听他拔扯过会展前主人的生平过往,刚好有“涉赌”这件事。”
“原来某二代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会展要拆迁改建新的会展,便动了心思。想从前主人手中买下,前主人做生意做到这步自然不傻,看得清楚未来的发展趋势,他还想再创辉煌开启新的地产时代呢!就很明确的拒绝了,某二代被下了面子气不过,身边的狗腿便给他出了些主意。最后事情越闹越大,死了好几个人,自然就没法善了,前主人最后也死了,死了还不安生,又被曝出非法集资的事,会展便被政府接管,不过后来被某二代接手了,最后某二代成了新的地产大亨。”
不过这些事都是些小道消息,林蕖凉也不知道真假,也就没法给何离说,况且他一个高中生这些事离他太远怎么也沾不到边,只好对何离说,“我等会问问我父母,他们认识人多,看看能不能帮到什么忙,晚上给你消息。”
52书库推荐浏览: 夆荐
生子
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