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看起来和何金堂很是熟络的样子,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记忆飞驰,路星辰突然想起第一次遇上何金堂的时候。
那时候是在医院,他还坐着轮椅,远远看着何金堂被一对夫妻纠缠,将他们骂走。
那对夫妻,莫不是就是眼前这两人吧?
女人眼神里流露出对男人的失望,她眸光一闪,那失望化为不甘,又转了回去。
这一回,她直接扑到何金堂膝盖上,颇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何叔,我昨晚又梦到我爹了。我梦到他临终前,您没赶到,他拉着我的手,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一直不停地、不停地说着想见你最后一面……”
她说着哽咽起来,最后几个字几乎都听不见了。
何金堂这一回却没有再避开她,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静默。
路星辰坐在那,不知自己是该继续听下去呢,还是开始发呆神游等他们谈完。
又过了一会,何金堂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先出去,让我好好想一想。”
见夫妻两快走出去了,何金堂又道:“你先把我们两个放了,他身体状况不大好,这么绑着会不舒服的。”
那女人闻言,走过来欲解开路星辰的绳子,却被男人拦了下来。
男人附在女人耳边说了一句,女人脸色变了变,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她站定道:“何叔什么时候想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帮两位解开。如果何叔想要这个小朋友早舒服点,就迅速决定。”
何金堂深深看了那对夫妻一眼:“你们先出去。”
门再次被合上,室内又只剩下何金堂和路星辰两人。
何金堂声音里带着很浓的疲惫:“被差了两个辈分的小朋友看笑话,真是羞愧的很。”
路星辰见过何金堂好多次,这是唯一一天,他在这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子身上看到这种消沉的情绪。
“想听故事吗?”
路星辰微怔,这个世界的人好像都很喜欢讲故事。
不过他想听!
毕竟当初看的时候,他对于这个绑架的原因一直很好奇。
路星辰点点头,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您讲。”
“我哥他不见了?”路雨辰从车上下来,迎着许诺问道。
许诺无奈地叹了口气:“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留下了什么?”路雨辰瞪着眼睛道。
许诺:“他说他不喜欢玫瑰花。”
路雨辰呆滞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匪夷所思地语气道:“不可能!”
说话间,两人已进了骆宅。
骆寒站在大厅里,正在低声叮嘱着张管家什么,一看到她们两人进来,抬手示意张管家先退下,去办事。
路雨辰急声道:“骆大哥,我哥绝对不可能不喜欢玫瑰花的。”
许诺站在一旁对骆寒道:“那天和你说好了之后,我想着我不知道星辰喜欢什么花,就给雨辰打了个电话,雨辰说星辰最爱玫瑰花,这花园也是雨辰帮忙一起布置的。”
路雨辰接着说:“我和我哥是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家的院子里有很多款不同的玫瑰花种类,都是哥哥特意收集的。酒店那个玫瑰园的布置也是按照我们家中哥哥自己的小玫瑰园的摆布弄的,我还以为哥哥看到了会特别惊喜。”她绞着双手,“而且,在玫瑰花园里被求婚,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的吗?”
这话许诺更赞成了,不停在那点头称是附和着。
骆寒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说重点。”
路雨辰话里带着浓浓地委屈和不解:“我说的就是重点啊,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说他不喜欢玫瑰呢?”
她低着头继续说下去:“哥哥很喜欢白色的衣服,不爱吃甜,爱安静不喜热闹……”
路雨辰一样一样说着,骆寒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渐渐移开了。
自打路星辰腿受伤之后,与他相处接触最多的是骆寒。
尤其是两人突破那层关系之后,只要有空,几乎都是黏在一起的。
骆寒很确定,路雨辰嘴中说的那些,他大部分没在路星辰身上看到过。
路星辰和路雨辰口中所说的,简直像是两个人!
一个隐隐的念头突然在他脑中形成。
骆寒深知,这种想法很荒谬,但是除此之外,他竟无法去解释眼下的一切。
路星辰惊叹道:“那个女的是你之前爱人的小孩,而之所以有她是因为你们两人吵了一架,他跑出去在酒吧喝了个酩酊大醉,然后酒后与人……那啥,才有的?”
何金堂垂着头:“因为有了孩子,所以我们只能分手,他和那个怀孕的女人结婚。可惜,小琴她妈在生她的时候难产,那时候的医疗技术并不发达,只保下了孩子。事实上我到小琴他爹得了重病,都对这一场背叛无法释怀,不愿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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