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看向那人,修真界普遍的俊男美女,那刚刚进来的人生的并不如何出众,只是眉宇之间有些许的空泛,就是纵欲过度之后的那种,虽然朝砚从未在朝纵的身上见过就是了。
有人找茬是常有的事,但是他总觉得那人找茬好像找错了方向,路渺那句话一句半应该都是对他说的。
朝纵也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做理会,他与朝砚待的久了,对于这种只会口上叫嚣的人,不过分的便放过了,过分的……口头上的报复算什么本事。
“小子看什么,你丑到我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人对着朝砚斥了一句,显然没觉得他能够进入这鸿蒙仙宗。
如果是前几次,他的确没料错,奉天剑宗的实力的确不算顶级,能出方学一个几乎是所有势力对于类似于奉天剑宗这种势力的认定,也有人看向朝砚二人的目光若有所思,只是却无人插手去管什么。
虽然现在鸿蒙仙宗无人出手管束,但是闹的大了话,未必没有人管,审时度势,也不应该现在趟这样的浑水。
朝砚确定了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只不过被说丑这种事……都已经习惯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朝纵蓦然开口道。
跟随朝砚的习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可以不在意,一些酸话,嫉妒的,讽刺的不能一一去算账,但是涉及到原则的……不行。
那人对于朝纵的问话倒也不惧,甚至嗤了一声道:“怎么,问大爷我的名字是想日后打击报复么?那我也告诉你好了,桂穹门黄列,比起你们这些不知道是哪颗星辰上的弟子,我可是门主的儿子,你区区奉天剑宗一群老古板能奈我何?”
桂穹门与奉天剑宗的势力在伯仲之间,门主的儿子也的确是比奉天剑宗普通的弟子要强上一些,桂穹门的门主乃是渡劫期的修为,如果报复了他的儿子,桂穹门势必不会善罢甘休,那也的确是给奉天剑宗惹麻烦。
讲道理的人一般碰上这种好像耍流氓的都会退让,但是常言道:耍流氓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从前的朝纵绝对称得上是不要命的,虽然现在收敛了些,但是对上黄列这样的人真的没在怕的。
“你再是门主的儿子,我若真杀了你,桂穹门门主找上奉天剑宗的麻烦,你也复活不了,”朝纵掰了掰手指道,“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他语气阴森,说话时绝对不会让人觉得在开玩笑。
“你,你敢威胁我?!”黄列瞪大了眼睛,却不敢轻举妄动,他那招本来百试不厌,桂穹门压在头顶,被他教训两句的修士大多会忍气吞声。可朝纵若真跟他同归于尽,即便桂穹门找麻烦,奉天剑宗也不是全然的软柿子任人捏的。
“有何不敢?”朝纵嗤了一声,见他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颇有几分无趣,分神初期的修为,朝纵想要捏死他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情,只可惜这里是在鸿蒙仙宗,连动手打一顿都要投鼠忌器。
但就算不能动手,也要让这人知道厉害。
“好,很好,你给我等着,”黄列指着他们道。
朝砚:“……”
孩子太熊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桂穹门门主渡劫修士,这儿子也算是老来子,就朝砚所知道的消息,桂穹门主的儿子之所以少年有为,也是修真界中隐晦流传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母亲好不容易生下他却遭遇了灵气枯竭,生死诀别之际以周身修为洗涤这个唯一儿子的资质,又直接以灌顶之法将一半的修为封了进去,然后撒手人寰的。
也因此桂穹门主极其疼爱,在溺爱之中的长大的人,除了惹是生非的确也是别无二事了。
之前朝砚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也只是一眼看过,这种事情稀疏平常,别人家的事情,溺爱也好,不爱也好,其实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然后今天就扯上关系了。
对于这种等着的事情,朝纵直接采取了冷处理,今日之时到此为止,日后若是犯在头上,别说朝纵了,朝砚都不会放过他。
从前朝砚是很大度的,奈何现在受过齐冕的欺压暂时无力还手的时候,就多了那么点儿小心眼,对于缺少社会毒打的人,他可以亲自动手,打的他爹妈都认不出来。
只是这会儿的功夫,王苗苗的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
“一百七十一岁,分神中期,天阶下品资质,名字。”
朝砚唔了一声:“不是一百七十岁么?”
王苗苗那边说了名字,这边就瞪了他一眼:“一百七十岁和一百七十一岁那不是差不多嘛。”
“嗯,是差不多,”朝砚刚才一时失口,现在及时纠正,女人的年龄问题不管多大都是一项禁忌,就跟男人的178和180其实差不多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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