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站在他的身边,心情十分愉悦,作为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来说,站在一个比自己年龄大但是比自己矮的人面前,心情是很难不愉悦的。
女人在意年龄,而男人在意身高,即使如朝砚这般每天恨不得躺床上四十八小时的人,也是想长的高的。
毕竟万铭城比他高,孔宿比他高,叶问心跟他差不多,他这个子本来也有一米八的海拔,奈何修真界的人个个勤于运动,个个蹿的贼快,就朝纵那个目前还是小豆丁的人来说,到时候一准身高得超过他。
作为一个老父亲,以后训儿子都得仰着头,一看就超级没有气势的。
“你是孔家人?”朝砚笑着问道。
孔儒嗯了一下,又跟在朝砚的后面解释道,“我是孔家的旁枝,跟孔家实则并无太大的联系。”
因此并未一身紫衣,身上连孔家的纹饰都没有,一身青白的法衣,虽然个子矮了些,但是手小脸小眼睛大,若是忽略年龄,倒是看起来极为的软萌可爱。
这么亦步亦趋的跟上来,跟米团儿似的。
他说是孔家的旁枝,却又不沾亲带故,显然是不想有所依附。
朝砚唔了一声道:“我叫朝砚,今年十九岁,对了,你要灵芒草做什么?”
朝砚说的随意,可是走了一会儿却不见身边声音,扭头看去,却见那少年愣愣的站在原地吞咽着口水,本就圆的眼睛睁的更圆了。
“你,你是朝砚?!”孔儒好容易说出了话来,脸颊再度可以冒烟,“是那个很厉害很厉害的朝砚么?”
朝砚也不是被人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夸了,只是孔儒的崇拜就像是从眼角眉梢溢出来一样,满心满眼都是崇拜和赞叹,倒是让朝砚这个厚脸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如果没有别的朝砚的话,那我应该就是那个很厉害很厉害的朝砚,”朝砚笑着朝他招招手道,“虽然你很崇拜我,但是如果我们这样走路的话,进万魔境可能天都要黑了。”
孔儒脸上的红晕蔓延,连带着脖子都通红了起来,仿佛从头到脚都要冒烟一样:“对不起,我马上来。”
他们相行,孔儒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看到了偶像一样的说道:“前辈,之前您那个漩流好生的厉害,我买了录影石以后看了上百遍。”
朝砚谦虚道:“一般一般,看路。”
啪叽!
朝砚的话提醒出来以后,那少年一样的认已经摔倒在了地上,白皙的脸上沾上了泥土,看起来非常的惨。
只是他摔了一跤却不见懊恼,反而笑意吟吟从地上撑着爬了起来,拍拍土道:“没事没事,我经常摔跤,习惯了。”
朝砚:“……”
他家崽儿也经常摔跤,但是从未习惯过,敢绊他家崽儿的石头都已经被挫骨扬灰了。
同样的举动,只是态度不同,倒是让朝砚有点儿想念那整天板着小脸的小家伙了。
“杜绝摔跤呢一定要看路的,”朝砚等他拍干净了往前走去,“若是经常摔,脚步可抬高一些,若是还不行,每每行走之时可在脚面灌注灵气,这样下盘便稳了。”
“多谢前辈,”孔儒连忙跟了上来,崇拜之意更甚,“听说前辈不是在闭关么?”
朝砚好容易见了个这么迷的迷弟,还想着到时候他家崽儿出来了好给崽儿瞅瞅,自然不能让人家知道这很厉害很厉害的朝砚是个满嘴跑火车的朝砚。
“天地之大,何处皆可闭关,并非坐于陋室之中才能平心静气,若真的心静,便是坐于闹市之中,万物皆动,我心不动,”朝砚淡笑着说道。
孔儒微愣,匆匆跟上却没有再摔跤了:“前辈说的好生有道理。”
朝砚笑眯眯:“……”
没什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就是了。
到了那万魔境的入口之处,陈涌已在那处等待,看到朝砚之时迎了上来道:“主人。”
“这位是孔儒公子,这是陈涌,”朝砚两厢介绍道。
陈涌听到这个姓氏微愣,却是先行行礼:“孔公子好。”
孔儒虽听他称呼主人,眸中却无一分的不屑高高在上之意,而是微红着脸低头道:“陈公子好,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孔儒就好了。”
对待陈涌,他倒未有丝毫端着筑基修士的架子,陈涌自然好感比之前多了一分,他递过来三个玉简道:“此乃进入万魔境之中所用,若遇生命危险,捏碎便可传送出来。”
孔儒接过道了一声多谢,三人执玉简从那万魔境的禁制处踏入,不过一层禁制的转换,却已然是天差地别。
万魔境乃是剑心学院所设磨练之处,幅员辽阔,无具体地图,其中倒并未豢养魔修,而是险地众多,凶兽横行,更有甚者达到开光期的凶兽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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