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怔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了然,搂住了朝纵的肩膀道:“你以为我要跟别人实践呐?”
朝纵不置可否,但看他态度就跟默认没有两样。
朝砚左手执扇直接敲上了他的脑袋:“笨!”
恋爱掉智商,古人诚不欺我。
朝纵摸了一下额头,狭长的眸中溢散出一丝痛苦道:“你说笨便笨吧。”
“为父……我说的实践呢是指他们这里的人做,我们来当观众,专业人士专业指导,”朝砚抚摸着他的颈侧宽慰道,“我不知别人如何,我自己定是要一心一意的,身体和心是一体的,明白了么崽儿。”
什么走肾不走心啊的那种其实是最麻烦的,寻求一时刺激对朝砚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
“你不与他人?”朝纵的心情瞬间和暖了起来,是了,不管其他人如何,这个人不会,是他想岔了。
朝砚笑眯眯的点头:“再胡思乱想下次可就不是敲脑门了。”
“那下次如何?”朝纵从那种恐慌之中解脱出来,望着朝砚的眸像是含了无尽的情意一般。
“下次打屁股,”朝砚在桌下晃了晃他的手,此时竟也如同稚童一般与他玩闹,“我还从未打过你的屁股呢。”
小时候没有打的理由,现在竟然可以爬到他家崽儿头上了,顶好顶好。
“你若想试试,现在就可以,”朝纵牵了他的手就往身后伸,若非那耳垂之上的一点红,只觉他也是大大方方不在意的。
“来,脱裤子,”朝砚笑眯眯的挽袖子,比脸皮厚这块儿,他绝对不输给扔的人的。
朝纵怔了一下,拿起了那桌上的单子道:“……下次吧。”
非常可疑的停顿。
“这上面倒是分了上下位的,”朝砚也不去计较什么脱不脱裤子,打不打屁股的问题了,凑过去道,“这排在两方第一位的或许是最漂亮的,但不一定是经验最老道的。”
朝纵侧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一通酸气真是让陈年老醋自愧不如。
朝砚却是想到了之前朝纵问他酸不酸的话了,笑道:“为父博古通今,自然什么都知道,吃醋了?”
朝纵此时正酸味沸腾呢,点头道:“吃醋了。”
在朝砚面前掩饰,谁知道他看不看得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朝纵带着毫不掩饰的醋意问道。
自然是现代少年青年四通八达的网络的某一个神秘的领域,也不知道是何时知道的,但是看过以后就知道了,现代学习工作那么忙,自然就有联合播撒青春的地方。
但是这事能说么?能,但不能现在说,现在说可能要讲上三天三夜不带喘气的,浪费时间。
到这里是来实践的,不是喝茶谈心的。
“我看的,”朝砚也捏了捏他修长的指骨道,“只看,我也没有经验,要不然已经带你飞了。”
老司机从来都不开车的,直接开飞机。毕竟他虽然知道那个领域,可也就瞄了两三次,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早知道就应该看上几个T。
“何时……”朝纵颇有刨根问底的架势,只是问题还没问出来,就被朝砚凑上来的唇给打断了。
朝砚一触即分,咂了咂嘴道:“比之前的感觉好,崽儿啊,你刚才问我觉得酸不酸,是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吃醋?”
朝纵的唇上还留着那一触即分的感觉,眨了眨眼睛回神,之前些微的失落已然没了踪影:“不重要了。”
“重要的,”朝砚执扇的手托着腮,单手摸了摸朝纵的头道,“以前呢,我会觉得我们家崽儿生的好看,旁人看了只觉得骄傲,若是能挑个好老婆就可以颐养天年了,但是现在呢,我们家小白菜都到了我的筐里面了,别的猪觊觎是不行的,我的白菜就是我的。”
朝砚很难对什么东西有执念,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修为总有更高的境界,宝物也是天下遍布不可尽归于手,朋友来来去去聚散无牵挂,只有朝纵是特殊的,让他在刚来到这个世界不那么适应的时候找到了一点点目标,随后便是十几年的相依相伴,不是在身边才叫相伴,而是心灵上的寄托便是相伴。
本来朝砚也就是秉持着尽职尽责的念头将小家伙抚养成人,想着他有一天会娶妻生子,脱离他的生活轨迹,早就做好的准备,自然不需再去纠结什么,却未层想到这养的水灵灵的白菜主动凑了过来,说是以后没有别人,就属于他一个了。
思想转变,于是朝砚也将他放入了更深的规划之中,专属的东西,他人就不能觊觎了。
“这算酸么?”朝砚笑着问道。
朝纵眸中仿佛闪过着一抹星光一般,抵住了朝砚的头道:“当然,你也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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