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风流公子的技术应该相当的不错。
“谭某览尽群芳,自以为看遍了这世间诸花,却未曾想到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谭尚双眸直视着朝砚,桃花眼里一片诚恳之色,“谭某看上了前辈身旁之人,若是方便谭某愿奉上百万下品灵石,求与美人春宵一度。”
这就是目的了。
朝砚默了一下,指了指旁边冷着脸的朝纵道:“你说他?”
谭尚点头。
兄弟,为你的这份胆量干一杯,朝砚心中默默,开口道:“他是我爱人,俗称道侣。”
谭尚本打算若是价钱谈不拢还可再加价,但是在听到朝砚道侣一词时狠狠的磨了磨牙,道侣跟玩物可不一样,玩物可以让,道侣却不会轻易让出来。
朝纵坐在朝砚的身旁并未开口说话,只是微微垂目,看起来极为的让人心痒,无人看到他垂下的眸中一片杀意,只有朝砚被他牵着手能够感觉到他心情不算平静。
生气算不上,为这样的人生气委实没有必要,就如朝砚所说,别人皆是过客,若被冒犯,朝砚选择无视,他则选择让那人消失。
谭尚目光流转,触及到那精致的眉眼时终是心有不甘,开口道:“道侣也无妨,不过是……”
朝砚觉得他再说下去可能就要以打架为起点了,这种一出门就仿佛附体的主角体质,未免麻烦,他将自己的铭牌放在了谭尚的面前道:“喏。”
谭尚本想以家族倾轧,反正散修之流也不敢真的跟他的家族杠上,可当他看到那枚铭牌时却是脸上失了颜色,剑心学院的铭牌他自然是识得的,而这色泽图样,乃是内门弟子的铭牌。
内门弟子皆是开光修为以上,为剑心学院中坚力量,即便背后没有家族,他人也不可轻易冒犯。
万剑城家族众多,西南域更是盘根错节,整个万剑城在剑心学院面前都得给上三分颜面,更何况区区谭家。
铭牌入眼,谭尚才知道他刚才即将出口的话有多么的要命,平日他并不会怎么碰上剑心学院的学子,偏偏近来交易会在即,剑心学院允许学子出入,没想到刚好就撞上了,这事要是捅到谭家,连他父亲都不会保他。
“前辈饶命,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谭尚连忙认错,见朝砚面色无变化,更是一咬牙直接跪在了地上道,“若知您乃是剑心学院的弟子,晚辈断然不敢如此,那百万灵石在下必会奉上,还请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
一场打斗消弭于无形,朝砚算了算免去自己赔人家老板桌椅板凳的灵石,还要免去在事后被所有人知道他来南风馆的事情,更免去被老师叫去念叨的事情,觉得提前亮明身份果然是省事之举。
“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朝砚摩挲着下巴问道,“你技术如何?”
“啊?”谭尚跪在地上,面色惨败狼狈,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风流倜傥。
“你不是览尽群芳么,”朝砚解释道,“那些芳可否喜欢你的技术?”
谭尚了悟了过来,却是不知此时该是何等表情,然而夸赞此事,似乎是男性本能:“自然,即使是最清纯的的处子,在本公子这里也能化成一滩春水,小玉你说是不是。”
这是最本能的骄傲。
那之前便进来房间的少年本是安安静静坐着仿佛一团空气,此时听闻,脆声说道:“自然,谭公子是最厉害的。”
“唔,”朝砚一击掌笑道,“那就好办了,你们去床上做,我们看,看满意了放你走。”
谭尚再愣,不知这是个什么要求,他遇人无数,还是第一次见提这种要求的。
“看别人做没意思,”谭尚嘴发飘,本想说亲身体会才够味,却是理智连忙将作死的嘴拉了回来道,“在下脸皮甚厚,就是在一百人面前也只会觉得刺激,不如您跟您的道侣在一块来的畅快。”
话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些与你无关,”朝纵抬起了头,审视着谭尚道,“你只管使出你浑身的解数,否则眼睛和让你风流的东西说没也就没了。”
他这话语委实冷酷,眼睛中没有一丝的温情,让谭尚对上的时候后背一凉,只觉得好像毒蛇凑近到眼前吐信一般,哪里还顾得上想什么牡丹国色。
“是是,”谭尚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他们的要求不明所以,却还是搂了那少年蹭上了床。
初时还拘谨,但是朝砚二人无动静,谭尚到了专业的领域,一身又冷又热的无处发泄,更是直接各种手段手到擒来了。
朝砚难得有几分兴致勃勃,可是刚打算看的时候就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睛,朝纵的声音从他的耳侧传来:“你不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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