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二人齐声询问道。
“去圣域城求取一颗佛火珠,此事乃是家族要用,不可告知外人,”那声音说道,“也要让为父看看你们的决心。”
佛火珠难得,非诚心之人不可得,佩戴之可防邪祟入侵,更可度化生灵,圣域城更是远在数十万里之地,可不管如何艰难,总是不会比不能与婚配之事更难了。
姐弟俩匆匆出发,万铭城只来得及传下一道音信,说等着他,却是连其他事等一概未说。
“心安了?”朝砚看着孔儒将那玉符贴在心口处的模样,仗着身高从人家肩膀后面突然探出去问道。
“嗯,”孔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扭头一看却是飞速后退差点儿来个三级跳,“朝,朝前辈,您怎么走路没声啊?”
“因为我专门偷看秘密来的,”朝砚打了个响指,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道,“他给你写了什么?不会是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之类的话吧?”
“当,当然没有了,”孔儒捏着玉符脸红道,那人根本就不会说这样的话,看那张脸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下次可以加进去,在天愿作比翼鸟,感觉正是他此时的心境,“朝前辈,下一句是什么?”
“哦?你真想传达啊,”朝砚扇着风道,“你先跟我说说他跟你写什么了?”
孔儒将玉符递了过去,朝砚用折扇推了回来示意不要,孔儒开口道:“只是说让我等他,口气好像不是很沉重,很快就能归来的样子。”
“很快就能回来就想成这样,”朝砚用扇遮着唇角笑道,看着孔儒涨红的脸道,“要不我带你去找他?”
“不用了不用了,”孔儒摆手道,“他说等他回来,我愿意等他回来。”
“啧啧啧,”朝砚起身围绕他转了一圈,“真是令人羡慕。”
“您也令人羡慕啊,”孔儒蹭的仰起脑袋,在朝砚身边溜了一圈道,“朝小公子竟然没跟着您?!”
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其实孔儒更想说的是朝小公子竟然放人靠近不管了。
“他出去办事了,”朝砚笑道,达到旋照期后想要出入剑心学院便也不算一件难事了,只是有次数限制,当然,那奸商老头还特意制定了一次几百万成就点的限制,非常会捞,“况且他说咱俩属性一样,就算脱光了躺在床上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啧,小瞧人……”
孔儒听了前面的话十分安心,等到最后一句时却是连尾巴都要全部膨胀了:“您,您不要发散思维。”
“我什么都没有想啊,”朝砚用折扇点了点他的鼻尖,凑近看着那红扑扑的脸蛋道,“想哪儿去了?小色鬼,听说看完第一本还跟崽儿要了第二本,学到不少东西啊。”
孔儒满脸通红仿佛要爆炸,就在爆炸的边缘朝砚蓦然站直了身体让那膨胀到极致的气球能松缓松缓:“那句在天愿作比翼鸟不好,想学情诗的话可以去藏书阁多看看。”
折扇敲在脑袋上人已经走了,孔儒搓了搓脸颊,再看那枚玉符之时,那种微微的怅惘已经没有了,那人答应了他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他要相信他。
朝家买下的街虽不算是最繁华的地段,可是也算得上是日入斗金,朝纵当时看此处时便是去征求了钟司商的意见,得知此处的家族刚好拆分瓦解,正是无法保住地产之时以十分合理的价格买下的。
双方都比较满意,由朝砚提出建议,朝纵亲自整顿,此处竟是比他处经营的更好,只是往日修士来往如云,今日却是冷冷清清门可罗雀不说,连那商行也有几家关门的。
“少主,”身后的侍从皱着眉道,“这是故意来找茬的?”
“谁做的?”朝纵面色平静的问道。
“是柳家少爷柳涟,他听说这是朝家的街面,直接派人过来将东西给砸了,”一家商行的老板满身狼狈,跪在朝纵的面前道,“还说不允许他人来此,否则见一个打一个。”
“他倒是不畏惧剑心学院?”朝纵低头看着他道。
“那柳涟说反正柳家已经被剑心学院驱逐了,”另外一位商行老板说道,“而且他说这是朝家的事情,而且在万剑城中之事剑心学院要管未免手伸的太长了,若少主不服,大可上门找他寻鲜滋事。”
若朝纵真去了,只怕名声也会如同柳家一样了,仗着剑心学院为依仗,随意的便欺负无辜的人,做什么院长的徒弟。
手指摩挲,朝纵的手搭在了剑上眸中一缕幽微的红光闪过,柳家真是很好,他还未上门找麻烦,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此处会换个主人,要搬走的人便搬走,不愿意搬走的便留下,”朝纵说完后转身离开,一无寻仇,二无挑衅,似乎真的是因为实力不济而暂且忍耐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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