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木架子,还有一些的陶瓷瓦罐,床上铺的是骆驼的皮毛,朝砚从桌子底下抽出了那垫桌角的书,在翻开两页后从里面掉出了一块东西。
那东西直接飘浮到了朝纵的手上,被他打开看后,却是蓦然睁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朝砚凑了过去,在看见上面的弯弯绕绕宛如迷宫一样图画时道,“羊皮的好像是。”
“之前拿到的两块拿出来看看,”朝纵说道。
朝砚取出,毕竟春宫图里面找秘密这种印象还是相当深刻的,三块拼接,前两块完美的对接上了,第三块却是似乎差了哪里一样,只能看出材质是一样的,笔触也是一样的。
“看来还有几块,”朝纵的手指在那羊皮之上划过,全部收拢以后递给了朝砚道,“你收好。”
旁边传来了动静,似乎是那石室之中的人出来了,只是似乎看到了尸体,惊叫声,喜悦生,哭泣声,怒骂声四起。
“我们回去吧,”朝纵听到声音的时候道。
朝砚嗯了一声,张开了手臂眨眼示意:“快快快,宠废的时候到了。”
朝纵默然,却是将他打横抱起:“你就不怕我真把你废了?”
朝砚待的相当安稳:“不怕啊,不信你松手试试。”
朝纵看着他半晌,终是泄了一口气从这里离开。
大漠孤烟,纵横这里许久的血狼终将变成一场传说。
他们离开的时候无人察觉,回来的时候更是无人察觉,只是仗着没人听没人看,朝纵将人压在了骆驼的身上狠狠的亲吻着,朝砚搂着他的脖颈任亲任摸,就是偶尔间歇的时候絮叨两句:“你等我蕴酿一下情绪。”
“蕴酿什么?”这是朝纵的声音。
“就那天好像得了心脏病那种,马上就好,”朝砚开始回想,结果……一声闷哼,“你又咬到自己舌头了?咱们到了回纥城就吃肉,吃一整个骆驼再走。”
“闭嘴!”
非常生气。
“生气对肝不好。”
“……”
驼队后续的几天都处在持续的低气压中,几个人对视几眼,想要嘀咕几句也没敢,只有在汲水的时候悄摸的说上了两句。
“朝纵好像心情不好。”
“那脸色就差打雷下雨了,我愣是没敢说话。”
“难道是欲求不满?这风沙地也没法恩爱不是。”
“有道理……”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猜测就是真相。
“可这欲求不满应该是朝砚欲求不满吧?摆那么好看的道侣在那儿,可不得天天就想那种事了。”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沙匪?”
“不知道,也许跟女人那几天一样?”
真相逐渐远去。
不论怎么猜测,再过了几天,回纥城已经近在眼前了。
风沙的尽头总算是看到了一些绿色,只是绿意并不多,配合着那石头砌城的城墙,总觉得处处都带着风沙的味道。
司家的位置并不在回纥城,但是因为长年的行商,在回纥城也有自己的落脚点,而朝砚之所以还未离开,不过是因为司徒说可以自己做的烤骆驼是给媳妇儿吃的,不能亲手做,但是可以教给朝纵。
朝砚瞄了一眼正跟骆驼絮絮叨叨说话的平安,默念纯洁的兄弟情。
行商到此,倒是有无数的人对他们的到来进行了欢迎,上前购买者络绎不绝,什么盐巴,布匹皆是这里人的心口好。
其余人忙着赚钱,倒是司徒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根烟枪,叼在嘴里晃晃悠悠的手里还拎了只兔子:“烤骆驼这道菜用兔子也是可行的。”
朝纵点头:“可以。”
朝砚:“……”
磨刀霍霍,朝砚看着被抓着耳朵的米团儿,蹲身道:“你不是在房里么?”
米团儿被揪着耳朵眼泪汪汪,软糯糯道:“我就出来晒个太阳。”
“兔子成精了!”平安本是蹲在一旁,此时连蹦带跳。
“听这声音是个美人啊,”司徒拎着耳朵凑到了跟前道。
平安:“……”
真是单身久了看个兔子都觉得眉清目秀。
朝砚:“……”
大哥您想孤独终老么?
米团儿到底是被放下来了,司徒看着朝砚肩头上那一小团的白绒绒,手有些痒:“这什么时候能变成人?”
“变不成人的,死心吧,”朝砚抱着兔子转身离开。
朝纵开口道:“我们接着来吧。”
开光妖兽开口能言这种事也是有不少人知道的,平安反应过来之后悄悄问道:“老大,当初在沙漠里面消灭沙匪的那人,是不是就是朝纵他们呢?”
司徒叼着烟枪有些诧异:“知道了别说出去呐,要不然惹祸上身。”
“我知道,就是觉得他们好年轻啊,”平安说道,“嗯,还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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