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里面写的传奇,但是比不上真人来的有趣。
“你在耍我么?”那青年瞪向了朝砚。
朝砚当然是不能承认的,他笑的十分的有礼和敦厚:“阁下误会了,在下从来不耍人,君子之道,在于坦诚。”
剑霜寒看着他的面容,在心里记录之后朝砚这样说话的时候是不能信的,却不知道朝砚在什么时候说话都是只能信一半的。
那青年略有疑惑,似乎在怀疑朝砚是不是真傻,可是现实却没有给他过多的时间分辨,因为他怀里的女人开始撒娇了:“少主,我就要那只鸟儿嘛,你不给人家,人家不依。”
那青年抱紧了女人的腰,手指在那下巴上轻轻一勾:“小宝贝儿,你要什么我当然会给你什么,不哭不哭。”
哦豁,这千龙阁要完,有这么一位少主,不完也得完。
“你,说你呢,没看见爷的小宝贝要你那只鸟儿呢么,还不快送上来,”那青年看着朝砚呵斥道,按照他的看法,既然对他的厉声厉色没有什么反应和反抗的,自然是修为极为低下的修士。
这回云城中金丹修士虽多,但是构成人口的主要比重的还是凡人与修为更低的修士,修为越高越难以生育,反而是凡人与修为低的修士能够繁育的更多,而青年明显是将朝砚归到那些人之中了。
而那守着界阵的高阶修士只是扫了一眼,在发现无法察觉剑霜寒的修为之时皆是调转了视线,这修真界多的是有人想活,自己找死的人实在是不必救。
“主人,那个女人好丑,我不要去,”还不等朝砚说话,雪落在朝砚的肩膀上跳来跳去,清亮的少年音抗拒道。
朝砚摸了摸它的脑袋,被那光滑小巧的喙啄了啄,指尖微痒:“好孩子不可以骂人,即使人家真的丑,也不可以这么随便的说出来知道么?”
“知道了,”雪落答应的很乖,唯独听朝砚的话,“她长的还可以,她长的还可以。”
那女子顿时气的仿佛要爆炸,任哪一个女人被指着鼻子骂丑,那也是不能忍的。
“少爷,少爷,我要杀了他,”那女子梗着脖子道,面带怒光,哪里还有半分的娇柔妩媚。
那青年似乎同样被激怒了,手已经握在了武器上,青筋毕露:“看来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朝砚又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喝酒。”
界阵之上光芒流转,剑霜寒注意着那处道:“时间快到了,别玩了,我们该走了。”
仿佛一个叫孩子回家吃饭的家长。
那青年却是看向了剑霜寒:“想走,也要问问我们千龙阁同意不同意,给我把他们二人抓起来,那只鸟儿给我弄死。”
开光之上便能言语,一只能说话的妖兽并无任何稀奇的地方。
朝砚也确实没有打算在此处浪费时间,折扇缓缓在胸前打开,看着那些因为青年命令冲上来的侍从,蓦然一挥,看着轻描淡写,却是一股洪流转瞬即至,在诸人惊讶的视线之中那些人皆是倒飞了出去。
元婴修士的威势展开,那青年从地上爬起的时候已经顾不上那衣衫凌乱的女子了,是他们先得罪的,若是元婴修士想要发难,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撑到家族之中有人来。
“前辈饶命,在下有眼不识泰山,”那青年眸中闪过恨意,若非这人刻意隐瞒,他也不会这么随便的上去招惹人,但是只要等到父亲前来,管他什么元婴修士都要在他的面前装孙子。
他倒也聪明:“请前辈看在千龙阁的份上饶了晚辈一命吧。”
能张能伸,朝砚觉得这是个人才,就是那样的心思太明显了,朝砚觉得连师父都看得出来。
剑霜寒道:“你可会就此悔改?”
那青年连连磕头道:“是,定然悔改。”
剑霜寒道:“如此,今日且饶你一条性命,他日再犯,定然让你道死身消。”
那青年连连磕头,显然惧怕不已。
朝砚:“……”
师父他竟然信了,剑寒星这么多年没有完大概真的是武力值很高的缘故吧
剑霜寒不打算计较,朝砚也没有真的打算去计较什么了,若是上来一个得罪的就废了修为,灭人满门,那也太费劲劳神了。
只是就在朝砚打算揭过此事的时候,却觉天空之中一道威势直接降临在了他的头顶之上:“哪个敢欺我儿?!”
威势重压,出窍修士的修为果然名不虚传,朝砚果断的藏在了剑霜寒的背后笑道:“师父我打不过。”
剑霜寒这么多年,就见过这么一个怂的理所当然的,但是朝砚的选择又是最正确的,打不过还硬着头皮往上冲那是傻子才干的事,但是修士该有的毫不畏惧呢?
来人落地,中年人的面孔看起来倒是很是威严,而那刚刚还磕头磕的特别顺畅的青年见到来人立马爬起跑到了来人的身边:“爹,爹,就是他们二人敢于挑衅我们千龙阁,还…指着鼻子说我们千龙阁不过是秋后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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