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备马!”
开门前南荣对身后的莫离和北棠“你们好好在这待着,我现在去大牢说不定顺着刺客的线索,能找出陷害弦玥和青丘的幕后黑手!”
南荣手中变化出一只青鸟,飞向北方边塞……
刑部大厅,王钦和几名官员向南荣行礼“参见右相。”
“刺客抓到了吗?”
王钦如实回答“回禀右相,刺客自知无法逃脱已经服毒死亡。”
南荣一掌将面前桌子拍碎大怒“服毒死亡?还真够狠的。刑部大牢关押的犯人说刺杀就刺杀,你这个刑部尚书是怎么当的?!”
“是下官失察请大人责罚。”
另一名官员道:“回禀右相,此事并不能全怪尚书大人。刺客名为步忠要又是刑部大牢的牢头,就是他支走狱卒才能轻易的刺杀胡大人。”
南荣轻挑眉“牢头?一个牢头为什么刺杀胡大人?”
王钦掩去眼中算计,提出一个意见“我们怀疑步忠要是青丘的人,刺杀胡大人纯属报胡大人假传圣旨拷打九殿下的仇。”
“哦?!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推断?”
王钦递上一个令牌“这是我们在刺客身上搜到的……带有青丘狐族特征的令牌。”
“?!!”
南荣从座位上站起身,眼神凌厉逼视王钦“单从一个令牌就推断刺客是青丘的人,未免太武断了吧?王大人,你们刑部就是这样办案的?!”
“下官……”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好好查清楚。这是你们将功赎罪的一处机会。”
“是。”
澜渊轻手轻脚坐在床边,拿走弦玥手中的地图,帮弦玥盖好被子亲吻上他的额头“伤成这样,还在担心西南的战事吗?”
徽生轻抿口茶,看向南荣“南荣昨晚可查到什么了吗?”
南荣递上一个令牌,抱住徽生的腰一副要亲亲要安慰的可怜表情“只知道是一个叫步忠要的牢头,还搜出了一块青丘特征的令牌。可是刺客已经服毒自杀,线索就这样断了。”
徽生搓揉着南荣的脸“死的只是其中一个刺客。”
南荣双手抱住徽生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狂蹭“其中的一个?莫非徽儿有线索了?”
徽生一巴掌打在南荣头顶“我早安排暗卫监视着胡复那边,昨晚让你去只是使个障眼法。”
“不对啊?!既然徽儿安排了暗卫,为什么没有抓住刺客救下胡复?”
“假传圣旨,对青丘九皇子滥用私刑,本就是死罪!我不能为了他打草惊蛇。另一个刺客也只是个小角色,我还要留着他找出幕后的那些人。然后……一举除掉这些祸害!”
“咳!”
澜渊走向床上沉浸于资料中的弦玥,叹口气“你该好好的养伤,这些资料你可以让朝日让他们代你处理。”
“澜渊……”
接过澜渊递给来的水,喝了一口弦玥忙问道:“西南那边的……”
“西南无事。倒是你……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
帮弦玥掖好被子,澜渊递上一个狐族令牌“昨晚胡复被人刺杀,指使者还故意留下了这个。”
弦玥握紧令牌的手收紧几分,单手抵在嘴边剧烈咳嗽“又是栽赃……我有点想不通。既然幕后的人能轻而易举的在大牢里杀死胡复……咳咳,为何不直接在大牢中将我除掉,而是选择使用这种拙劣的栽赃手段?”
澜渊轻抚弦玥背部给他顺气,紧蹙眉“我已经有线索了,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那就好,咳,咳咳……”
澜渊手指抚上弦玥额头惊讶不已“怎么这么烫?!”
帮弦玥身上的被子盖好,澜渊端来一盆冰水将冷毛巾放在弦玥额头。
澜渊低下头靠近轻抚上弦玥发烫的脸颊,满眼心疼“还是这么烫……”
弦玥睁开迷茫的眼睛“澜渊……”
“时辰还早,再睡会儿吧……”
房门外,澜渊询问御医“已经这么多天了,为什么玥儿的烧还是没有退?”
“回禀澜公子,九殿下这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再加上近期过度操劳导致寒邪入体……”
澜渊道“旧伤?什么旧伤?”
御医犹豫再三“这旧伤澜公子应该知道,就是你们从赶到鬼族之时,前段时间九殿下就有些不舒服,只是最近诸事缠身,九殿下要求臣隐瞒……”
“他要你隐瞒你就敢不报?!”
“澜公子息怒,臣……”
“那现在该怎么治疗?”
“现在九殿下最重要的就是静养,切不可再过度劳累,否则落下病根就不好治疗了。”
房内一声咳嗽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澜渊推门而入对御医说着“行了,退下吧。”
“臣告退。”
弦玥坐在床上,轻蹙眉盯看着资料“咳咳,临城连日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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