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的传言是真的,他背后的金主确实是个男的,一开始他确实为了往上爬被迫跟的男人。但后来,为了发泄自己被压的痛苦,他也背着金主去找了男人来睡。时间长了,他就发现相比较女人软绵白嫩的身体,他确实更喜欢跟男人上床。那种在床上挞伐征服一个男人的感觉,真的太让人沉迷了。
谢辞声的长相那是没得挑,再加上药效开始发作,听着对方沙哑低沉的的喘息。哪怕并不好这一款的宁樊也觉得自己有点燥热了。
也许……
门铃响了。
吗的,来的这么快。
宁樊有些遗憾地跑去开门。
算了,相比谢辞声,他还是更喜欢宴灯那一款。等他睡够了爽了,拍到了足够要挟宴灯的luo照,还能把人送给金主,肯定能换来不少上等资源,真是一举数得。
从猫眼里看到眼角微红,神志不清地靠在韩可儿身上的宴灯,宁樊放下戒心,把门打开。
结果,刚开门,之前还软绵绵一副随时要睡到地上去的宴灯,忽然就双眼放着寒光,像是捕猎的豹子一样,矫健地扑了上来。
半分钟,KO。
宴灯一脚把昏过去的宁樊和韩可儿踢开。
快步上前查探谢辞声的情况,结果刚过去,就被谢辞声猛然踹过来的腿差点给踢到。
“滚!”谢辞声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了一个火炉子里,烧的他血液都开始沸腾了,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疼,一种憋闷的疼痛从他不可言说的地方,蔓延到了全身。在蛊惑他,引诱他,去发泄,去……
宴灯心疼地看着谢辞声满脸通红,脖子上手上都崩出了青筋,汗珠子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出冒。
他赶忙上前,一个小擒拿术就把人牢牢按在身下,一边伸手把脉,一边低声安抚:“嘘嘘,谢哥是我。我是宴灯,别怕,是我来了。别怕,别挣扎,我怕不小心伤到你。是我,你看,谢哥,是我。”
“……小灯?”谢辞声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宴灯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放松了挣扎的力道,有些不确定地问,“宴灯?”
“是我,是我。”宴灯有些挠头,这尼玛又是什么新型奇葩的药物啊,好像是强力的混合致幻催情药物?
你们这群人,这么能耐,干嘛去研究这些玩意儿?去研究癌症治疗药物,去攻克诺贝尔不好吗?
没办法了,先给方哥和甄蓁打电话吧。看看怎么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把谢哥送去医院接受治疗。实在是,再牛逼的医生,手头没有充足的药物的情况下,他现在也没辙啊。
“……小灯,小灯……”
打个电话的功夫,宴灯回来就看到谢辞声一边没有章法地撕扯衣服,一边夹着被子拱来拱去的乱蹭。
可是,很明显这样隔靴搔痒的举动并没有缓解谢辞声的yu望,反而让他更加难受了。
他现在脑子有些混沌,只知道自己想要刚刚那双微带凉意的手来摸摸他。可是那双手离开好半天了,他只能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委委屈屈地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嘴里喃喃叫喊着那人的名字。
仿佛这样做,就能让自己身体里抓心挠肺的渴望平息一些似的。
“唉……”宴灯赶忙跑去卫生间摆了一条冰毛巾,回来的路上又顺脚踢了那俩人渣两脚。
“谢哥,谢哥。”宴灯叫着对方的名字慢慢靠近。他是发现了,要是自己不出声就凑过去,谢辞声一定会疯狂反抗,“对,谢哥是我,别怕。”
“小灯……我难受……难受……”
宴灯觉得,此刻的谢哥真的配得上活色生香四个字。
也许是药力太猛,却又得不到想要的纾解,谢辞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衣服在刚才的撕扯下,半拉挂在身上,半拉脱了下来,漂亮结实的肌肉上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脖子微微扬起,下颌绷紧成一条直线,眉头紧蹙,眼睛半眯,嘴唇紧抿的样子,简直……性感到爆炸!
宴灯几乎要被这样的一幕看的晃了神。
“我想,想……”谢辞声下意识揽住宴灯的腰,一个翻身就把人压住搂紧,脸埋进对方的脖颈处,细细的闻嗅着。他顺应本能地挺动腰肢磨蹭着,嘴巴张合半天,却只说出几个含混的字来。像个茫然无措的孩子一样,只知道说想,却不知道自己想什么。
被个男人压着蹭来蹭去,宴灯也有些尴尬。实在是,他如今的可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啊,这个年纪的身体本来就……再加上,现在的姿势氛围太过于暧昧,谢哥灼热的吐息仿若火焰似的,在他的颈窝来回舔舐,舔的他脑子昏沉呼吸跟着浑浊粗重起来,整个人都有点,咳……
不过,宴灯的自制力还是很强悍的,他咬了一口腮帮子上的软肉,借着尖锐的刺痛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动作轻柔地用冰毛巾替谢辞声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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