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人生大困境。
想起楚驰誉先前的威胁,他只感觉寒意从脚升到头,整个人如坠冰窖,没等他缓过神,有人拉开门走了进来,在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朝灯瞳孔一缩,锁链因他剧烈的挣扎叮零作响。
“不用怕,”楚驰誉走近他,从几只标着英文说明的药盒里拿出花花绿绿的药丸,修长的手指抵着他的唇瓣:“我想了想,暂时不洗掉你的记忆,自己张嘴吞下去,或者我卸掉你的下巴。”
“这是什么?”
朝灯垂眼。
“治病的东西。”
楚驰誉不会撒谎,虽然没感觉自己有什么问题,他犹犹豫豫地将药丸吞进口,身体渐渐酥麻,又升腾出酸涩的欲望,慢慢地,那种诡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的喘息急促,楚驰誉没回答,拿起棉签不慌不忙涂抹他的手臂,消毒后,针头尖细的注射器靠近了白嫩皮肤,朝灯想挣扎,却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冰蓝色的液体注射入自己体内。
冰毒、大麻甚至浓缩万忧解和佳静安定,无论哪个,都能在一瞬间毁掉他的人生。
“只是肌肉松弛剂。”淡然的嗓音落在耳边,楚驰誉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看着他:“喂你吃的是烈性药,国内很多地下夜店用这种进口药训练新人,药效大概有十二个小时,很安全,不会给身体留下后遗症。”
“……”
誉誉,你,好狠,的,心。
怎么能这样对灯灯,灯灯要干晕你啊。
“我不会碰你,自己熬过去,”他说着,坏心眼地揉了揉朝灯的头:“你一共背叛我三次,这次结束后,还有两次。”
那简直是如同炼狱般的经历,让人恨不得下一秒就此死去。
等惩罚结束,朝灯的眼泪都像流干了,因为体质,他的眼睛没有肿,只是红得如兔子一般,锁链随着他全身停不下来的颤抖不停响动,楚驰誉轻轻解开困住他的锁链,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朝灯,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还在抖,脸上的表情迷茫又空洞,楚驰誉一下下拍着他的背,轻柔地安抚:“好了,没事了,我抱着你呢。”
“……呜。”
“没事了,不难受,来,靠着我,”明明是他把人弄成这般精神恍惚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比谁都柔情蜜意:“别哭了,再哭我会心疼。”
“我……我讨厌你…”
朝灯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用颤抖的声音小声喃喃。
“不许讨厌我,”楚驰誉吻了吻他的侧脸:“我喜欢你,你也必须喜欢我。”
朝灯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顺着他秾丽的小脸,一点点汇聚在尖尖的下颚,无声地砸进床单上。
他看起来实在非常可怜,红肿破皮的手脚皮肤,青紫的爱痕,即使如此,仍然美得惊心动魄。
“好了好了,”楚驰誉哄他:“不哭不哭,我不弄你了,不再用这些药,也不洗你的记忆,你亲我一下,好吗?”
察觉到唇上轻柔的触感,楚驰誉心满意足地扣住他的后脑,加深这个来之不易的吻。
他喜欢的人,似乎终于懂得了什么叫畏惧,在他面前收起了那些违逆的心思。
[爽吗。]
[嘻嘻,]朝灯面无表情:[不爽,没有和誉誉睡觉爽。]
早知道装可怜有用的话,被抓回来就该开始演,演死他。
深黑双瞳近在咫尺,俊美的年轻人神色温和抚摸着他的脊背,想起接下来的三个月,只觉得人生真他妈无望。
如果冷漠是最正常的人格,想起那些等待搜集的碎片——
他好像,正在惹上什么不得了的怪物。
第12章 笼中娇人
窗外蜂蜜色的黎明霞光倾散而落,映照湛蓝天际,朝灯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有人将手揽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睡在他旁边面容俊美的年轻人也睁开眼睛。
“醒了?”
“唔。”
朝灯刚想下床,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带着他跌回床上,楚驰誉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才说话声淡淡的放人离开:“去吧。”
控制欲很强嘛,臭小鬼。
他边洗脸边打哈欠,意识到昨天睡觉前他图方便只套了上衣,两条形状秀美的腿和被浅色内裤包裹的臀随他的动作晕开香艳剪影,进来的人关上了浴室门,从镜子里,能清楚看见那双深黑的深邃眸子。
楚驰誉压着他,在湿淋淋又禁闭的空间狠狠做了一次,直到朝灯不断求饶才勉强肯停下。
[你很痛?]
[我很爽,]朝灯维持着脸上柔柔弱弱的神色:[但是他好像比较喜欢这种款式。]
[……]
[投其所好,对症下药,]朝灯缩在床上:[三个月而已,小意思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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