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非但没把人掀开,躺椅先倒了。
嘭的一声巨响,还在门口的常子烨两步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地的狼藉,还有碎玻璃渣,“这是怎么了?”
谢革从邢恩阳身上爬了起来,仗着常子烨的视线被床挡着看不见,他怀着满满的恶意,在邢恩阳身上敏感处戳了戳。
“椅子倒了。”谢革干净利落的站了起来,又对邢恩阳歉意的笑了笑,“本来想扶你的,没压着你吧?”
“没有,你完全没压着我。”
气氛又变得诡异起来。
常子烨举了举手里的行李,道:“我想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待在一处的好。”
话音刚落,头上电灯闪了两下,没电了。
少了各种电器的声音,外头的暴风雨显得更加的可怕,楼里渐渐传来游客们的惊呼声,这个时候谁都没法保持镇定了。
邢恩阳隐晦的看了谢革一眼,“出是出不去的,外头比房间里更加的不安全,我们锁了门待在里头,等待救援吧。”
谢革很喜欢他这个无比镇定又很有信心的样子,总叫人忍不住做点什么。
他眼睛里发出喜悦的光芒,二话不说直接点头,“我去收拾东西,没电了连门卡都不能用了,不过那两间房里的食物还有水得搬过来。”
按照原故事线,主角攻跟主角受两个在山里困了三天,找到酒店之后又困了两天才等来救援,也就是说他们在这个酒店里至少还得待上五六天的样子。
天很快黑了下去,因为空调停了,房间里略觉闷热,三人依旧还是坐在露台上,看着外头的大暴雨。
谢革坐在中间,因为天黑停电加上对于灾难的恐惧,三个人的椅子摆得很近,近到谢革放在自己腿上手,稍微张开一点就能摸到邢恩阳的大腿。
他也的的确确的在摸邢恩阳的大腿。
因为是出来旅游的关系,邢恩阳脱去了西装革履,换上了牛仔裤T恤,现在他穿的就是一条中裤。
谢革修长的指尖从裤子底端进去,在邢恩阳腿上摩擦。
结实有力,脐橙的时候能经得住高频率的律动,传统姿势的时候缠在腰上,单单这个视觉体验就叫人能回味一辈子。
真正的腿玩年。
谢革不自觉加重了力道,轻抚过后是重重的揉捏,用力的摩擦,模仿某个活动在他腿上一下下的戳着。
就算在暴风雨下,他也能听出来邢恩阳的呼吸急促了,甚至他指尖下的肌肉也逐渐紧绷了。
他忍得很辛苦吧,谢革轻笑出声,或者……他觉得很刺激?
又是一声惊雷,闪电落下,谢革余光发现邢恩阳脸色已经变得潮红,而常子烨这会儿真真正正像个普通人一样煞白了脸。
“不用太担心,”谢革道:“旁边有瀑布,有河道,我们这里最多也就是被殃及池鱼,而且这样大的雨已经下了一整天,估计很快就会停了。”
常子烨嗯了一声,邢恩阳没出声。
过了一会。
“我去洗手间。”常子烨站起身来,要说这三个人里头他是最紧张的一个,加上艺术家略显纤细的神经,一紧张就喜欢喝水,加上谢革不停的给他续水,短短一个小时,常子烨已经跑了三次厕所了。
常子烨刚走,几乎是洗手间的门刚打开的那一瞬间,邢恩阳就忍不住了,他猛地扑到谢革身上,拽着他的领子,用恶狠狠地语句道:“你给我收敛一点!否则——”
“洗手间没——你们在干什么!”
伴随着常子烨这声惊呼,又是一道闪电落下,把房间里照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已经上下交错在一起的两个人。
谢革不由得叹了口气,惋惜的眼神看着邢恩阳,要是就这么说破了,他们就从地下转到了地上,从今往后可就一点都不刺激了。
而且……不是我说你,你这是什么运气,前头两次他好好的去洗手间你不上来,洗手间一没纸你就扑上来,这简直……太棒了。
最重要的一点……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一直在故意刺激邢恩阳的。
“他可能是想压死我。”谢革咳嗽了两声。
然而还没等剩下两人有所反应,楼下忽然传来一群惊恐的声音,“山体滑坡了!”
巨大的轰鸣声传来,不仅仅是谢革,就连背对着窗户坐在他身上的邢恩阳一时间都忘记了下来,只是扭过头去看。
洪水滚滚而来,里头夹杂着各种石块树木,甚至还有悲鸣的动物冲了下来。
谢革还记得西溪说过的洪水只在酒店的一二层肆虐,“不用担心,我想着泥石流是怎么都冲不到——”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洪水冲断了一颗不大不小的树苗,这树苗立即就冲着他们这扇窗户飞了过来。
作为可以用生命去演戏的谢革,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什么“完全没有超自然因素的现实世界”了,他用力的转身,一手抱着邢恩阳,把他压在身下,一手奋力拉着躺椅,盖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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