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人们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台上亮起了烛火。大幕拉开,铃铃的铃铛声传来,一位书生背着行囊匆匆的在山林里赶路。
赵益清虽然是提供了整个故事脉络的人,但他并没有参与剧本的创作,听流光说她专门找了个书生写的,改动了不少,一时间赵益清也看不禁好奇起剧情来。
书生赶着赶着路,兴许是累了,刚好遇见了个破庙,便进去打算歇息一下。可躺下后不久,铃铛得到声音从四周传来,吵得他睡不了觉,便起身去查看。这时,戏台大幕突然拉上了,下面顿时哄闹起来,然而很快,大幕又拉开了。
台上布满了重重纱慢,纱幔之间躺了个身穿白衣的美人,影影重重令人看不真切。书生就这样突兀的闯了进来,美人冲着他微微一笑。
……
“太感人了呜呜呜……”结束后季茂成扒着赵益清的胳膊哭的凄凄惨惨“小倩为了书生魂飞魄散了,书生也抱憾终身,这个故事太惨了呜呜呜呜呜……”
穆棣也是少有的动容,倒是把赵益清衬的冷血无情。
赵益清不是不感动,而是这个故事他本就熟知,再加上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演员的妆容造型上,其他的关注的倒是不多。
吴娘她们对整体妆容的设计出乎赵益清的意料,可能真如她们所说在秦风楼没有一副好的皮相怎么能行,她们跟着赵益清只学了一个月,却能够把美人的美展现的淋漓尽致,甚至连姥姥这个角色画的也惟妙惟肖,这大概就是女人天生就会化妆吧。
表演结束时掌声雷动,流光上台来宣布演戏时秦风楼不营业,说这个话的时候流光有些忐忑,毕竟这是在南街算是开了先河,但令人没想到的是人们居然接受良好,还很有秩序的离开了。
但这也并不是什么太过于稀奇的事情,能去的起南街的人,大多是京城的风雅之士与纨绔子弟,他们大多都接受过比较好的教育,也更加有礼。
-赵益清他们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离开,而是到了秦风楼后院等流光他们过来。季茂成兴奋
的要命,虽然前阵子赵益清受伤时季茂成才见过流光,但那时候季茂成光顾着担心了,根本没注意到流光。
然而在他们下楼梯的时候,却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黄怀鉴正一个人,刚走到秦风楼门口,赵益清手一挥悄声道:“走,跟上去!”
黄怀鉴走的不快,像是害怕什么似的,他走到他家马车跟前,车夫并不在,可能小解去了,黄怀鉴乖乖的站在马车跟前,也不敢上去。
赵益清和季茂成趴在一根柱子后看着黄怀鉴,穆棣在一旁站着,面色不虞。
赵益清戳戳穆棣道:“将军,帮个忙!”
穆棣回了他一个干嘛的眼神,赵益清指指黄怀鉴道:“帮我把他绑了!”
“不去。”穆棣把手一踹,往柱子上一靠,拒绝的干脆利落。
赵益清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将军,你要是不帮忙,可别想跟我结婚了啊!”
季茂成听见赵益清这么说,顿时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光在赵益清跟穆棣跟前打了个转,呸了一声。
而穆棣则是瞬间没了脾气,黑着脸撒开手,一提气便如同鬼魅一般冲到了黄怀鉴跟前,捂着他的嘴,提溜着领子就把黄怀鉴给提溜过来了,熟练的惊人。
赵益清看的是目瞪口呆,原来飞檐走壁的轻功是真的存在的吗!!!教练他也想学!!!
黄怀鉴也是争气,看见赵益清的脸的一瞬间就两眼一翻,晕了,愣是一声都没吭,赵益清都觉得这把人拐的顺利的不可思议。
穆棣嫌弃的把人往季茂成身上一撂,问道:“接下来干嘛?”
季茂成差点儿没接住人,被砸的一趔趄,但他心里苦,他没赵益清那么彪,他不敢骂将军,只能默默把人放在背上。
赵益清让穆棣去劫人也是临时起意,本来他只是想把黄怀鉴带过来问几个问题,但没想到他直接晕了,赵益清摸了摸下巴,道:“一起带回秦风楼吧。”
他们回去的时候流光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只是妆还没卸,衣服也没换,见赵益清他们带个人回来,待看清楚了脸厚,惊讶了一瞬,道:“这不是黄家的二公子吗?怎么晕了?”
“说来话长。”赵益清帮着季茂成把人放到床上,但因为没啥力气差点儿被晕着的黄怀鉴带倒,被在一旁的穆棣提溜起来才算是没摔着,气氛顿时有点儿尴尬。
流光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道:“赵小公子,这次我已经把凝脂堂的东西放到了剧中,但是并没有明白的点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赵益清站直了摆摆手,道:“我让招财进宝去茶楼那边也说了,会从茶楼那边也会放出凝脂堂的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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