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的梦,甚至还对这个梦有了反应……
赵益清冥思苦想了许久,直到把床单裤子都洗完晾好,他才勉强找到个理由,就是知道穆棣这个看起来直的不能再直的一个人是个gay对他的冲击太大,而他又对穆棣的脸念念不忘的想化妆才导致的这样。
想到此,赵益清躺回床上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真的好想给穆棣化妆啊!
躺着躺着,或许是因为做梦太累了,赵益清很快就睡着了。这次入睡就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梦了,一觉睡到了中午。
赵益清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懵,他喊道:“招财?进宝?”
话音刚落就有人推门进来了,只不过进来的是春鹃。
春鹃端着洗漱用品,笑道:“少爷醒啦,饭都备好了,快洗漱洗漱去吃吧,都中午了。”
赵益清接过东西,问:“招财进宝去哪儿了?”
“少爷你忘了?后天凝脂堂就要开门了,招财进宝今天帮着上货去了。”
春鹃说完,赵益清一拍脑袋,才想起他的小事业马上就要起步了,应了声:“知道了。”便洗漱起来。
待他洗漱完,春鹃已经把饭给他端过来放桌子上了,赵益清心中有一种用童工的罪恶感,但是也有一种莫名的爽感,封建社会有钱人的快乐,是真的快乐!
春鹃已经吃过饭了,坐在一旁,双手托腮看着赵益清问道:“少爷为什么会喜欢将军呢?”
赵益清一愣,他并不喜欢穆棣,但这件事情却不能告诉春鹃,看着春鹃那天真的眼眸,赵益清并不想破坏她对爱情的美好幻想,于是想了想道:“春鹃,喜欢一个人是很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什么都没有只是那个人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你都会突然爱上,没有丝毫理由。”
“可是为什么一定是将军呢?”春鹃低着头有些沮丧“外面都说将军有些病,固执的要命……”
赵益清放下筷子,看着春鹃认真道:“春鹃,喜欢男人并不是病,少爷我也喜欢……男人,你觉得我有病吗?”
“不是这个,”春鹃摇摇头“是收六州的事情,大家都觉得不该收六州,收回来只是给朝廷增加负担,将军身居高位应该也知道的,拿回来七州已经让大玄元气大伤了,还要去收六州,就像是有病一样……”
“春鹃也觉得不该收六州吗?”赵益清用手撑着头看着春鹃问道。
春鹃似乎有些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大家都这么说……”
她一边说一边绞着手指,像是有点儿不安。
赵益清忽然笑了,问道:“春鹃呐,将军收了七州之后,大玄像是元气大伤的感觉吗?京城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
春鹃更加迷茫了,她好像懂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懂了。
赵益清摸摸春鹃的头,道:“说些别的吧,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赵益清这一问,春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坐直了身子,满脸气愤道:“少爷,外面人都说将军以前喜欢女人,现在却突然要跟少爷结婚,都说是被少爷迷了心窍了!说…说少爷是男狐狸精,给将军施了妖法!勾引将军!要我说将军本来就喜欢男人,才是狐狸精,看我们少爷长得好,要强娶回家!气死我了!”
春鹃一不小心真相了,穆棣确实喜欢男人,但赵益清还是不能说。
瞬间赵益清有一种贼憋屈的感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表面上却不显,只是笑的温柔的道:“春鹃呐,不要听外面人胡说,也不要说将军坏话,他是个很好的人,他是大玄的英雄。我们两情相悦只不过是在正好的时间他遇见了我我遇见了他而已。”
赵益清说的好听,但在心里已经吐了一百遍,顺便把穆棣锤了一千遍。
春鹃感动的稀里哗啦,嚷嚷着少爷真好,将军真有福气,这才让赵益清心里那股怨念消下去一点儿。
他重新拿起筷子美滋滋的吃起了饭,一抬头就看见穆棣站在门口,不知道听他们谈话谈了多久。
穆棣面无表情,但赵益清生生从他脸上读出了一种“你果然喜欢我”的骄傲表情,气的赵益清想把手里的饭摔他脸上。
看赵益清愤愤的看着门外,春鹃也发现穆棣来了,吐吐舌头行了个礼道了句“将军好,我给将军拿碗筷去!”便跑走了,把空间留给了赵益清穆棣二人。
穆棣也非常自觉地坐下了,赵益清不知道为啥瞬间火冒三丈,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冷哼一声道:“饭桶,别来抢我饭吃!”
也不知道穆棣怎么想的看赵益清把筷子放到一边,他伸手就拿了过来,还把赵益清的饭端到自己跟前,菜什么的呼啦呼啦全部倒进碗里,三两口给扒拉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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