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像是意识到什么,赶忙捂住了嘴。
赵益清一笑道:“我与夫子的目标是一致的,也会帮夫子取得想要的目的,只是你我之间需要互相信任。”
吴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道:“我在北街发现了一个秘密。”
吴夫子全名吴真淳,是破云书院曾经的一名普通的学生,后来成了一位普通的夫子,他以为他这一辈子会这样普通的过下去,可上天却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在他第一次去北街的时候,他一不小心听到了一个秘密。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赌博,自然是输了个底儿朝天,他垂头丧气的出了自己去的那个小赌坊,准备回家,但因为心绪不平他一时间走错了路,不小心走进了北街深处。
北街深处有个破破烂烂的赌坊,挂着个破旧的招牌,上面写着博金赌坊。
吴夫子对北街知晓不深,只觉得这个破旧的赌坊看起来有些许阴森,他掉头转身就走。
只是他刚转身,就刚好有人从赌坊里出来,吴夫子听见他们说了句“破云书院……”就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吴夫子从小普通到大,唯一不普通的只有他的听力特别好,再小的声音他也能听见。
但他此时却恨极了这个能力,因为他听见他们说:“控制住破云书院的思想,只需三五十年,大玄必为南桑所属,而我等为窃国者,名垂青史。”
吴夫子苍白了脸,手脚僵硬的走出了北街。没人知道他听到了这些,但是他自己却再也放不下这个事情。
于是他开始常来北街,试图打听此事,只是他再也没见过说那些话人,也再没听说过与此相关的事。
而后来,他听到有人聊天说有一女子跳水自尽,原因好像是帮了不该帮的人,备受打击精神出现了问题。
吴夫子不知怎么回事顿时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去了,于是便提笔写下了这个故事。刚巧秦风楼招人写东西排戏剧,他便想借着秦风楼之名用这个故事去警醒在位者,大玄真的不妙了。
赵益清听到跳水自尽的女子那里的时候,没缘由的想起了自己刚穿来时所遇见的那个落水女子,心里不仅打了几下突突,觉得他似乎来大玄是命中注定。于是心下有了计较,准备去寻那位落水女子问问情况。
吴夫子见赵益清在那里想了半天的事情不说话,出声问道:“如果想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演出这个剧,我们该怎么办?”
赵益清敲了两下桌子,道:“我们用互动式的演出方法。”
“互动式?”流
光疑惑道。
“对!”赵益清自信道:“剧情的走向不由我们说,而是由观众来决定。”
赵益清的计划是他们设好情节点,每到需要转折的时候便留下几个选项,让来观看的观众们自发选择,最后他们按照选择的人数最多的那个选项来表演接下来的事情。
流光听完点点头,她并不担心怎么投选项的问题,她担心如何能让观众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向去投票。
于是流光在一旁与赵益清讨论起来,吴夫子插不上嘴,只能在旁边干巴巴的看着。
最后他们讨论出来的结果是投票方式用和花魁大典最后选花魁时一样的方式来投,每回一两银子,这正是秦风楼表演的票价,投票过后会获得下一次表演的门票,这样又能卖票又能让观众有参与感。
但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控制剧情走向,还设定了一个投奖池,这个投奖池是额外的投票渠道,每票十两银子,可以为喜欢的情节点加票数。
商定好了之后,赵益清对流光道:“大致便是如此,至于细节什么的还需要你们去细细商定。”
流光应了声好。
接着赵益清转头看向正坐在一旁因为插不上话也帮不上忙的正有些沮丧的吴夫子,冲着他一笑道:“此番最艰巨的任务可是在吴夫子身上,需要你拟出各个情节点,随时跟进演出细节,以及将情节点设定的合理又不会被看出是我们故意的如此的,此番混淆视线的关键全都靠你了。”
吴夫子顿时瞪大了双眼,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道:“我是关键?”
赵益清点点头。
吴夫子瞬间心如擂鼓,紧张害怕却又期待跟兴奋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了来,他连话都几乎说不出,只知道自己手心满是湿滑的冷汗,他颤抖着嘴唇道:“在下定不教你们失望,定不教大玄有所失!”
赵益清又交代了一些关于凝脂堂与秦风楼合作的细节,便留着流光与吴夫子二人去商量戏剧排演的事情了,他自己则是回了将军府准备理一理今天得到的事情,他有一种感觉,他正在接近着一些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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