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怎么问,朱掌柜什么都没透露,也没法透露。他自己都不知道奶油的做法。此事他还要与沈老板商量,相信沈老板不会拒绝赚钱的机会。朱掌柜笑着应付大伙。
此时,红砚宣布宴席开始,上菜。大家暂时放过朱掌柜,先吃席再说。朱掌柜暗暗松口气,他四处看看没找到沈晫,不知道沈老板去哪儿了。朱掌柜倒是想找红砚问沈晫的去向,奈何红砚正被一群人劝酒。今儿是红砚的大喜日子,该他给大伙敬酒。朱掌柜叹息,作罢。
今天的日子特殊,红砚不能拒绝客人的酒。他一杯一杯将酒喝下,直到喝得受不了。红砚的酒量一般般,被那么多人轮番灌,不趴才怪。而沈晫始终没来,估计也不会来了。
是的,沈晫不想去酒桌应付客人,命下人在客房给他和乔柯单独摆上一桌。夫夫俩你侬我侬在客房吃得不亦乐乎,有乔柯陪在身边,他怎么可能傻到去没事找事做。
时间悄悄溜走,宾客尽欢,宴席散场。沈晫和乔柯终于现身,红砚已被灌得不省人事。沈晫让人赶紧把红砚送进新房,交代几句便和乔柯回家了。今日已晚,他们在沈宅住下。
翌日,朱掌柜一大清早上门,知道沈晫没起便一直等着。沈晫起后吓了一跳,出了什么事?当知道朱掌柜为了结婚蛋糕的方子前来,沈晫淡定了,大手一挥和朱掌柜合作。
沈晫拿出奶油的制作方法,结婚蛋糕的基本制作,之后甩手不管。只等着每月收分成。
朱掌柜拿着方子后笑盈盈走了,又一门赚钱的生意。沈晫打个哈欠,回屋睡回笼觉。
十月初的一天,盼儿生产通知乔大夫等人。沈晫立马让流风备车,一行人急匆匆赶到乔芫家。屋里盼儿痛苦叫喊,一盆盆血水端出来,稳婆和李田氏在里面也急得不行。
乔芫在屋外走来走去,心急如焚。乔大夫坐在台阶上紧张抖腿,叔嬷一到便进去帮忙。沈晫和乔柯站在廊下,听着盼儿撕心裂肺的叫声不由心惊。沈晫想起来,生孩子是一大难关,宛如在鬼门关前走一趟。他转头看向乔柯,握紧乔柯的手。孩子也不是非要不可……
“哇——”随着孩子的啼哭,众人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乔芫难掩欣喜,急匆匆忙里闯。叔嬷抱着孩子出来,和乔芫正好碰见。他笑道:“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
“阿嬷,盼儿怎么样?”乔芫看着叔嬷怀里的孩子莫名紧张,想抱又不敢抱。
“盼儿没事。累得没气力,正休息呢。”叔嬷把孩子给乔芫抱,“看看,是个汉子。”
乔芫抱着软软的孩子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太用力,生怕伤着孩子。乔大夫走过来看着刚出生的孙子笑得合不拢嘴,乐呵呵当初给孩子取名,单名一个蘅字。沈晫听到后感慨,义父不愧是大夫,取名都从药名里来。乔芫的芫是一种植物,可入药。乔蘅的蘅是一种香草。
来的匆忙,乔柯没给孩子备什么礼。他和沈晫看过孩子后便商量出去买些东西来,沈晫觉得可行,两人一同出去了。两人也不知道该给孩子买什么,看见孩子的物品就都买了。
将礼品交给李田氏,乔柯不好意思说之前没什么准备,不知道这些东西好不好。李田氏笑眯眯接过东西,此次未推辞。叔嬷和乔大夫欢喜逗孙子,乔柯进屋和盼儿说话,想沾沾喜气,希望自己赶快怀上。乔芫在屋里陪盼儿,见乔柯进来主动出去,让他们说说话。
吃过饭,沈晫和乔柯准备回村。叔嬷和乔大夫决定留下照顾盼儿和孙子,不然不放心。
沈晫尊重他们的想法,和乔柯启程回五湖村,住别人家到底不自在。现下他们夫夫在家,再加上个流风,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过得别提多滋润。沈晫和乔柯每天吃完晚饭甜甜蜜蜜出去散步,多少人看见他们手上戴的戒指眼红,悔恨怎么就不是自己。
“看乔柯手上戴的戒指,估计值不少钱。也不知道乔柯走了什么运,嫁给沈小子。”
“可不是嘛,我们村哪个女子哥儿不比他长得好看。偏生沈小子看上他。”
“你们啊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沈小子命都是乔柯救的,怎么不能娶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说着,不管说好说坏,没人心里不羡慕乔柯的好日子。羡慕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如果早早搭上沈小子,现在飞黄腾达的就是他们。可惜啊……
大树后一个汉子听到众人的话,眼睛直往乔柯的手上瞟。多大的宝石啊……
晚上,沈晫和乔柯点着油灯趴在被窝一起看冯老板送来的新书。乔柯看累了,便要沈晫念给他听。沈晫笑笑:“红先生写出来的故事,和我说的虽然大致一样,细节还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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