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举动引起对方不满,他被男人像丢麻袋一样被丢在床上,头晕目眩的瞬间,手腕被制住。
“乖一点,如果不想手腕脱臼的话。”
“很绝望,对吗?这种滋味我懂,没有办法,谁让现在只有我是你的救命稻草了呢。”
“……老师,别想逃,你现在只有我了。”
相比乔越内心如烫水翻滚,修泽此刻的内心很宁静。
像是累了一天回到家里躺下来的那种宁静。
身侧的这个人从躺下就没有换过睡姿,呼吸也没有那么规律,他在装睡,是啊,这种情形,谁睡得着?
修泽觉得有趣,没有拆穿,只是翻了个身,脸朝对方那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人。
“修泽,你不要怨老师。”
五年前在候机厅,沈师姐离开前最后对他说的一句话。
沈师姐对他有恩他知道,沈师姐想要什么他也会满足,可是,这件事他无法做到。
他没办法对这个人无恨无怨。
陌生人的骂声向来无关紧要,真正能伤害到你的,往往是你最亲密的人。
越是放在心底的人,伤得你就越深。
他无法做到不恨。
可是尽管怨他恨他,修泽也不得不承认,只有在这个人身边,他才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和伪装。
这个人问他,是不是不怕黑了?
航叔,他的助理,包括身边所有的保镖都知道他怕黑,因此每次拍夜戏,尽管用不上,他们也会备上几只手电筒,
此刻的修泽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
他不是不怕黑,而是在这个人身边不怕。
第二天,两人吃着早餐门铃响了。
乔越朝猫眼里看了一眼,是顾斐和沈怡然,他又看了看桌前的修泽。
他把修泽推进卧室,关门前用警告的语气对修泽说,“我没喊你不要出来。”
家里有暖气不觉得,开了门才发现外面冷,乔越一边寒暄一边把人招呼进来,笑着问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沈怡然穿着一件白色毛呢大衣,白色的围脖,浅棕色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化着淡妆的脸上是一抹让人舒服的微笑,说着:“那天晚上老师喝的酒太多了,我们担心,过来看看老师。”
沈怡然后面的顾斐显然很怕冷,整个人裹在深棕色长款羽绒服里面,毛绒绒的帽子下那张白皙的小脸显得十分乖巧,说出来的话可不太乖巧。
“老师,您怎么半天才来开门?我还以为你还在睡。”
沈怡然在顾斐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斐斐,你又皮。”
他们姐弟向来亲密,乔越不说话,笑了笑,起身热了三杯牛奶端过去。
三人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聊了一会儿,沈怡然认真道:“老师,我想了一整天,我觉得送我古玉的那个人,可能是修泽。”
然后沈怡然把她推理的思路说了出来,并没有毛病。
乔越早就知道这些了,又不好说自己知道,更无法解释修泽在他家里,只能含糊道,“也许吧。”
沈怡然担忧地看了乔越一会儿,说着:“老师,我知道老师对过往心里始终有一个节。听弈总说修泽目前在加州拍戏,要不,我陪老师飞一趟加州,把心里这个节解开?”
“没有必要。”乔越没有半点犹豫地开口。
“怡然,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从合同解除的那一刻开始,我跟修泽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们的世界,也不该再出现交集,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传来一个声响。
顾斐小脑袋朝前伸了一点,耳朵竖了起来,问:“你们有没有听见一阵声音?”
“没有啊,怎么了?”
沈怡然话刚说完,又是一阵更大的声响,这下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看向卧室。
顾斐琥珀色的瞳孔里露出惊恐,“老师,你家里该不会有老鼠吧?”
乔越慢悠悠喝了一口牛奶,淡定道:“是隔壁,隔壁家有小孩子,小孩比较顽皮,喜欢摔东西。”
乔越怕卧室里那个人又搞出什么小动作,放下牛奶杯起身,朝卧室走。
“突然感觉有点冷,我去穿件衣服。”
卧室门才关上,乔越就看到一道野兽捕食般又狠又迅又准的黑影朝自己扑来。
十分钟后,乔越套上一件浅灰色毛衣出去,关门的力度明显比刚刚大了很多,对上沈怡然的目光,他露出一个笑。
顾斐看了他一眼,瞳孔猛得睁大。
“老师,您的嘴唇怎么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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