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朝生而暮死,能尽其乐。
人生短暂,天意如铁,前半生已如此不堪,何不遵从本意,奉上臣服,把心交付给他?我应该相信他的决定。
于是我手指微动,紧紧攥住他的食指,低声道:“我向你保证,在我死之前,都会无条件爱你。”
他身子一僵,垂下眼帘,触电似的迅速地抽手,却没能抽出。我看着他紧抿唇角,清冷如雪的脸,执拗脆弱的神情,忍不住眼角发酸。
除了我没人知道,天就要塌了。
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得了你?
我的小孩。
第18章 冤屈
那日凌墨到底没让我发泄。
贞操锁禁锢住我的下/体,若他不打开,我连勃/起都做不到。倘若起了反应,下/身便会困在笼子里肿胀难耐,只能转移注意,等它慢慢自然软下。
男人欲/望被掌控,就会变得格外温顺。我想射/精想得发疯,急得不行,整日围着他转,想方设法讨他欢心,再不敢犯错惹他生气。
但他是真的狠,无论我怎么求也不允许我射/精,操我时也不准射,只能用后面高/潮。整整三个月,只让我释放过一回。
当时他锁了我两个月。那件事后,他夜里也留下陪我睡觉,在我身上尝试各种花样,观察我的反应。
每晚临睡前,他都会令我跪在床头,漫不经心地观赏、把玩我锁在笼中的下/体,看着它肿胀顶起,却只能无助地锁在铁笼中,不断地流出水来,他便越发隔着笼子逗弄我,任我痛苦又兴奋地扭动身体,苦苦求饶。
长期禁欲使我精虫上脑,瞥到他面容貌美,唇红齿白,乌发云鬓,竟开始想入非非,幻想他打开桎梏,用那漂亮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握住我的性/器,上下撸动,让它完全地勃/起,畅快地射/精,那该有多舒服?光是想想便激动得发颤。
这冲动比以往任何一次情事都要强烈。
他让我口/交,我便立即跪在他胯下卖力舔弄,光是闻到那精/液的腥膻气息便觉得亢奋得不已,性/欲高涨,连两侧的阴囊也仔细舔过,他射在我口中,甚至不用说我便在极度兴奋中主动咽下,仍意犹未尽,动情地抚摸他肌肉紧绷的平坦的小腹,比丝绸还滑的大腿内侧,捧起他的脚踝,亲吻那白/皙的足背,每根脚趾都白润剔透,指甲圆润饱满,恍如白玉雕刻而成。
我出神地看着,心想,奇怪,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外甥很诱人?我早知他长得像他娘,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好看,却是头次觉得他诱人。
正想着,他见我表现不错,奖励我一次释放,问我想怎么射出来?
我盯着他骨肉匀停,美如寒玉的手,神魂颠倒,选择要他帮我撸出来,他打开笼子,将我的性/器放出来,手背刚碰到,我的阴/茎便如吹起般迅速勃/起,阴囊猛地收缩抽搐,他只在龟/头轻擦两下便泄了,快到我都没反应过来,还在发懵,便被重新锁起来了。
一切都太快了。
我还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就结束了。
我回过神来,难耐地恳求他再让我发泄一回。他无动于衷,专注地用手巾擦去掌心白浊,但仔细看却能发现唇边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分明是在笑我,我射/精后恢复几分清明,只觉颜面尽失,悻悻地将自己蒙在被子中,听到他隔着被子问我下次想怎么释放?
我稍稍犹豫后,到底架不住诱惑,老实地掀开被子,露出眼睛瞄他,扭捏地勾勾手指,他会意附耳过来,我便在他耳边低声道:足交会吗?
他眼里闪过一种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的困惑,点了点头。
说回那日,还有件事便是晚宴当夜,燕王令人动刑,将赵兴左腿打断,撤去官职,与王妃关在郊外庄园中。派人细查当铺账本,却发现近几年间,有名妇人陆续持王妃首饰换取银钱,再查身份,竟恰是当年通奸侍卫的妻子,家中还有名小儿子。
那侍卫已被打死,便将妇人拷来,重刑审问,才知那侍卫其实是被收买,栽赃陷害。
十五年前的冤屈浮出水面。
燕王直接病倒。
后王妃打击之下,患上疯病,终日披头散发,喃喃自语,凡有人靠近便尖声哭叫小妾的名字,也算印证此事。
当然,此事已封锁消息,只有少数人知道。少数人包括我,凌墨,潘老板等。凌墨问起,我便坚定而骄傲地答道:没错,就是我干的!妇人是假的,账也是假的,都是我安排的!闹鬼是我令人扮成小妾半夜在她窗外晃悠,她当年陷害广寒娘,还将当事人灭口,本就做贼心虚,日夜不安下,精神彻底崩溃!
既然他们先挑起事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我若出手,绝不会给对手机会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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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