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位老弟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吃着我的柑橘,足足听我垂死挣扎叫了二十多声救命,喊到嗓子发哑,才笑吟吟道:“喊完了?不如我教你一句,比喊救命管用。”
我问那是什么?那人薄薄的唇角微勾,绽出一抹戏谑的笑,道:“你就跪下大喊……爷爷饶命。”
我扑通跪下哭道。
“爷爷饶命!我真的不想死啊!”
他哈哈笑道:“好吧。”拾起扔在床上的皮鞭,折作两段,握在掌中,以鞭柄抬起我的下巴,迫我抬头对上那双桃花般潋滟的眼,慢条斯理道:“鄙人路过京城,久闻相爷大名,便来看看,没想到。”说着用粗粝的鞭绳轻蹭着我的脸颊,笑吟吟问道,“相爷说说,这是什么?”
那皮鞭两指粗,黝黑发亮,粗糙又微凉,带着淡淡的皮革气息,充斥鼻尖。我不由阖上双眼,有些羞耻,也有些慌张。
这东西平日可作床底间助兴之物,美人手劲小,玩起来别有味道。但被一个比我高比我壮还比我帅的男人打便是另一回事了。
被美人打,那叫情趣。
被男人打,那叫上刑。
更何况这男人还是个习武之人。
于是我战战兢兢借口道:“其实这只是个装饰品,显得整面墙没那么空荡……”话未说完便被推到床榻,剥去外袍,撕掉里衣,露出胸膛。我久经风月,岂会猜不到这是何意,顿时大惊失色:“阁下是要上我?”
“你猜呢?”
“你杀了我吧。”
“好啊,那我就……”
“不要啊爷爷!你还是上我吧,千万别跟我客气!”
他蓦地失笑,将那长鞭对折后塞入我口中,令我咬住不准掉,双手背后。袖下滑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握于掌心,刀锋晃动,划破我的亵裤,性/器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接着手腕翻转,将我下/身耻毛刷刷剃落。动手时刀刃紧贴皮肤,离我的命根子不及半寸,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森冷的寒气。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生怕他手抖废了我,便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眨眼间,私/处体毛已被剃得精光,如初生婴儿般光洁。他嗤笑一声,灵活的手指划会阴和两颗小球,握住我腿间光秃秃的阳/具随意把玩。
被陌生男人羞辱戏弄,腿间那话却背离意志般起了反应,甚至有些许淫液自顶端渗出。
我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感到万分羞耻。
他垂眸欣赏着我隐忍的表情,唇边的笑越发愉悦,指腹逗弄着我胸前乳粒,拉扯揉掐,笑着问道:“这么弄你,喜欢吗?”
我今日算遇上恶人了,只得违心点头。
他握住我挺立的性/器,继续问道:“喜欢哪样?这样吗?”
说话间眼底闪过嗜虐的光,竟将那纸花枝沿铃口刺入尿道。我紧咬鞭绳,发不出声,眼睁睁地看着他缓缓将整枝花插进我的阳/具,只余花苞抵在龟/头处,好似只是将它插入花瓶般稀疏平常。
“还是这样?”
他拨弄茎身,花枝剐蹭着娇嫩的内壁。突如其来的快感带着轻微的刺痛冲上头顶,我险些不顾一切地惊叫出声,冷汗瞬间浸湿了鬓发,只能呜咽着摇头哀求。
然而我越痛苦,他便越兴奋。
见我凄凉可怜,兴致顿起,猛地将我掼倒跪趴在床,掰开双腿,两指插入肉/穴,仅简单扩充便扶着腿间硕大直接捅入,算得上粗暴地掐住我的腰开始抽/插。
这本是我喜欢的姿势,但成了下面那个,便没那么高兴了。
刚进入的那刻,我痛得眼泪刷得掉了下来。
活太差。
肯定是处男。
我还没嫌他,他倒嫌我太过紧张,夹得他很不舒服,不满地拍着我的后臀,让我放松。
像我这种位高权重的权臣,最懂得明哲保身,无奈下既然接受强/奸,便只好尽量配合,努力闭目幻想女子白腻丰腴的胴/体,总算进入状态。
穴/口被撑到极致,含住那物又坚硬无比,时不时磨擦过内壁最敏感那处,快感涌上,我浑身绷紧。他发觉我反应剧烈,便越发顶弄那处,又凶又狠,没几下便插得我痉挛般抽搐,眼白上翻,软软瘫倒,虽未泄精,却达到了高/潮。
他毫不给我喘息机会,压下我的挣扎,继续在我身上驰骋。
这小处男腰力极佳,下手又狠,简直是往死里操我。刚高/潮后身子格外敏感,我被他操得不住呻吟,狼狈不堪,真以为会被活活捅死。
我又被他接连插到高/潮数次,连跪都跪不住时,他突然速度加快,每下都捅至最深,接着便感到一股滚烫的浊液射入内壁,同时拔出染红的杏花,握住我涨得紫红的阳/具,快速撸动几下,我也跟着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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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