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复,足有五次。
无论我怎么求都不给我解脱。
我被欲/望折磨得几近疯狂,手腕被钳制在背后,挣脱不出,只能可怜地啜泣哀求。
不知是谁掰过我的脸,温柔地亲吻我。肌肤相接,我便判断出是弟弟,他故意在我耳边戏谑地笑道:“真可怜,硬成这样却不能射。”
说着戏谑地拍了拍我高高翘起的性/器,捏捏我的阴囊。
在这刺激下,我呜咽呻吟,痛苦而兴奋地晃动身体,想要更多的爱/抚。我知道我的阴/茎顶端定然早已兴奋得渗出水来,两颗小球也憋得紫红,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只能流着泪乞求道:“凌墨,给我吧……求你了……”
凌墨没有回答。
但我却能猜到,他那双深沉的眼睛正静静地观察我的反应,便僵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怕他还要继续。
半晌,他冰凉的手背轻碰我的囊袋,命令道:“蹭出来。”
我丝毫不敢犹豫,立即跪直,扭动腰身,用腿间那根半勃/起的性/器在他手背挨蹭,怕他改变主意,再次将手挪开,情急之下连额角都冒出细密的汗珠。
秦溪炎体贴地帮我拭去,笑着道:“看你急的,慢慢来。”
我半张着口,不住喘息,不用想便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带着满身鞭痕,蒙住双眼,屈辱地跪在床上任由两个小外甥戏弄,藉他的手方能达到高/潮……
这时只觉眼前白光闪过,我当即精关失守,缴械投降,将浊液泄入他的掌心。
发泄过后,我已精疲力竭,伏在床上大口喘息,以为结束了,谁知他们只是刚刚开始,接着秦溪炎便将我的穴/口涂抹膏药,借着润滑,就以跪趴的姿势挺进我的身体,狠狠地操我。
我咽下到了嘴边的呻吟,被他干得两腿发软,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凌墨却拖着我的下颚,一根质地坚硬温润的硬物轻轻摩挲着我的唇,命令道:“舔。”
那东西又粗又长,周身俱是凹凸不平的花纹。
我虽看不见,却大致猜到是什么,觉得屈辱至极,但刚被整治过,不敢不从,只得探出舌头,一边挨操一边顺从地舔弄侍奉那根玉势。在他的命令下,时而将它整根含入,用喉咙吞咽,时而舔舐茎身和顶端,必须发出啧啧声响,将它舔得水光润泽。
待秦溪炎终于在我体内发泄完毕,再换哥哥操我,弟弟则在前面调教逗弄我。两个外甥都是年轻气盛,轮流折腾了我足有两个时辰,将我生生插射数次,屁股里灌满他们的精/液,刚拔出阳根,精水便湿湿哒哒淌了出来。
缚在眼前的布条终于松开。
我早已骨酥筋软,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刚能看清事物,头脑还不甚清醒,却觉下/身一凉,熟悉的束缚感重回身上,清脆的落锁声如惊雷轰顶,我心底微沉,惊瑟地朝腿间望去,却见我的阴/茎已被锁在铁笼之中。
两把钥匙均被外甥收走。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被它禁锢着,若他们不允许,别说射/精和插入,就是勃/起我都做不到。
卡扣底端套在根部,除非切掉两颗小球,否则别想取下。
凌墨把玩着我困在笼子里的性/器,冷冷警告道:“你以后若再拈花惹草被我抓住,便一整年都别想出来了。”
一整年?太狠了吧?
我倒吸一口凉气,深信这事他做得出来。
倒不是我想去嫖,只是有时候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光是看两眼他都不让,于是战战兢兢地看向秦溪炎求救,他却得意地跟我邀功道:“现现,你放心,这锁是由玄铁打造,这回你就是锯上一万年,也锯不断啦!”
什么,还锯不断?
那万一钥匙丢了怎么办?
我欲哭无泪地瞅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愣了好半天,勉强笑道:“好,好吧,我知道啦。只是这段时间来,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已经洗心革面,再不嫖娼了,所以,这东西能不能不戴?”
回答当然是不行。
凌墨是因为控制欲太强,秦溪炎是因为喜欢看我被欲/望折磨苦苦求饶的模样。
没办法,为了家庭和睦,我只好认栽。他们却得寸进尺,弟弟按住我,哥哥则掰开臀瓣,将那根调教我的玉势塞进后/穴,在我屁股重重拍了几下,道:“去议事,你的武将要见你。”
那根东西恰好顶在前列腺的位置,在他拍打下,我几乎瞬间便硬了,性/器勃/起后撞到冰冷的铁笼,沮丧地垂下。我承受不了,哆嗦着求饶,急忙软手软脚地爬起穿衣裳,嘴上不敢质疑,心里却腹诽道:早知道要议事,还玩了我两个时辰才说?
我股间含着那东西,走路都困难,行了几步便满头大汗,刚想商量能不能取出,便被他们不由分说地拖到厅堂同下属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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