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闻言嘲讽一笑,手脚却是半点儿不慢的接过君阳盛好的汤“前面的还算正常,其中包括如今局势,和现下遭灾该如何解决的事....”
又舀了一勺饭,君逸享受的放进口中“最后嘛,竟是让我们各自献策,如何收拢朝堂,成为他的一言堂....”君逸声音虽然含糊,可其中的嘲讽意味却是听的清楚
“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若非我跟妹妹你学了几招隐藏自己情绪,怕是我当场就会喷笑出声了....”
莫说是锦绣,这下连君阳都嗤笑出声“真能逗,我虽年幼,可如今发生的一切我却是将其看在眼里,百姓们如今因为粮食正在生死线上挣扎,这小皇帝却是只想将朝政笼络,难道,他真的想看百姓们被饿死,到时候任由北域被他人攻破吗?”
小人儿说的气哼哼的,倒是有了一点稚儿的样子,君逸和锦绣面面相视,也不再避讳君阳这些,反而结合实际情况道
“这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出身的不同,成长环境的不同,心性的不同,会造成很大的差异,所以这才有了世间的百态,至于小皇帝嘛,他做下的事儿,总是要他自己负责的....”
..........我是人物的分割线.........
苍莽荒野中,行走着一队人马,虽然瞧着他们气势非凡,可如今却是人人面容憔悴,按理说,这样的局势下这样的面容状态才是正常,只是前些日子,身边不是常常跟着车队吗,如今离了人,可是教人想起了好来。
“王爷,监军嚷嚷着休息.....”大胡子抹着汗水苍白着唇,艰难的渡着步子到了无殇跟前,马儿跟在他身后,也是没精打采的样子。
“休息...休息.....”无殇还没说话,花无月却是再也忍不住的道“谁不累,谁不渴,你去告诉他,若是在这么闹下去,我便让人将他丢在这儿,若是不信,就试试......”
花无月说这话的声音不小,更别说他那张漂亮脸蛋上毫不遮掩的嫌弃,大胡子唇角抽了抽,眼睛却是半点儿不肯离开无殇。
“无需看我....”无殇拉住缰绳,斜斜的撇过一眼道“怎么?没听清楚吗?现下最为重要的事儿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我等如今如今最重要事儿就是抓紧时间出发,其余的,都不重要....” 有间小店儿的包厢里,坐着两个身穿华服的青年,他们面前的桌上摆放着花样繁多的菜式,还有一坛色泽瑰美的葡萄酒,可偏偏与这气氛不相配的,是他们的愁苦脸色
“哎....现在这帝都真可谓是称的上一句风声鹤唳了,待的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生怕哪日醒了便身首异处了....”
说话这人是个青年,模样与气度都是潇洒非凡,却见他手执高脚杯微微摇晃,看着杯中绚烂瑰美的酒水却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不禁让坐他对面的文雅青年苦笑出声
“你这话说的却是过了,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至多....至多......”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半晌,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到后来却是自己哀叹出声,也跟着端起一杯酒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了起来。
那潇洒青年见了扬声一笑,摇了摇头“你也说不出来辩解之话吧....”他抬手沾了沾旁边茶盏里的水,在刷了桐油的红木桌上写了个一
“皇帝昏庸,只顾自己笼络人手,却置遭难受苦的百姓于不顾,群臣上谏,他非但不知悔改竟还说出那种话....”
那潇洒青年不屑的摇了摇头,再不多言,反而又再次伸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个二“中州与南国兵临我北域边城,他却因自己小心思置整个北域于不顾,单是此举,他便妄为一国之帝....”
不顾对面文雅青年不赞同的神色,那潇洒青年又在桌上写了个三“那石碑之言如今已然印证,他却不知轻重,仍旧固执己见,北域...动乱不远矣.....”
“安琪....”那文雅青年加重了自己的语气,满脸的不赞同“你乃尙书之子,说出的每一句话代表的不单是你自己,万万不可如此....”
那被唤作安琪的潇洒青年深深的凝视了文雅青年一眼,张口道“淮安,别否认,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需要一个明主....”不顾那名唤淮安的青年满脸的不赞同,安琪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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