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双眼凝视着两人,淡淡道“细细说来!”
“学生李君逸,乃李家户主,我们兄妹三人日子辛苦,有幸小妹得到一支人参买了些银钱,便盖了新房,前些日子把舅舅舅娘接到家中,商量把迁户籍落到青牛村方便照顾,昨日恰好商量盖房事宜睡的晚些,谁曾想到居然有贼人进了院子,我与众人偷偷将他们一个个打晕,昨夜已经证实,确实是贼人。”君逸绷紧了身上的气息,对着端坐其上的大人道。
“哦?”那青年跳起眉头“把犯人带上来…!”一摆手便有一个衙役抱拳称是,两步并着一步朝着偏殿走去,不大会儿而便只见那个衙役带着四个人衙役压着四人几步走上前。
四人身上的绳索和布条已经被拿下了,此时一脸的诚惶诚恐,顾铁柱连忙拉着顾宝宝跪在地上地上.“参见大人!”
“你可知罪?”陈江流一脸的阴沉,对着下方胆战心惊的顾铁柱淡淡开口道“人争物证俱在,从实招来!”这一声低喝吓的顾铁柱一哆嗦,满脸的欲哭无泪,哀叹一声道“句句属实,请您饶我一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就是屡教不改的后果。”那县令一脸的冷漠,
“不要啊……大人……大人……救救我。”顾铁柱一脸的痛哭流涕,却不足以撼动那早已注定的结局。 “擦擦不要啊……大人……大人……救救我。”顾铁柱一脸的痛哭流涕,却不足以撼动那早已注定的结局。
“都是这个女人,都是顾彩霞的错,是她窜嗦我,不是我的错!大人要罚你就罚她吧。”顾铁柱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猛磕头,希望能得到一点宽恕,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抬头指向一旁跪着的顾彩霞,此时的顾彩霞双目无神,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满脸的失魂落魄,就算顾铁柱如此大声叫嚷她也丝毫没有反应。
陈江流一脸阴沉的拍下惊堂木“闭嘴,是非曲直自有公断!”看到顾铁柱吓得噤声不语,这才满意转头,对着端坐下方的的青年使了个颜色,那青年一脸笑模样的点了点头,之后便站起身一步步迈向毫无动静的顾彩霞,这青年还算文雅,一脸和顺的蹲在顾彩霞面前轻轻唤道“这位夫人!”却也只见顾彩霞眼珠转了几转便再无表情,那青年见此情况,修长的手指探入袖中,抽出了一卷银针,只见那青年打开绢布,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便进入了大家视线,那青年一边摆弄手里的银针嘴里一边念叨“离魂之症?邪风入体?这位夫人不用害怕,在下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扎个百八十针便可针到病除,夫人可要忍住不要动!”
那青年刚刚举起手里的针,便只见刚才还一脸呆痴的顾彩霞蹭的蹦了起来,双手狂摆,嘴里直呼“不是我,不是我!”
陈江流脸上原本的邪魅之色渐渐褪去,转为一脸的阴沉,待那温和青年做回下首时,陈江流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大胆顾彩霞戏耍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那顾彩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上首坐的陈江流连连叩头,嘴里直呼“不是小妇人的错,都是顾铁柱陷害的,我并没有叫他偷盗加以伤人,前些日子我确实被死、李锦绣落了面子。便与顾美念叨了几句,却没想到她却窜嗦顾铁柱盯上了李家小院儿,后来便威逼利诱我给他们带路,大人,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都是被逼的啊!”顾彩霞仿佛忘了刚才她的所作所为,一脸的诚惶诚恐的对着陈江流淌下了眼泪,可惜她这副年老色衰的并没有得到半点同情,更何况她其心可诛。
“你们所说差不多,不过我已有分晓,顾铁柱,顾宝宝携以武器伤人,顾美从中窜嗦,顾彩霞知情不报反而助纣为虐,判处如下,顾铁柱顾宝宝判处五年监禁,顾美,处以两年监禁,顾彩霞处以八个月监禁。”陈江流此时又恢复那之前的模样,眉目俊朗带着一些邪魅,红唇微启,淡淡道。
.“大人啊,大人……”顾宝宝从头到尾都低着头,一脸的灰白,此时仿佛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叫的凄厉,挣扎一番便要从衙役的手里逃脱!却也只是徒劳,反而是顾铁柱一脸的认命,只不过眼光扫过李家众人的时候才会闪过怨毒,一脸阴沉的踏着顾宝宝的步子走的干脆。这幅模样看的正殿里的众人眉头紧皱…… “李家众人可有异议?”陈江流端坐高堂之上,却多了几分温和,嘴角微挑眉眼含笑,好似不经意扫过无殇和锦绣所站之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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