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君阳小脸儿气的通红,却是再也说不出别的骂人的话!虽然君阳年岁尚小,可他一直谨记幼年父亲对他的教导,尽管他那时年虽小,可是那与父亲唯一的回忆却被总是被他翻来覆去的怀念,至此,才有了今日懂事早熟的他。
如今虽然被人侮辱,可君阳还是谨记父亲早日的教诲,况且那女人所言有理,自己一个晚辈,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该如此落她的面皮,君阳狠狠的舒了一口气,红着眼睛垂下了头。
一旁的骆萧见此,不禁拳头紧握,自家姐姐的亲弟弟,被宠着疼着爱着的,居然被这样一个粗鲁的愚妇辱骂了!想到此,骆萧盯着那王氏的眼神都好似放出了冷芒,一旁的骆玉与顾以笙对视一眼,唇角皆闪过冷笑,这女人,真是无脑啊!
“娘!您这是做什么?”一旁的若雪看见君阳那副落魄的模样心中涌起了歉意,当下也顾不得自家母亲往日待自己如何,两三步冲到了王氏身边低声恳求,而坐在大椅上的若凌却是不禁往里面又缩了缩,满脸的畏惧。
“小丫头片子,哪儿轮得到你说话!给我一边儿待着去!”那王氏一脸的不耐,将面前低声拽着自己衣角恳求的若雪狠狠的轮到一边,也许是那王氏故意的,也许是若雪没有站稳,她狠狠的摔倒在地时还是一脸的呆滞与不可置信。
王氏仿佛没有看到摔倒在地的若雪似的,捋了捋刚刚被若雪扯皱的衣衫就要坐回椅子上,却没想就在她转身时听到了一个凉的瘆人的身影“威风逞够了吧?”
王氏回头扫了一眼桌前,略过一脸漆黑的刘老头,扫了一眼闫某通红却隐忍不发的刘玉福,直到斜斜倚在桌上的锦绣脸上
“哎呦....这话说的!难不成我作为长辈还教导不了小辈不成?难不成你没听见他刚才不敬我?他如今年岁尚小,倒也情有可原,只是这若是传出去败坏了你们李家的名声可如何是好?亏得你们李家还是读书人家呢!”
王氏见没人刘玉福没有出言阻止,越发来了劲头,以为他还是在乎自己的,还是要忍耐自己的,毕竟寒儿还小,没有娘照应可不行!待以后自己再好好教育一番寒儿,将他拿捏在手中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哼,想到这儿王氏越发得意起来,扭着腰,摇曳着身上崭新的棉衣,款款走到了锦绣面前,还算清秀的脸上却是生生被她得意的眸色毁的不忍直视。
可锦绣却也只是淡淡一笑,掸了掸手上的灰尘与脏污,锦绣缓缓的站起了身,在王氏得意的目光下,却是看见一个修长如玉的手掌扬起,狠狠锢到了自己脸上!
“威胁我?不敬我父母!辱我李家门庭!在我面前呵斥我弟弟?”每说一句,锦绣就是一个巴掌下去,将方才呆愣没有缓过神来的王氏打的越发凄惨,每一个巴掌下去立马就会变得红彤彤。
不顾王氏的挣扎,锦绣修长的手捏过王氏的手就是一个分筋错骨,看着疼到满脸扭曲却仍旧瞪着自己张口欲骂的王氏,锦绣邪肆的勾了勾唇,两指如刀,毫不留情的点在她项后的哑穴上!
“我李锦绣只敬可敬之人,你还不配!”将满脸惊恐,还欲撕扯自己的王氏推倒在地,锦绣很是桀骜的负手直言“我李家人还轮不到你这种女人来辱骂,刘舅舅....王氏不单犯七出之中的口舌!也丝毫没有将你们二人放在眼里的意思....锦绣愿出遣返费,送她回娘家吧....” 一 屋外昏昏暗暗,屋内烛影绰绰,满室皆静的堂屋内唯独锦绣一人负手而立,她面容狠厉,带着一丝气愤,可是那殷殷红唇中吐出的话语却是叫屋内众人震动。
“嘭啷....”此话一出第一个稳不住的便是被锦绣点了哑穴的王氏,她瞪大了眼睛望向锦绣,里面满是怨毒与愤恨,可是再一转头,她便满脸凄楚的抱住了刘玉福的大腿,因着说不出话,只能默默的流泪。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昨晚刘氏因着来不及赶做出新衣服,便将之前给月生作出还未上身的新衣给刘氏父子找了两身,而王氏身上穿的却是刘氏的。刘氏因着不喜在乡下穿锦缎,所以购置的大多数是细软的棉布,以此作衣。
虽是如此,几百文一尺的细软棉布在刘氏看来却已经是价值不菲了,经过她与锦绣的巧手,那做出的衣衫更是精巧细致,如今穿在王氏的身上,却也是生生的将她的容貌拔高了不少,如今她一脸的楚楚,瘫坐在地上倒也是十分惹人心怜,可是被他抱紧大腿的那人显然没有这个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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