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君逸和樊澈相视一眼也不禁有些好笑,自家妹妹绝代风华,头脑奇特他却是知道的,可是此时的她更像是故意做坏事儿的小孩子,说出的话更是逗人的紧,兄弟二人肩靠着肩勾着唇,和谐的很。
陈江流半眯着眼,掩饰住了眼中的笑意,只是那微微颤动的身躯却是让其身后的梁慕师爷看了个正着!他微微摇了摇头,眸中却是同样笑意难掩,这女子当真是特别,怨不得那位如此倾心。
“你这个山精野怪!休得胡言!你快将我妹妹还来!你如今占着我妹妹的身体,还霸占他们的亲人,还拿着她用命换来的银钱挥霍,当真是可恨至极!我不过是依照奶奶的吩咐来代她求你们原谅!她老人家如今身体有疾,却仍旧不忘差我前来道歉!她如此年岁却仍旧如此有礼!可你呢?”
说到这里,赖如絮好似极其愤怒了,本就没有被束缚的她从略显痛苦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可仍旧愤恨的伸出指尖指着锦绣“你不仅无视家中长辈,自顾自的拒绝了我,还将虚弱的我赶出了家门!你当真歹毒!”
赖如絮话音刚落,便听见锦绣伸出一双白皙的仿佛上好玉质的手指掩上了高高挑起的唇角,清凉却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堂屋里,只听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说道“哎呀呀...真是对不住!实在是忍不下去!这太好笑了!”
说罢锦绣面上的笑意一敛,盯着赖如絮说道“若是我没有看见你在我走后,在我院中不住的打量搜寻,若是我没有看到你在水缸中,调料中下药!若是我没有看到你往那墙角树干上栓绳子递到墙外的话,也许我会相信你这愤愤不平的话!莫要卖丑了!时间不早了!我可没有这耐心陪你玩下去!”
锦绣的脸色越发骇人,哪怕是屋内还有那县令在,她那双凤眸中也丝毫没有掩饰那如冰的杀意“至于我到底是人是鬼!到底为了什么变化,我清楚!我家里人也清楚的很!就无需你费心了!
那黄氏一心想要夺我李家家产!我不原谅她为何不可以?难道岁数大便是为所欲为的理由吗?呵呵...如此蹩脚霸道的理由!这位姑娘!难道你的脑袋里装的全都是水吗?”
锦绣的眼中全是不加掩饰的蔑视!可是赖如絮却是再也不敢张嘴辩驳,因为她看见了锦绣那如同实质的杀意,她咬了咬唇,好似愤极了,也恨极了似的,指向锦绣喃喃道“你!”可却不待她说完身躯便是微微一晃,就那么倒了下去!
堂屋一时间只余下寂静!就连陈江流也未曾想到,这女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弄出这么一出!锦绣抿唇一笑,朝着陈江流福了福身,一脸歉意的道“对不住了大人,原以为她早上晕过了,现在不会再晕了!锦绣莽撞了!希望大人原谅!”
陈江流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颌了颌首,实则他心中却是有些惊讶,按照那位的意思,这女子如今当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才是,可是如今她对自己却是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那么他的依仗又是什么呢?
“锦绣姑娘严重了!她污蔑你在先,你不过是说出实情罢了!无需多礼!”陈江流双手虚抬,朝着锦绣淡淡笑道。锦绣唇角带笑点了点头,退回到君逸身边,静待事情的发展!
果然,那陈江流理也没理厥在一旁的赖如絮,只是淡淡举起手拍了拍矮几,朗声道“洛辛!你与那赖如絮合谋窜嗦王虎等人谋财害命,可知罪?”
洛辛恍恍惚惚的抬起头,却是仿佛又看见那在自己头顶飘荡的白色身影,他眼神略显呆滞的飘过赖如絮的瘫倒在地的身躯,又看了看高坐太师椅上的陈江流,嗓音极为干涩的说道“洛辛知罪!”
陈江流眉毛讶异的挑了挑,却是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但他作为一方父母官,如今案件又是一切明了,理所当然的便是定了案“来人,将犯人赖如絮,洛辛,王虎等人押解回镇!而后通知他们家人来镇上听叛......” 几个衙役一脸严肃的应诺!而后便手脚麻利的将赖如絮上了绳索,里间的一众人也纷纷走了出来!王虎犹带血痕的脸上也满是讶异,他没有想到洛辛居然如此简单的就应了罪!要知道这可是谋财害命!窜嗦他人杀人!
这往小了说还得坐个几十年牢房,往大了说,怕是性命难保!王虎原本已经想好了应对洛辛反口的说辞,却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被压着往正厅走的王虎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眼神呆滞由着衙役搬弄的洛辛,脑中不禁闪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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