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是刘氏手中的茶盏掉到了地上,她一脸错愕的张着嘴,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是的,饶是这些人并没有直接开口,可是方才这三人的所为,那让他们倍感熟悉的神态,都在表达着一个信息。
再联想到方才这三人进院子时,表达的来意,刘氏眼瞳一缩,一双手却开始不安的扯着月生的衣袖搅了起来,也许她自己不觉,可她那不安的神态却是**裸的在向众人表达什么。
月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刘氏的不安,他想去哄,却觉得自己此刻却连动手都难,他也将询问的目光转向君逸,入目的却依旧是那黝黑的发顶。
那一瞬间,月生只觉得自己脑中仿若惊雷炸响,看着锦绣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月生却是觉得自己这个糙汉子竟然开始怕,可饶是他再如何自嘲,他却是无法欺骗自己。
他是真的怕,怕有人跟他们夺走锦绣,锦绣给这个家带来的改变有很多,可比起那些,让他们珍惜的是锦绣的那颗赤子之心,独独对你好的心,一片赤诚的心。
对长辈关怀妥帖,对小辈即慈爱又严厉,可不管她再怎么样,这群孩子望着她的目光依旧盛满汝慕,他们都懂,也许这个少女与平常人家的不甚相通,可正也这份独一无二才教人珍惜。
无殇抿着唇,眼中酝酿着风暴,尤其是在目光扫过君逸的身影之时,几乎有不加掩饰的杀意一晃而过,却就在这时,锦绣终于用她那面无表情的脸,平静的吐出一句
“那么,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锦绣这副模样,倒是让他们平静了,酒馆老头望着锦绣悠悠一叹,道“你是不是有一个白玉牌,上面写着锦?”
锦绣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是不说话,但她这副模样却也跟默认无异,老者摸了摸胡子,自顾自说道“孩子,你应该叫东皇锦啊......”
这一声,让屋内的老老小小都愣了,君阳更是不顾骆萧骆玉的阻拦,迈着小短腿哒哒哒跑到锦绣身边死死的抱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张没有一点儿杀伤力的小脸儿瞪着那刚刚开口说话的卖酒老头。
老头苦笑一声,望了望坐在一边的纸伞店老板,继续开口道“十四年前,北域内乱,那时我国的新皇才刚刚登基,而西梁却在这时发出了国书,欲要与东领联手对付北域........ 锦绣此刻只觉得堂屋的煌煌烛火从未如此刺眼过,眼看着那卖酒的老头苦笑一声,望了望坐在一边的纸伞店老板,开口道
“十四年前,北域内乱,那时我国的新皇才刚刚登基,而西梁却在这时发出了国书,欲要与东领联手对付北域。
那时北域朝堂不稳,一干老臣接连下马,我皇见此,思虑再三还是同意了.....”
他此刻说着语气仍有惆怅,顺了顺下巴上花白的胡须,继续道“若说西梁此举动机不纯,可我皇还是为了改变东领现下的境况想试上一试。
无论是那漫天的飞沙,还是百姓生活的艰难,都让那时的年轻皇帝心中很是忧虑,可即便如此,作为五国中最为弱小的一国,我们能做的事情还是太少,所以唯有联手,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锦绣闻言终于抬起了头,可是那凤眸中的神色却是深沉的让人难以捉摸,见此,却是纸伞店的黄姓老者抢过了话头道
锦绣闻言终于抬起了头,可是那凤眸中的神色却是深沉的让人难以捉摸,见此,却是纸伞店的黄姓老者抢过了话头道
“那场仗断断续续的打了两三年,东领的新皇有心为国家做些什么,便御驾亲征,皇后出身将门,便上了前线,与新皇后背相抵。
几个月后,皇后怀孕了,可在皇后的坚持下,他们二人并未回国,可最后是以东领丢失一个公主为代价,才结束这场战争.........”
锦绣闻言终是勾唇似嘲似讽道“你是想说那位丢失在外公主是我?”锦绣这般大赤赤的问话,是众人没有想过的。
可黄姓老者除了锁住锦绣的眸色暗沉了一些,其余的神情却是丁点儿未变,在锦绣话音落下,他望着锦绣很是笃定道
“对,就是你,你有玉牌,你也像极了我东皇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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