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合作直播的收益那么高，让霍昭也十分心动。尽管夏凝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他做第二个的话，大概怎么都会比第三个要好。
只是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和这次媲美了……
霍昭努力将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不再注意夏凝和罗汉果的人气值，开始琢磨着关于合作模式的事。
合作模式开通的时候，他也收到了通知，知道起码要五级才能发起合作申请。他升级的速度也不算慢，现在也到了四级，还差差不多一半的经验值就能升到五级。
离升级任务冷却完成的时间还有十来天，他要争取在冷却时间来到之前，将经验值推到五级。
至于合作模式的对象，霍昭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暂时放下了这方面的思考，决定再观察观察。
选人气高的合作对象怕自己的光芒被遮掩，选人气低的合作对象又怕带不起来节奏，霍昭觉得，他要先想办法在观众们的口中好好了解一下，他们对这次合作直播的看法。
夏凝并不知道有人打算“跟风”自己，甚至都想好了要怎么蹭她的热度，她现在不仅没有趁热继续宣传自己的直播间，或者是给新来的观众们做点什么特别的料理，反而关掉了直播间，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沉思。
这次合作模式算是十分成功，她的人气值上涨了很多，得到的打赏也很多。但最大的收获，却是从中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只是她现在的店和微博视频里，最大的卖点就是特效……如果摒弃特效的话，也有一种浪费了的感觉。
究竟要怎么衡量这之间的关系呢？
夏凝皱着眉头，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地揉着眉心，实在是想不清楚要从哪里突破。
“凝凝。”
就在夏凝沉思的时候，K3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前。
在接入了直播间以后，K3就很少以本体出场。现在夏凝关闭了直播间，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本体投影出来，和夏凝沟通。
桑葚一直很有眼色地窝在夏凝的身边，没有打扰她的思考。但K3明显智能程度还没有达到能察言观色的地步，在感觉到夏凝看过来后，便继续开口道：“我这里检测到了一件事，侯璐最近不仅停止了买水军攻击你的行为，甚至好像想把你推荐给到一个综艺节目里。”
事出反常必有妖，K3虽然不知道这句话，但从他收集到的案例中，这样的行为往往意味着更大的阴谋。 K3带来的消息有点模糊, 但基本上要说的都说清楚了。
夏凝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侯璐这是什么神奇的骚操作，任她想破头也想不到，侯璐在（自以为）领悟了当一个网红厨师的真谛之后, 本着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子的想法，趁着自己之前做的事还没被发现, 打算示好一番。
不过就算夏凝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毕竟之前侯璐的做法是实打实地烦到了她, 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十八线小网红, 没有位面直播间和K3的帮忙, 她很有可能就真的被网上的舆论打倒, 一蹶不振。
夏凝和K3还有桑葚碰头研究了一小会, 都觉得侯璐目前的做法并不可能伤害到她（夏凝）, 索性将这件事记下，暂时放在一边。
这样算起来, 侯璐被K3抓到的小尾巴还不少, 但要说真的对夏凝做了什么, 也不好说。
感觉就像是总有蚊子在你身边飞来飞去，就是烦。
**
在夏凝和罗汉果的合作直播“一炮而红”之后, 除了霍昭之外，还有不少别的位面的主播在知道这件事以后，也跃跃欲试。
有很多位面的主播早就到了五级, 只是不看好合作模式，才一直没有费劲开通。现在看到那么好的示例，那些人气本来就不是很高的主播都心动了。
只是心动是一回事, 复刻又是另外一回事。心动的主播有那么多，能完全做出夏凝和罗汉果这样轰动的根本没有。
就连夏凝也不觉得，再来一次自己还能收获那么多的人气值。
好在别的主播办的合作模式挣到的人气值没有那么多，但位面直播系统会给合作模式一定程度的推广，参与的主播人气都提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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