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情况。”
林亦然笑了笑：“现在我们这边有这么多盟友，在各个方面，他们都是处于劣势。所以，他们现在投鼠忌器。不出意料的话，他们应该是正在联系洪振远的那个师父。”
“对，说起他的那个师父……老爷山的古老爷，这一号人物，之前我并没有听说过，很厉害吗？”
“非常厉害。”
一个声音传来。
抬头看，方大钟端着酒杯，缓缓走了过来。
方俏瞳抬头望向方大钟，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多言。
毕竟，江北方家和江南方家，虽然是几十年前的老恩怨了，而且是各自雄踞一方，并不至于那么水火不容。
但……彼此在一起见面交流的时候，仍然免不了会有一些尴尬。
方大钟这么一把年纪，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笑呵呵的在林亦然身边坐下来：“林先生，之前你让我调查了一下这个人，现在调查的资料基本上比较清晰了，我简单和你说一下。”
“已经调查清楚了？”
方俏瞳一愣。
方大钟笑呵呵的道：“方千金，林先生可比你想象中的心细的多。在那天洪家离开之后，林先生直接就找到我，让我去调查这个老爷山的古老爷。只不过……这个古老爷行事神秘，关于他的消息，少之又少，调查起来比较费劲，所以，过去这么多天，才刚刚有了一点眉目。”
说着，方大钟看向林亦然：“由于得到的情报不多，我就直接口头叙述了。”
林亦然微微点头。
方大钟说道：“这个古老爷，传闻说已经九十多岁了，十几岁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混江湖了。那个时候咱们华夏中原地区远不如现在繁荣，这个你们应该都是知道的。他当时去了南方跑码头，加入了某个帮派。至于是哪个帮派，这个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们也应该能想到。”
“他凭借一身强大的武艺，一路在所在帮派里混到了双花红棍的位置，一直如此……直到后来这个帮派远迁海外，他才脱离了这个帮派，自己偷偷隐居了起来。那个时候，他才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江湖上时不时会有他的传闻，但是不多。直到最近几年，他似乎稍微活跃了起来，收了几个徒弟，其中一个徒弟，就是洪振远。”
“而洪振远之所以能够成为这古老爷的徒弟，还要多亏洪家老爷子的面子。”
“洪家老爷子？”
“是的。洪家老爷子，和这个古老爷早就认识。”
顿了顿，方大钟神秘一笑：“难道……你们对洪家的这个‘洪’字头，一点都不好奇吗？” “洪”字头？
下意识的，方俏瞳脑海中出现了某种可能性。
几十年前，起源于南方，后来迁到了海外，而且脑袋上挂着“洪”字头的群体……似乎也只有可能是那个“门”了。
“你是说……洪……”
方俏瞳下意识的问道。
不等方俏瞳说完，方大钟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方千金，看破不说破。心里知道就好。我就是提一嘴，其实，这个群体，在咱们国内早已不再存在，迁居到海外之后，他们只是名气还在一些人之中存在。——不过，他们现在在海外主要是做生意，这年头，没有多少人专心玩儿黑。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之后，他们在咱们华夏的影响力，逐渐建立了起来，毕竟，昔日的人脉和名头还有。”
“至于咱们江南省的这个洪家，其实在那个年代，是和这个群体有着极为紧密的联系的。洪字头，据说也是从那边沿袭下来的。”
听完这些，方俏瞳微微点了点头。
对于这些老黄历的历史，可能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太清楚了，但是……老一辈的人，却一直口耳相传，略微知道一些。
而且就算有人知道，也懒得去聊，毕竟现如今已经是文明社会，过去那种老讲究，早就不合适了，最多就当个陈年旧事的小故事听一听。
“然后呢。”
林亦然淡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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