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呃……”
叶未央第一次被人这么痛快的拒绝了。
她拿起电话，走出去在录音棚外面说：“林亦然，我和你直说。很抱歉，今天我不小心发现了你给我的外套里面，掉落出了一张写着歌词的纸页……”
“歌词？”
林亦然顿了顿，意识到叶未央在说什么。
“哦，那个不是歌词，是我随便写着打发时间的。如果你是打算将那个还给我的话，大可不必，内容在我脑子里，你可以直接将那张纸丢掉。”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未央道：“我是想说……我最近在准备一首华夏曲风的歌曲……”
然后，叶未央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林亦然明白了。
搞了半天，是她看中了自己的那段诗词。
实际上，那只能算是林亦然的随笔，诗不像诗，词不像词，但讲道理……由于韵脚刚刚好，倒的确很适合制作成歌曲。
然而，林亦然当年在修真界，没事儿写出一些随笔，“她”都会为自己的词谱上一段旋律。
是的，林亦然通晓乐律，尤其是古筝。
这个在修真界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
“那你用吧。”
林亦然倒也是无所谓，就是一个随笔而已。
虽然……
这个随笔，有点儿思念那个当初的“她”的意思。
但是……
林亦然尽可能的去释怀一些念头。
这也是修行的一种。
将这首词直接送给叶未央，也算是将某些“念头”丢出去。
挂断电话，林亦然继续在冰箱里找吃的。
但是电话再次打来，又是叶未央。
“……不是说送给你了吗？”
林亦然有些不耐烦。
“可是……这是一首不完整的词……能不能麻烦您来一趟，您住在哪里，我让人去接您。还有，你放心，这首词，我会以现在圈内一线作词人的价格给您。如果您真的愿意给我完整的词，后续这首歌的收益，我也会给您分红利。”
“……”
什么跟什么啊。
林亦然道：“没兴趣。不完整，你就找别人给你写完整就行了。”
“等等……不要挂电话……”
叶未央那边很是认真：“林亦然……虽然，我们只是有两面之缘，我知道这样跟你提要求可能有些唐突，也许你不在乎这点儿酬劳。但是……我想说，这首新单曲，对我真的很重要……”
然而，就在林亦然还想说话的时候，柳仙儿的声音忽然从心中冒出来。
“主人主人，答应她，答应她！”
“为什么？”
“嗨呀，主人，您先别管，答应她呀。奴家自有妙计！” “什么妙计？”
“哎呀，先答应她嘛主人。”
“……”
林亦然沉吟了一下，他知道柳仙儿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当即迟疑了一下，对电话里说道：“好，给我地址，不用派人来接，我直接过去。”
“真的？好！谢谢你，非常感谢！”
电话挂断，林亦然直接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路上。
“仙儿，跟我说说，你是什么妙计？”
柳仙儿道：“嘻嘻，主人，您忘了，您的那个香炉了？”
“香炉？”
“对呀。您忘了，上次咱们通过那鼎香炉，产生了一些愿力，然后转化为了气息？”
柳仙儿这么一说，林亦然明白了。
“您当时说，一个人的愿力会少得可怜，但是如果……有很多人呢？您告诉我，愿力的产生，是来源于崇拜与虔诚……虽然平凡人能够产生的愿力微乎其微，但积少成多，依然不可小觑。奴家看您进入筑基期巅峰之后，一直都没能稳固下来，急需更多的气息支撑，奴家觉得……这也许是一个契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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