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得施工队要死要活的,偏偏不敢有任何意见,刘好好不仅官大,还懂行啊,他们根本糊弄不过去,稍微有所迟疑,刘好好利眼一扫,他们就怂了,林贤良在她面前都什么不敢说,何况是他们施工队,要是不按她的要求来办,今后也别在长福县揽活了,承接这一摊工程虽然赚了一些钱,但远远低于他们的预期啊。
刘好好知道现在已经有一些心思浮动的商人开始昧着良心做豆腐渣工程,撇开这是苏华年出于对她的信任交托给她的事业不谈,小学和中学的建设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她学的不是建筑,担心被人糊弄,特地去市里请教了建筑设计院的专家,学校和工厂都有专业的设计图,她不仅把专家请到村里来查看建筑的质量,自己也花时间学习了一些容易上手的粗浅知识,坚决保证这些建筑的质量。
她把学校和工厂建设进展的照片拍下来寄给苏华年,他指明要她负责这些工作,是对她的信任,更多的是传递出他在考虑她提议的信号,不然不会这么脸大地支使一个副县长干活。
这些年长福县的小厂也办了不少,但是没有形成规模,还是没有实现转型升级,她需要苏华年这样在东南亚有号召力的富商来帮她招商。 周末的时候,刘好好带着未未回到城里,庄立军在部队大院里分了一套三室的宿舍,住宿条件比刘好好在长福县的宿舍要好一些,每到周末,夫妻俩城里县里轮着住。
未未虽然不经常在庄立军身边,但是和爸爸一向很亲近,一见到庄立军就“咯咯”直笑地往他身上扑。
庄立军原本不是爱笑的人,可在儿子的笑容面前,百炼钢也化为绕指柔了,欢欢喜喜地在地上给儿子当大马骑。
未未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话了,在爸爸身上骑了一会儿,也懂得心疼爸爸了,搂着庄立军的脖子,甜腻腻地一边亲一边叫“爸爸,爸爸……”
“我的乖儿子诶,”庄立军抱着儿子,笑得十分满足,“爸爸带你去打枪好不好?”
刘好好正忙着准备一份材料,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不可以!未未还小,耳膜很脆弱,枪声万一震破他的耳膜怎么办?”
“我的儿子是男子汉,才不怕呢,”庄立军不以为然,“战争年代还有很多婴儿出生在战场上呢,不都好好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好好的了?做过调查吗?战争年代的婴儿夭折率有多高知道吗?”刘好好一把搂过未未。
庄立军语塞,“我就是想要锻炼锻炼他的男子气概。”
“那你给他玩木枪就好了,大一些再带去靶场。”刘好好也放软了语调。
未未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在刘好好脸上“吧嗒”亲了一口,又扑到庄立军怀里“吧嗒”亲了一口,然后就自己“咯咯”笑出声来。
他一笑,两人都放松下来,不由自主地收敛了自己身上的锋芒和坚持,难怪人家都说孩子是夫妻生活的润滑剂,这个和他们俩都有着血脉连接的孩子,让他们的情感变得更加亲近了。
刘好好摸了摸未未的小脸,对庄立军说,“我待会儿要去赵高官那儿一趟,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庄立军把未未抱在怀里,看着她眉宇间淡淡的倦色,“我看你先休息一会儿,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虽然是周末,但是刘好好就没怎么休息过,从建筑设计院到H大来回跑,现在还要去赵兰舟那里。
“之前就和赵高官约好的,他的时间很宝贵,总不能让他等我吧。”刘好好无奈笑道,赵兰舟经常会把她叫过去听汇报,而且赵兰舟下个月要去欧洲考察,她作为考察团的一员,也有一些前提准备工作需要汇报。
“可是天天不是说待会儿过来吗?你又要出去?”
刘好好看了看表,扶额道,“我都忘了这件事,让她先在家里等一会儿吧,晚上学习和向上也会来吃饭,我下厨给他们赔罪。”
“晚上还是我去给秦阿姨打下手,你和他们也很久没聚了,一起说说话吧。”庄立军抱了抱未未,将他交给秦阿姨,“我和你一起去赵高官那里,我正好有事情和他谈,而且你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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