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重华被他咬得身子一僵,心却如擂鼓般咚咚直跳。
紧接着,韩辰的手指顺着衣襟往下,轻轻抚摩着。
风重华的身子连连颤抖,双颊绯红,娇柔如水。
就在这时,丫鬟在外面禀告,说是晚膳已摆好了。
韩辰与风重华皆是一愣,而后风重华忍不住大笑起来。
韩辰将头埋在风重华的脖颈上深深吸了口气。再抬起头时,一双眼睛明亮又璀璨。
“走,去用膳。”韩辰站起来,拉着风重华的手。
风重华与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无伤大雅的话,“我上次和你说过,许东想做皮毛和茶叶生意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韩辰笑着回头,“这家里的事情,还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了,这毛皮和茶叶生意一年能赚几两?我早就和你说过,让许东跟着府里的船跑上几趟吕宋大食,回头我再想法子给他弄几条船,就什么都有了。国内的钱,就留给别人挣就好,咱们只挣外族人的银子。”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瓦刺的日子更是不好过。韩辰的探子回报说是瓦刺冻死了不少人,不少贵族都嚷嚷着要开战抢一把。这个时候,并不是做皮毛生意的好时候。
许东纵是想做,也得等到仗打完了再说。
“船上一个萝卜一个坑,许东哪里能过去?”风重华白了韩辰一眼。
她虽是得了长公主的几条商船做为嫁妆,可是这些商船一由都有韩辰手下的人看管着,而且赢利颇丰。做海上生意的,最忌讳去个生手。而且,汉王府名下的商船可不仅仅是跑船,必要的时候甚至还得装一把海盗。
许东就是再得她信任,她也不会把许东放到海上去。
到时耽误了韩辰的事情不说,还白白惹了麻烦。
“好,依你!都依你!”韩辰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家里,你说了算!”
“真的?我说了真算?”风重华等到韩辰在餐桌前坐下之后,她才坐下。
韩辰接过风重华盛的汤,笑嘻嘻地道:“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这话等到莫嫣来了再说也不迟。”风重华白了韩辰一眼。
韩辰就从桌子底下趁势捏住了风重华的手,依旧笑嘻嘻地,“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要不要我剖心以证?”
“好哇。”风重华并指如刀,在韩辰胸前划了一下,“快来让我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白的。”
“哎呀,”韩辰猛地捂住胸口,脸上做出痛苦之色,“不行了,不行了。心都被掏出来了,只怕是活不了了……”说着,他将头歪到了风重华那里。一只手从胸前递到风重华面前,五指张开,做出捧心的姿势,“快点看看,是什么色的?”嘴里还在不停地配着嘭嘭的心跳声。
风重华也笑嘻嘻地,伸手接住了韩辰的‘心’,“怎么还带香味的?”风重华一副诧异的模样,还装模作样的闻了一下。
韩辰捂着胸口,一本正经地扯淡,“许是刚刚掏的急,不小心沾上了饭菜的香味。”
“那可好,”风重华嘻嘻一笑,“撒上点调料,正够一盘菜了。”
“那不行,我的心除了你吃,谁也不能吃。别人吃了可是带毒的,小心毙命。”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开着玩笑。
餐室里的丫鬟们,各个垂首抿嘴。 此时,正在从京城往宣府赶的莫嫣,却在马车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旁边的小婢阿宁,已经早早安睡。
她知道,韩辰并不喜欢她。
然而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地去做能够令韩辰的女人。
当初,袁县主是未来的主母,她就尽力服侍袁县主,只希望将来能与袁县主和平共处。
后来,风重华来了,她又小心翼翼地服侍风重华,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纵是因为风重华未出孝期出门的事情,韩辰被人弹劾,那也是她无心之举。
如果不是因为风重华,韩辰能会被贬?说来说去,都是风重华给韩辰带来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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