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楼梯时,保姆的瓜子已经变成了蛋糕。
“这么能吃,也不怕撑死。”
绿幽幽的眼珠子转了转,娃娃跳起来将二楼一个花盆一脚踢了下去。
‘砰!’
保姆从沙发跳起来:“妈呀!谁呀?太太?太太?”
没人理她,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她起身走到发出响声的地方,只见花盆已经摔成了好几瓣。
“呸!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看了看楼上放花盆的地方,她用脚拨了拨碎掉的花盆,又呸了一口:“晦气。”
拿扫把回来时路过蛋糕,她又将扫把丢到一边:“垃圾等太太回来扫也行,反正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摔的,蛋糕不吃可是要浪费的,浪费多可耻。”
好吃懒做,两面三刀,狼心狗肺,地狱的油锅等着你。
在她的身后的沙发背上,娃娃笔直地站着。
看着她切下一块蛋糕张开嘴,娃娃跳起来,一脚踹在她的后脑上。
“啊啊啊!”蛋糕被砸得稀烂。
保姆大叫着趴到地上,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瑟瑟发抖,却再也没有发生任何事。
她抬起头惊魂不定的到处看了看,客厅里什么也没有,唯一的声音来自于面前的电视。
伸手够向茶几上的遥控器,视线被蛋糕模糊,好几次才将遥控器抓到手里,又用力按了两三次才次电视关掉。
又缩了几分钟后,保姆端着蛋糕盘小心翼翼站起身,紧接着一口气冲进了厨房,‘轰’一声关上了厨房的门。
她打开水龙门胡乱将脸洗干净,拉开厨房的门偷偷往外打量。
什么也没有。
她疑惑地摸了摸后脑,那里也没有感觉,但刚才肯定是被推了。
直到大门外响起了车辆熄火的声音,保姆才壮着胆子一口气冲到门口。
门口的女主人,亲切到差点让她哭出来。
“太太,家里有东西啊!”
“什么东西?”女主人换下鞋子往里走,家里很安静:“宝宝呢?”
“在、在她房间里,我之前去给宝宝喂了奶,又带她玩了一会,她睡着我就下来了。”
“嗯,我去看看她。”
保姆一把拉住她:“太太,真的有东西,你看那个花盆,莫名其妙就从楼上掉下来了……还有昨晚……”
“住口!胡说八道些什么?家里能有什么东西,你不要吓着宝宝。”
她走到花盆边仔细看了看:“这不会是你自己摔了找的借口吧?如果真的有东西,那也一定是我老公不放心我和宝宝回来看我们,要不然我昨天又怎么能发现家里有人搞鬼呢?你好好做事就行了,别东想西想。”
“太、太太……”
“行了,你好好做自己的事,只要不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如果你实在觉得怕也可以跟我辞职。” 吓掉半条命的保姆最终也没有辞职,哪怕整天疑神疑鬼,做什么事都要提心吊胆。
只有在翻找女主人的房间没有收获后,她才会骂骂咧咧又现出原来的嚣张,但随之又神经质地缩脖子逃出去。
奶瓶再次被粗鲁地塞进小婴儿的嘴里,牛奶倒进嘴里将她被呛得咳个不停,一双小手抱住奶瓶,冤火的两只小爪子也急忙托住奶瓶的底部。
小婴儿趁机长长舒了口气,听起来像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明明已经怀疑这个女人,为什么还不赶走她!”认真托着奶瓶的冤火忙中不忘抱怨。
“我也很好奇。”
迎昭转了转屁股,保姆正在房间里到处翻找——这个已经被她翻过了无数次的房间。
“小袁,快过来帮忙 。”
“来了。”
保姆一把夺过还剩一点牛奶的奶瓶,不顾小主人啊啊的叫声跑下了楼。
托着奶瓶的冤火被她风一样的动作扯飞了出去。
“她真是太粗鲁了,根本不应该来做保姆,她应该去做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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