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皱着眉头心有怀疑,也不好再多问,也冲着那位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
“要说孩他爹一走,这家里就冷清了,想当初成婚之前我与他两人游历江南见过不少美景。
这次从娘家回来我正想带衹儿到处逛逛,明儿个就去杭州,你可有想在买的东西?”
“啊,杭州啊?不用了不用了。
嫂子玩得尽兴些。”
那位告辞离开,女主人送到门口,待人走远了才啐了一口:“呸!明着看望暗里监视,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她连往回走边抱怨:“臭阿祝,走的时候偏偏什么都不告诉我,连我都敢瞒着,等你回来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她说到做到,连夜收拾包袱,第二天就带着两个小丫头往杭州去了,原本还想带上吴嫂子一家,偏偏吴嫂子又怀了孩子只得作罢。
迎昭他们这行吃喝玩乐过得好不快活,光是看的东西就叫几人眼花缭乱。
偶尔有东北的消息传来,女主人便看向那个方向独自一人伤神,待到了众人面前又是那个不分尊卑的女主人。
时间就在这样的偶尔玩乐中消逝,战争也从东北蔓延到了全国各地。
然而目标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女主人能去的地方似乎也只有周围的几个城市,两年来她带着家人前前后后玩了三四次,到了第三年,她把小芮嫁了出去,每日除了陪迎昭外便时常站在大门前张望。
女主人得不到任何消息,迎昭自然也得不到,就连眼镜每日去道盟打探消息也一无所谓
这一望就是一年。
这一日,迎昭正在跟着女主人习字,突然听到眼镜传来的消息,紧接着一声清脆的鸟啼明亮地天空上方响起。
迎昭将手里的笔一丢狂奔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叫:“娘!娘!爹爹回来啦!”
冤火跟在他后面鄙视:“若不是知道你原来的身份,还真以为你是个小孩。”
迎昭自然不会理他,为了委托,自然要扮什么像什么。
女主人听到他的喊声,跌跌撞撞从后屋奔出来。
“在哪?在哪?”
“翠鸟告诉我的,马上就到家了!”
两人跑到大门口,小孩绕着女人跳个不停,女人一边张望一边整理衣衫。
家里的人都跑出来往门口伸头看着。
远远的,一个人影慢慢出现。
那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他的相貌越来越清晰。
女主人笑着抬手捂着嘴,眼泪从她的指缝间流出来,站在她身边的小孩冲着那人影远远地跑过去。
“爹!”
男人远远地张开双手,迎接撞进他怀里的孩子,几步冲回家门前将女人紧紧抱进怀里。
女人不住捶打着男人,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
“你这几年到底做什么去了?”
男人清瘦了许多,他看着妻子与孩子,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是道盟的安排,我不方便与你们说,不过事情已经解决,接下来都与我们无关。”
“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愿意告诉我。”
“我不告诉你是不想你有危险,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对,要不然你怎么会活得了上千年!”
见妻子生气,男人看向偷笑的小孩,瞪他一眼连忙上前去哄妻子。
“别气,我说的是实话,过两日你回一趟娘家,告诉岳父他们早些搬回乡下的老宅去,最近越来越乱了,老宅有我布下的结界,他们不会有危险。”
迎昭看向站在一旁的眼镜,眼镜拍拍翅膀。
他们都疑惑为何女主人会知道目标活了上千年。
迎昭被打发回自己的屋子去睡觉,眼镜再次被留下呆在父母的房间。
夜里,一道黑影从房屋中跳出,急驰而去。
翠鸟拍拍翅膀,飞上天空一路跟随。 眼镜一路跟随目标飞出城市来到一幛建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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