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昭看了他一眼,动了动爪子离冤火远了点:“你知道捕快是干嘛的吗?这么明显的事他们都不能警醒,那……”
“那怎样?”
“那只好我们自己动手了。”
“……”
“所以现在,你也要动手去喂山鸡!”
“可是,它们真的好脏……”
冤火看了看笼子里脏兮兮的山鸡,委屈巴巴。
“你一个鬼,怕什么脏。
不想喂也行。”
冤火一脸惊喜地看向身旁的乌鸦。
“你还记得我们在第一次接委托前阎王说过的话吗?”
“阎王大人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马屁火,那就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未来的正式员工。”
冤火认真想了想,火红的身体隐隐有些发白,瞬间奄头耷脑地飘了下去。
‘如果因为执行人本身原因导致任务失败,那么失败之前无论多少完成过委托都将被清零,无论什么原因。’
这是阎王在迎昭正式接受委托之前所说的要求之一。
“只是喂点食物,想想你转正后就是地府的正式员工了。”
迎昭在游魂似的冤火身后毫无真心地安慰着。
冤火回头瞪了他一眼,眼睛盯着他的两只爪子,充满绝望。
看着冤火十分嫌弃地将野果一个个塞进山鸡嘴里,迎昭拍了拍翅膀,向着大山外飞去。
翻过大山也有一个小村子。
山里的人除了农活就爱打猎,但村子离城里太远,交通不便,所以一般都是带着猎物翻过大山直接与山外这处小村子的人交易,从他们那里买些生活用口。
报案的人到达小村子的时候天色刚擦黑,在一户相熟的人家吃了点东西,村长的儿子提出继续赶路,但被众人紧紧拉住。
“照你那么说的,那贼必定是早就打了主意,要不怎么能知道你爹有那山参,还知道在哪。
要我说,说不定就是你们村子里的人,如果不是那必定是个高手,恐怕早就逃没影儿了,到处都是深山老林随意躲个地方你也难找到。”
另一人也道:“就是,你现在急匆匆过去与明日过去有何分别,那些捕快必定都要第二日才会过来,你不若在此处歇息一晚,明天一早赶去,下午便能到了城里,到时再报案也不迟。
况且,咱们这山里虽说没见过什么大的活物,但夜路必定不安全,这山路本来也不好走,万一你出个什么事,你爹岂不是更加心痛?”
人们七嘴八舌劝下了三人,待第二日鸡鸣刚叫了一声,他们便又出了村。
迎昭在山头的树上蹲了一夜,目送三人上了山才又飞回去。
冤火虽然嫌弃山鸡脏,但做事却十分认真,迎昭回去时,只见他正用变化出来的小爪子,一只捏着果子,一只捏住山鸡的嘴,快速又准确地塞了进去,还非常倒贴地往里塞了塞。
迎昭看着那果子似乎直接被他塞进了山鸡的胃里,站在树上拍了拍翅膀夸奖了一句。
“做的不错,我原本还担心山鸡会被噎死。”
冤火眼泪汪汪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塞,速度快了不少。
好半天才带着哭腔传来一句话:“任何成功都是付出了血和泪的代价!!!”
乌鸦的黑眼睛眨了眨,第一次体会到了有助手的好处。 迎昭照常去村子里溜一圈,再去山外的小村子也溜一圈,观察村里的人有无染病的征兆。
第三天上午遥遥看见几个人影骑马翻过了小山头。
迎昭飞得近了点,果然是村长的儿子等人,他飞回山中,将山鸡一一放出,与冤火赶着病怏怏的山鸡往山路上赶。
冤火虽然很认真地给山鸡们喂了食,但还是有一只病情太重死了,其他的也一副离死不远的模样。
三名捕快骑着马,分别带着村长儿子三人进了小村子,将马放在村里让人照料,这才让人领着准备翻过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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