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兄,你这是何意?你快让开,我要去救人!”
嘎嘎嘎!
叫声根本不管用,迎昭冲着田大夫的脸飞过去,两只翅膀用力抽着他。
“鸟兄,别抽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乌鸦停了下来,落在书桌上直喘气,田大夫扶着桌子坐下来也喘个不停。
“唉,鸟兄,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
乌鸦边喘边翻了个看不出的白眼:你以为我不想说话吗?你以为我想嘎嘎嘎吗?!
迎昭实在是不想再叫,他跳到砚台旁,沾着刚才田大夫写字的墨汁,划下了三根歪歪扭扭的横线。
“鸟兄,这是何意啊?”
乌鸦又翻了个白眼。
桌上多了个歪歪扭扭的日字。
田大夫左看右看:“鸟兄这是让我过三日才去?”
呀!
田大夫看看字又看看乌鸦:“鸟兄,你怕不会真是个大仙吧?”
“噗!哈哈哈!”冤火的笑声不知从哪个角落爆发而出。
迎昭倒在了桌上,头枕着砚台,只想赶紧完成委托。 田大夫虽然心中担忧,但他知道乌鸦有自己的道理,便也不再提出要去陈家。
迎昭则每日都会飞去陈家溜一圈,尽量避开了人,免得又把罪名安在他的头上。
他在陈小姐院子的树杆上观察,那天从花楼出来他便来过,当时陈小姐看起来还没有什么不正常。
但第二日他再来时,陈小姐明显精神不济,只在院中稍微坐了一会,第三日已经卧床不起了。
陈家的人十分焦急,哪里还等得及三日之期,在约定的第二日便到处找大夫,也到处去找那南先生。
大夫一个换了一个,都不见效,没人知道陈小姐到底是怎么了,田大夫倒是有心去看,但却被乌鸦赶去了山里采药,还不许他提前回来。
到了约定的第三日,乌鸦立在田大夫的肩上,跟着他一起出门。
“鸟兄这是让我去陈家?”
呀!
“那便走吧。”
乌鸦听他说完便先飞去了陈家,到了陈家正见陈家老老小小列阵欢迎那算命的。
算命的到了陈家,在陈家各个方位都走了走,不时甩甩拂尘嘴里念念有词,偶尔停下来掐指算算,最后才进了陈小姐的院子,甩甩袖子昂着脑袋看向陈家人。
“陈小姐三日前来寻我时,我便看出她有不对,但污物藏于陈小姐的心脏处,我若强行动手,只恐反而伤及陈小姐,所幸等了三日叫这污物自个跳出来,如今看来果然是个害人的东西。”
“这这这,南先生,你可要救救小女啊!”
陈夫人听完就嚎哭起来,陈老爷赶紧让人扶着她,上前冲着算命的作了一揖。
“先生,有什么小老儿能做的,您尽管开口,只要能让我儿安全,小老儿在所不惜!”
算命的看他一眼,不动声色,又掐指算了一算。
“今日并非吉日,那污物谨小慎微,如今虽然不再蛰伏但也没有全然放心,还需等上两日,到时我必将这污物一举拿下,你们自可放心,若不是全然把握,我也不会来到此处。”
陈老爷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那如今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您尽管开口。”
“确实需要你们配合。”算命的甩了甩浮尘:“陈小姐这两日不适合再接近外人,若那污物趁机逃到了别人身上,必将大乱!”
“那,这要如何是好,小女如今高热不退,一日有大半日都在昏迷之中,没人照顾怎么行?”
“要想救她就必须狠下心来,我要在陈小姐的院中设法,任何人都不得再接近那所院子,至多不过两日而已,不会有事的。”
“这……”
“不过两日,陈老爷何必如此不舍。”
“若是能救了小女的命,小老儿自然不会不舍,只是,男女有别,按先生的说法,岂不是、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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