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慎:“……”
他觉得话没办法说了,只好堵住她的唇。
小狐狸再也说不出那些扫兴的话。
大老板表示很满意。
……
喻晴觉得自己是在汪洋大海中飘飘荡荡的一艘小船,风浪打过来只能随着摆荡,身子不是自己的,魂魄像要飞出天外,他放开她时,她躺在床上,足足有半晌回不过神。
季慎是个训练有素的猎人,小心熟悉猎物的习性,耐心地布下陷阱,然后一举擒获,成功尝到他的奖赏。
就像颗鲜嫩多汁的大桃子,嫩得可以掐出水来,让他沉溺进去。
只是她哭得实在太可怜了,他只好浅尝即止。
觉得再继续下去,她等等会忍不住拿刀子捅他。
“你要不要洗澡?”季慎问。
她抽噎着,扯了扯身上被子,雪白的肩露出,上面的红痕清晰可见。
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小心,可能是她的肌肤太过敏.感,稍微施力就会留下痕迹,看起来怵目惊心。
心里不由自主软了下,柔声哄她:“洗个澡,好不好?”
她默默站起来,床晃了一下,腿软的她站不住,又跌坐在被子上。
眼角挂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能怎么办?
他把她抱起来,两人进了浴室。
纯洁的洗香香。
洗完澡的喻晴来了精神。
坐在沙发上,眼角还是有点红。
因为她全程都在要哭或是正在哭的状态。
她抹抹眼角的泪珠:“你一点也不温柔。”
季慎闻言,不以为然挑眉。
如果他不温柔,她以为她现在还能精神奕奕坐在沙发上,跟他讨价还价吗?
“网路都是骗人的。”她委屈巴巴。
她明明一直讲不要不要,他却不肯放过她。
“那你想如何?”
房间暖气很足,他脱下浴袍,露出宽阔的背肌,紧实的两条大长腿,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
喻晴飞快低下头,红晕飞上双颊。
想想觉得不对,怎么可以被色.诱,提出严正抗议。
“我要的明明是六块肌的温柔王子。”
才不是这个霸道坏老板。
季慎听出她的话外音,轻嗤一声。
他似笑非笑:“可是你也不是柔弱的小助理啊。”
喻晴心中一凛。
将落未落的眼泪吓得都收了回去。
什么意思?
她强撑着问:“你……你在说什么?”
因为她的秘密太多,听到这种意味深长的话,总是忍不住想太多。
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姿势漫不经心,翘着二郎腿:“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拒绝打哑谜,黑白分明的眼睛眨眨:“我听不懂。”
难道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她,还不配当世界上柔弱的小白花吗?
还是她吃太多被发现了?
昨天的烧鸡真的很好吃,忍不住自己吃光三只……
连小常哥都惊呆了。
喻晴胡思乱想,东猜西猜没有头绪。
男人轻轻启唇,吐出了她觉得这辈子听过最可怕的话。
“小狐狸,过来。”
喻晴一度以为自己听错。
她愣愣地发出“啊?”的声音。
季慎见她僵在原地,走过去。
步履又沉又稳,每一步似乎都击在她的心头,让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像是要挣脱胸腔。
狐族直觉灵敏。
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办法解读那句话,身体却率先不由自主的动作起来。
在季慎离她只有两步时,她跳起来,往门外跑。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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