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消停了,把她抱去沙发上,才按铃把客房管家叫进来,换上干净的床单被褥,让客房管家给她换上脱掉弄脏的衣服,给她换衣服。
年轻的客房管家姑娘给她换上睡裙,顺手还做了清洁,离开时看向陶越的眼神终于不那么异样了。
折腾了半天,她终于消停了一会儿,陶越身上也沾了她呕吐的脏,要照顾她又不敢走开,赶紧去卫生间匆匆冲了个澡。
等他冲完澡出来,也不敢走开,刚在床边坐下,看着她美好的睡颜满心里酸甜苦涩地交集。
结果这姑娘一骨碌爬起来,死搂着他脖子,嘟嘟囔囔地问他:“华子哥你喜不喜欢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你是不是只拿我当妹妹,你知不知道,我十五六岁就暗恋你。”
他说:“喜欢。我喜欢蔓蔓。”
他说:“蔓蔓你喜欢我,为什么又说不要我,还要找鸭子?”
这死丫头都不知道,他听到时真想把她抓过来打屁股。
结果她嘴巴一扁哭起来了,哭哭啼啼地说:“华子哥你别喜欢我了,我生病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不能太自私了。”
嘴里说不能,整个人却跟个软体动物似的,胳膊腿都纠缠在他身上。
陶越却直接想到前几天听到的“不孕不育”上面去了。
他抱着她,安抚地轻拍,温柔地亲吻,满满都是心疼……
可是这些,郁蔓蔓真的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她抱着陶越不放手,嘀嘀咕咕好像说了很多话。也就是说,就算酒后乱性,那责任也在她身上。
更不记得要找鸭子了。她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她绝对不相信。
“华子哥,那个,你肯定听错了,我肯定是要找……小黄鸭,对,我大概是想唱小黄鸭的歌。”
“那什么……华子哥,昨天我,我可能是把几种酒喝混了,结果醉那么厉害。”
她轻咳了一声,决定先弄清楚两人到底有没有怎么样。
要说她虽然背了个“老处女”的名头,可好歹也是个新时代大好青年是吧,喜欢看小说,还看过颜色小说的,就算没有直接经验,也不能真的蠢死。她也琢磨着,从自己身体的感觉,好像,应该,没有小说里经常描写的酸痛碾压过一样的感觉。
更关键的是,如果有那种……嘿嘿哈哈的情节,她好歹应该有点印象吧?
“华子哥,我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
“你说呢?”
郁蔓蔓:……我要能记清楚我还问你干吗呀。
看她忐忑心虚的样子,陶越终究不忍心,慢悠悠说:“我照顾了你大半夜,怕你再吐酒呛着,一夜都没睡好,你倒是睡得香了。”
听这意思……没有?郁蔓蔓稍稍松了一口气,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虽然内心里喜欢他,不自觉地沉迷,可理智却在告诉她说,你不能自私,短暂的欢愉,你自己满足了没有遗憾了,却要带给他多少长久的痛苦。
然而此刻两人的情形,这样穿着睡衣睡裙躺在一张床上,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
“对不起啊华子哥,谢谢你照顾我,都害你没休息好。那个,我知道,你把我当妹妹,看得跟陶蓝一样,华子哥对我最好了。”
“你真忘了?”
陶越侧头看着她,那眼神分明不善。
“蔓蔓,你昨晚跟我表白了。”
“不、不会吧……”
“是的。你说你十五六岁就暗恋我,还说要嫁给我。”
“那个,华子哥,你别误会,嘿嘿我喝醉了,小孩子就会乱说话,对吧哈哈……”郁蔓蔓本能地往下缩了缩脖子,“华子哥我知道你一直拿我当妹妹,你肯定听错了。”
“你还强吻我了,还……嗯,还粘在我身上,反正,结果就是我们这样共度了一夜。”陶越说着故意停了一下,盯着她涨红的脸蛋,“你说这事要是让爷爷知道了,他会不会让我们明天就去结婚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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