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澜觉得对方这个话有些奇怪:“欠她?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情绪似乎不怎么高,“叶诗雨来找过我,带着那帮小姐妹一起。”
她不由得握紧了手机:“什么时候?”
“前几天,毕竟年已经过完了,艺术楼的门开了,所以我去里面练习过一阵子,然后就碰到了那群人。”她似乎病得有些严重,说了几句话后就忍不住喘起来:“她在门上放了个小盆子,里面全是水,虽然我没被溅到多少但还是湿了一些,主要还是她们锁上了门。”
难怪她会这么严重,陆佳澜已经没心情管叶诗雨了,她问道:“打针了吗?”
杨筱宁的精神其实还是不太好,但强撑着答道:“打了,就是还有些不舒服,所以打算先睡一觉再去打针。”
“好,我到时候去看你。”她看着教室里对着她疯狂挥手的李白月,对杨筱宁说道:“和李白月一起去看你。”
杨筱宁吸了吸鼻子,虽然现在还是有些难受,但她觉得比之前舒服了不少。
她对陆佳澜说:“嗯,好啊,刚好有事想告诉你。”
“嗯,他没来吗?”陆佳澜惊讶地看着路露,对方的头发长长了些,笑容更加甜美,不过她现在无心调戏对方,因为对方刚好告诉了她一个大新闻。
“霍宁洲不在学校里,他的职务由楚霏暂代。”
陆佳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没回来?”
“是的,他说自己有些事。”路露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也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知道他去哪了。”
这个她倒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对方虽然经常联系她,但是他并没有谈自己的事,而是听着陆佳澜聊自己的生活趣事。
路露看她有些沮丧,将温热的手心抚在她有些冰冷的手上,轻声安慰道:“没事,毕竟这个只是报道,中午就放学了,后天早上才会再次上课,不用太着急,他一定会回来的。”
“不用担心我的。”陆佳澜安慰道,“你们刚开完会,回去休息。”
路露点点头,松开了她的手:“那我先走了,中午老师还找我有点事,我得先准备好。”
“什么?你们也有事?”陆佳澜有点惊讶,文学部可是除了名的清闲,“还要看你们的假期作业啊。”
她也十分无奈,点点头道:“嗯,樊老师让我把徐老师的意见递交给他,可是现在徐老师根本不在,只有我忙一点了。”
陆佳澜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还真忙啊。”
“没办法,老师要求的,我也只能这么做。”
今天上午并没有什么繁复的课业,不过是各个课代表发卷子让学生们做而已,陆佳澜看着如雪花般纷飞的试卷,心下感叹这根本不是两天能做完的,她还是不要急吼吼地去帮同学们增加负担了。
结果最后她的挣扎还是没能起作用,在张引盟的劝告下还是选择等下课后去拿卷子。
她冲张引盟抱怨道:“现在可是第四节课了,人都走光了拿卷子还有什么用啊。”
“没办法,先拿了再说,到时候在做也可以。”他们两个走在通往化学办公室的路上,这条路上僻静无人,本来就缺乏人烟的教学楼变得更荒凉了。
陆佳澜叹了口气:“大家只有在回家的时候才会非常有干劲,你先走,我自己拿了就好,到时候等来了再发。”
“算了,我在教学楼门口等你。”对方对着她摆了摆手,向领一个方向走去。
陆佳澜继续往前方走去。
然而越近,她却觉得越不对劲,那道门里面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虫子在渐渐绷紧的神经上爬行。
最后,她站定在门口,迟疑地透过窗户,却被里面的情形差点惊出尖叫声。 窗边装了防盗网, 而且连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 仿佛连一缕光都不想放进来,陆佳澜只能从露出的边角来观察里面的情况。
从她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一个外套被拨下的女孩, 里面穿着薄薄的浅粉色毛衫,陆佳澜一时间没认出来这个人是谁, 但又觉得有些熟悉。她的头发并不长,仅仅及耳,露出的后颈线条优美而孱弱, 她的手正被用最为牢固的水手结绑在靠背椅上, 对方应该挣扎了不短的时间, 但是体力不够,根本挣不脱, 只是磨破了手腕的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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