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上次她买来故意捉弄他的那个吗?他不仅没吃,还保存的非常完好。
陆佳澜: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_(:з)∠)_
路之扬就看着她的脸色,从得意到惊讶最后变得一片通红。
“呃,你怎么了?”他问她。
她看起来连食欲都消减了不少,用筷子戳着碗里的宫保鸡丁,闷闷地说:“被欺负了。”
您这样谁敢啊。他心里默默吐槽道。
突然一个人影从他脑海里闪过,路之扬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是会长吗?”
陆佳澜盯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青梅竹马,关系好正常啊。”觉得还缺点什么,他还小声说了一句:“毕竟上次看白浩宇那样,谁敢欺负你。”
看她没有反驳,路之扬趁热打铁:“你觉得,会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其实还挺好奇这个传奇人物的,和他最亲密的青梅的评价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什么样的人?
他会帮她买早饭,会帮她撑场子,也会护着她,会制止她的不良嗜好也会和她一起为熊孩子头疼。
之前那些点点滴滴的、应该被迅速忘记小事似乎又渐渐浮现在眼前,仿佛就是昨天的事。
她的神色渐渐方松下来,带着温和的微笑说:“他啊,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大概是太过疲倦,路之扬吃完饭就开始掺瞌睡,靠在冷硬的木制沙发上小鸡啄米,还是陆佳澜催了半天才到床上去,期间还十分嘴硬地表示不困不累是错觉,但是他一躺床上就失去了意识。
陆佳澜:大型真香现场。
她看着那张还带着稚气的乱蓬蓬脑袋归于安静,轻手轻脚地推开输液室的门,到外面的走廊来换气。
不知从何时起,头顶压抑地的黑色天幕上坠下第一滴水珠,然后一串一串接连而下,最后演变成瓢泼大雨,天井中央种的那株芭蕉树的叶子被打的抬不起头,只能蔫蔫地催着,活像是做了错事的小朋友。
“好大的雨,怎么回去呢。”她抬头看着沉暗的天色感叹的道。
本来还觉得路之扬有点吵,结果到现在只剩她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她又有些无聊。
陆佳澜掏出手机,上面那只带着红领巾的小企鹅已经变成了灰色,就像被石化了一样安静而呆滞。
估计他也有事吧,无论是作为学生会长还是尖子生,他都有很多事要做。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一阵有些忙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还夹杂着小声的絮语。
“你说你……他就是被……”
“你有什么资格……”
大概是觉得还是隔得有些远,她根本听不清他们之间的对话。
“还请两位少安毋躁,马上就到他的病房了,有事可以当面再问他。”
这道男声并不大,音色如流水一般冷清,是属于少年人的声音,却带有十足的镇定,让人不自觉听从信服他的话。
他来了?
陆佳澜向楼道看去,三道身影渐渐显现在灯下,领头的就是霍宁洲,大概是雨有些大,他身上略微湿了一点,但是他依旧从容自如,丝毫不给人狼狈之感。
哪里有问题就可以让霍宁洲上,老崔这也太放心他了,就不怕霍宁洲班主任班主任不会找他事吗。
后面两位似乎是一对夫妇,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了,但是打扮的非常得体,丈夫的手上带着一只看起来十分名贵的表,应该家境不错。
“就是这里。”他站定在输液室门口,向那对夫妻说道。
丈夫首先反应过来,撸起袖子就要进去,他嗓门太大,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陆佳澜都被猴的耳朵疼:“这个臭小子,今天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请您等等!他刚刚睡着,有事可以等他醒了再说,不然他也是迷糊的!”她赶忙挡在门口,顺便指着旁边的标志。
霍宁洲走到她身边,打开门让他们进去:“这里是禁烟禁喧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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