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正值壮年。”宸王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走了。
闫清对宸王这句话摸不着头脑。
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行驶起来。闫清打开车窗看见窗外已经静谧的街道,忽然明白过来。
南朝王之前问,皇帝上哪再找个儿子。
宸王这是在回南朝王的话。
皇帝正值壮年,说不定还会有儿子的。
外头的冷风灌进来,闫清的心也冷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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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虫”,灌溉营养液+1 回到穆王府, 柳琴络为闫清脱下了外袍, 闫清一抬手便痛得呲牙咧嘴。
柳琴络伸手解开闫清的里衣,闫清紧张的将衣襟抓住:“我自己擦药就行了。”
“当初在并州时, 也不是没见过。”柳琴络看一眼闫清,继续去解衣带。
柳琴络说的是闫清沐浴那次, 两人一不小心就来了个肌肤相亲。
闫清一阵窘迫。
里衣解开, 露出里面结实精壮的腰腹。腰侧那块肿了起来,与旁边的肌理格格不入。
“您忍着点。”柳琴络将药倒一点在掌心上, 两手搓热后捂在了闫清的腰上。
闫清痛了个哆嗦,不过随即镇定下来。这药暖暖的, 很是缓解痛感。
闫清低头看着柳琴络近在咫尺的睫毛,那睫毛微微颤抖,像面羽扇。
柳琴络对着伤处吹了吹,抬眼见到闫清胸口处有一道旧年的伤疤, 道:“那道伤口,是您小时候与南朝王缠斗时受的伤?”
闫清心中顿时一凛。
“小时候的事了,哪里还记得。”闫清淡淡说着, 将里衣穿好。
闫清就好像一阵突然吹远的风, 疏离的神态让柳琴络措手不及。
“累了,让人备水沐浴。”闫清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柳琴络在屋里站了会, 便端着东西走了。
王华站在屋子里, 等闫清从浴室出来后,道:“王爷,近来皇上在查内务府。”
“嗯, 出了什么事?”这事连闫清这三个王爷都不知道。
大概又是皇帝自己秘密查的。
“内务府最近连着死了几个人了,有两个还是广储司和库贮司的人,有谣言说是可能哪个王爷摞用了内务府的钱,年底了还不上才下的手,此事皇上还压着,没有传出去。”
“怎么会是我们几个做的,我们的手哪里能伸去内务府?”闫清蹙眉。
“王爷,南朝王最近不是和景阳宫……”王华欲言又止。
闫清沉默了。
若真是南朝王仗着皇后撑腰去做的这些事,那他也帮不了了。
“此事咱们不要妄自插手,你先打听着,有什么情况再来告诉我。”闫清道。
“是。”王华应了,退了出去。
闫清皱眉看着桌上那盏忽明忽暗的烛火,心里一阵解不开的困惑。
翌日,闫清三人来到宣政殿,皇帝见了也没说什么,三人像昨日一样批阅奏折。
怕皇帝再动怒,几人连唯一的半个时辰也不休息了,只埋着头苦干,比昨日的速度快了许多。
又一批奏折从枢密院送来,南朝王直犯恶心,喝了两杯茶才压下去,念叨着:“哪来这么多请安的折子?”
宸王抬头欲说话,最终什么也没说。
“朕倒情愿所有的奏折都是请安才好,你如今嫌烦琐,哪日哪个地方突然发生事情,你就明白了。”皇帝看了一眼南朝王,打开一封加急秘奏。
皇帝看了几眼后合上奏折,吩咐:“传王知深、秦芣、陈敬堂。”
李公公闻言走出宣政殿。
三人停下笔。
皇帝一连召见三位大臣,兴许是有要事。
果然,皇帝对三人道:“你们先回去,明日再来。”
三人站起来,整理好剩下的奏折,一同走出宣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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