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强行扶起丽婕妤,刚走出园子,却不想景阳宫居然也传来了口谕。
这次比皇贵妃的话还要狠厉,勒令丽婕妤无事不要出门了,若带不好孩子,宫里自然有许多人可以效劳。
一件小事惹得两宫斥责,宫女们忙带着丽婕妤灰溜溜地回了宫,可这事已经在宫里传开了。这宫里有许多人,人多了眼睛和心思也就多了。一件小事足以让她们看清丽婕妤如今的地位,她被上头厌恶了。
燕儿送了闫清一段路,边走边道:“王爷何必要去掺合这样的事,若不是您在,皇贵妃娘娘是肯定不会管的。”
“恰巧路过,总不能见太子妃一直跪在那儿。”闫清道:“不然我也不会理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今天回家有点晚,所以发晚了 燕儿也就提一提罢了, 不过是因为闫清性子好,她哪里有资格对主子说教。
“母妃最近可好?”闫清问道。
“娘娘忙着后宫的事,甚少有空去理会其他了。前日郑修容她们起了争执都不敢来娘娘这儿,竟然一群人跑去找皇后娘娘评理了, 可皇后娘娘哪里管过这样的事?让她们一人回去抄一卷佛经送上去, 那几位现在还在宫里抄书呢。”燕儿笑着笑着,发觉自己说岔了话, 忙改口道:“今日王爷在天坛的事娘娘也听闻了,好在王爷没事,娘娘这才放心。”
“让母妃别怪俞广, 是我让他瞒着的,母妃已经够忙碌了,别让她为我担心。”闫清道。
“是, 奴婢会劝娘娘的。”
快要走出后宫, 燕儿停下来, 不再往前。
“王爷出宫去, 奴婢回去了。”燕儿福身恭送。
“嗯。”闫清点头:“回去, 我过些日子再来看望母妃。”
这套朝服实在沉身, 闫清很想回去换件轻巧的,今日没什么要事,坐在房里喝杯暖茶也不错。
至于那些刺杀他的人,闫清不用再过问了,皇帝不会不管此事的。
等闫清走了,燕儿才转身离去, 实则皇贵妃已经为了闫清的事去了宣政殿。皇贵妃与闫清毕竟年龄不同,位置不同,想的也不一样。闫清只打算抓住这几人敲山震虎,而皇贵妃却要用这样的“委屈”去向皇帝要更多的筹码。
南边,宸王与南朝王刚从扬州出发,这几月他们十分疲累,但也享受了所有官员的优待。宸王一向内敛克制,从不表现在面上。而南朝王越来越拿出王爷的派头,连与官员的宴会也要计较位置的高低来,若是被怠慢了些许,立即就能沉了脸,让一众人无奈至极。
出了扬州,宸王不愿再坐马车,改为了骑马。而南朝王也跟着下车。
“去给我找匹烈性点的马,好久没骑马了,今日畅快骑一回。”南朝王吆喝着,因为他下了车,队伍便跟着停了。
宸王一路忍耐着南朝王,如今越来越忍不了,一张脸铁青:“若要玩可以回京时再玩,咱们得赶着去海宁,父皇已经写信催促了几次了。”
“骑马脚程还快些,你不必再说了。”南朝王语气轻蔑,当众给了宸王一记难堪。
气氛顿时冷到极点,宸王的胸膛剧烈起伏,若是能回到几月前,他说什么也不肯与南朝王同行,他宁愿一个人南巡,哪怕完成不了父皇的交代回去被重责,他也认了。
可如今……
想起临行前葭妃对他说的话,宸王再一次忍了,冷哼一声打马离去,身后的人紧张随后。
南朝王不甚在意地看一眼,依旧固执地停在原地,等着他要的烈马。
皇帝让他们一同南巡,为的是两个王爷的身份才能压制这些官员,起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可是两人一路来心里都窝着气,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底下跟随的人也都心惊胆颤,大声说话都不敢。
正等着,却见扬州府的人追着过来了。
“王爷您看,后头的人拿着红箱子,难道是拿来孝敬您的?”南朝王的奴才巴结道。
果然见南朝王的面色愉快起来,很得意地扬起唇角:“算他们懂事,知道孝敬了我,我能回去跟父皇说几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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