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她心中早已大笑起来了。
没想到今日还能有这种收获,对于她来说,翰元琛和长生羡,以及这个刚回天都称的护国将军,这三个人就是这个世界的权利中心,虽然她开始并没有打算攻略韩连歌,但能得到一个权力中心的人关注总是好的,加注在她身上的目光越重,她越能轻易达到目的,在她看来,他们不是一个个或俊美或深沉的绝世好男人,而是一堆堆的积分。
这个世界她必须要过,否则她的积分就要为负数了。
此刻站在这里的人,除了翰元雪一心想攀附高枝,得到无上的权利和地位,其他人恐怕都是心中另有打算,甚至看得长生羡开心不已。
他用感叹的语气和迟夜说:“精彩,太精彩了,没想到几个小辣鸡之间也能交织出这么精彩的情景剧,我真是小看世上辣鸡了 。”
迟夜依旧默默围观,没有说话。
半响,还是翰元雪打破了沉默,她仿佛撒娇般娇嗔道:“丞相大人,听说您上次送了发簪给夕儿,您都没送过雪儿呢。”
站在她身边的贺兰夕目光微沉,她并没有和翰元雪说过这件事,不想她竟是知道,既然知道,还装作跟她关系好的样子,这翰元雪想来也不是真的那般胸大无脑。
长生羡目含深意看了她一眼,笑着道:“这有什么?改日叫你皇兄将这天都城的首饰铺子都扫荡一遍,什么样式的都有,你还嫉妒她一枚小小的发簪?”
“这怎么能跟大人送的相提并论?雪儿只想要大人送的嘛。”
翰元雪眼波一转,朝长生羡走近,还想撒个娇,站在桌案前的皇帝却黑着脸道:“翰元雪!”
她微微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话有些歧义。
她皇兄将天都城首饰铺子都扫荡一遍买来的发饰竟还抵不过丞相大人送的一根簪子,这已是大不敬。
翰元雪连忙跪下,低着头胆怯的往上瞟了一眼,弱弱道:“皇兄恕罪,是雪儿说错了。”
她虽是喜欢长生羡,但还没有能够让得他保护她,自是不能得罪自己的皇兄,这天下权势,百官都在丞相大人的手中,兵马都在护国将军手中,但在皇宫之中,皇帝想将她怎样依旧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除非长生羡能护着她,可她并没有把握,翰元雪比谁都知道长生羡是个什么样的人。
仙人之姿般的外表之下,是一颗毒辣的心肠,这从她无数次看见丞相明目张胆欺压皇帝就能看出来。
翰元雪在深宫长大,自然不是那种单纯到愚蠢的人。
“好了,公主不过一句戏言,皇帝何必生气?”
长生羡觉得看戏也看得差不多了,便去将翰元雪扶起,顺便得到了她一个感激而又爱慕的神色。
但他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半分动容。
这厢才扶起了翰元雪,下一刻,长生羡却又突然摘下腰间一枚令牌递给一旁的贺兰夕。
“贺兰姑娘既是与公主交好,时常来宫中与她说话,想来这一来二去也不大方便,毕竟是宫闱之中,这枚令牌便赠予你,凭此令牌,你可自由出入皇宫。”
长生羡笑着将令牌递给她,也不曾在乎皇帝的脸面。
这只是他的相令,却说凭此令牌可随意出入深宫,这本就是一种对皇室的讽刺。
翰元琛目光望着那枚被他递出去的令牌,脸色暗了暗,贺兰夕余光也见到了皇帝那张不太好看的脸色,但这枚令牌对她来说也很重要,以后她入宫便可不受翰元雪的胁迫,至于皇帝之间的关系,日后再去维护便可,她此时自是要收下的。
因此贺兰夕只是微微一沉吟,便双手恭敬接过这枚令牌,柔声道:“谢大人。”
她身旁翰元雪的目光沉了沉,咬了咬牙,但只得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来。
长生羡决定了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改得了?
几个人都各有心思,不知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唯有韩连歌微微皱眉,他道:“丞相大人,既已看了陛下,不如我们告退吧?”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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