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有钱不赚,继续在这里陪一个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穷光蛋小混混,那谁能乐意啊,但凡能在酒混的就没有一个人是傻的,自然不乐意继续在这里陪林旭海玩了。
而且当时林旭海已经喝的神志不清了,所以销售们也就没再管他,任由他自己在包间里睡,这要是放在平时倒也没什么事儿,可坏就坏在大概是今天点的酒度数不太高的缘故,林旭海睡了没一会儿就醒过来了,他一睁开眼,发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全不见了。
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呢,于是扶着墙晕晕乎乎的走了出去,打算去外面看一看出了什么事,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本围在他身边一口一个‘海哥’叫着的那些美女此时如同众星拱月一样围在一个男人身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见这一幕后,林旭海顿时怒火中烧,想到自己这半个月以来在这个酒里花了那么多钱,结果这些人居然因为他醉了就转而投向了别人的怀抱。
这些女人顿时就让他想起了他那个已经离了婚,抛弃他连女儿也一起不要了的前妻。
若是换在清醒的时候,或许林旭海还没这么大脾气,但偏偏今天酒喝多了,在酒精的催发下,林旭海顿时怒火中烧,随手从台上拿了一个开红酒的开瓶器就冲了过去。
在所有人都没能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连着在那个被众多莺莺燕燕环绕在中心的男人连着捅了六七下,血液刺激的林旭海更加精神了,连踢带踹的拳脚一起上阵朝着那个男人打了过去。
直到听到男人痛苦的哀嚎,被这一系列变故弄得愣在当场的酒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齐齐上来拦林旭海,而原本在门外守着的男人的保镖也闻讯而来,匆匆的从门外赶了过来。
弄明白情况后一边拨打急救电话,一遍朝着林旭海就冲了过来。
林旭海那会儿已经渐渐地冷静下来了,在看到自己手里带着血的开瓶器和那些朝着他追过来的人后,立刻浑身就是一个激灵,挨了几下之后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出浑身的劲儿疯狂的向着酒外面冲了过去。
这才有了刚刚那一幕,那些追在他身后的人就是酒里面那个被他捅了的富二代的保镖。
林旭海只觉得跑的腿都在抖,可他却一点都不敢停下来,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要一停下来,等待着他的就是一顿可能直接要了他命的暴打。
而且,他刚才捅了人,看那满地满手血迹的样子,想来被他捅了的那个人应该伤的不轻,这要是被抓到了,肯定是要坐牢的啊,他可是一点也不想坐牢啊,他才刚刚被放出来不到两个月啊!!
监狱那样的地方,林旭海敢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想要进去第二次了。
他拼命地跑,用尽全力的向前飞奔着,但越来越沉重的双腿和因为长时间奔跑而越来越闷得胸口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跑不下去了。
偏偏就连老天都不向着他,为了躲避那几个保镖的围堵,林旭海一直在附近各个街道绕圈子,但当他拐进一个小巷子的时候,跑了没几步就绝望的发现,这个巷子是一个死胡同。
林旭海立刻调转方向就想往回跑,但显然,巷子口已经被那几个追赶上来的保镖给堵住了,林旭海被堵在了巷子里,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看着缓缓逼近的几个高大魁梧的保镖,林旭海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双腿因为害怕而止不住的打颤。
凌晨四点。
纺织厂家属院,林大海家门外,防盗门被剧烈急促的敲打的‘砰砰’直响。
睡前美滋滋的喝了点小酒的林大海被这剧烈的敲门声给吵得不得不睁开眼睛,他推了推身边的江母,不耐烦的嘟囔道:“你耳朵是聋了吗,这么大的声音都听不到?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啊!”
因为神经衰弱而连续失眠,不得已之下偷偷吃了点安眠药才能睡着的江母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林大海给推醒了,无奈之下只能随手披了件衣服,缓缓地下床朝着外面走去。
外面的拍门声随着江母的脚步声越发的急促了起来,江母强行打起精神,加快了脚步将防盗门给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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