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怡双眼放光,许姐姐真·武林高手啊!
接下来,王芷萱偃旗息鼓,没有再自讨没趣。那个杯子,再偏一点,就划到她的脸了!她还没定亲呢!还好大哥没娶她,不然自己还不得被她欺负死!
许婳终于得以清静,不过她也没有多待,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向宁嘉怡告辞了,宁嘉怡还有些不舍,许婳附到她耳边,轻声说:“待春暖花开时,我再与郡主一同策马共游。”
宁嘉怡明白过来,十分惊喜:“这是?!那说定了!”
余婉婉也听见了,差点没高兴得掉眼泪,当下便也同郡主辞行,要陪许婳回家。
宁嘉怡嘟嘟嘴,“好,余姐姐可得帮我将许姐姐安全送到家啊。”
“遵命!”余婉婉眨眨眼说道。
许婳在素秋的帮助下上了马车,正要让车夫动身,却听见有人喊她,“许小姐留步。”
她掀起帘子看出去,素秋也下了马车,只见一个小丫头拿着盒子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许小姐,这是郡主给您的一些药材,说是对您身体好。”
许婳想一想就明白过来,让素秋接下:“替我谢谢他。”
小丫头笑得可爱:“好嘞。”
帘子放下,马车缓缓向前驶去,隐蔽处的颀长身影也随之离去。 余婉婉陪着许婳到了家, 拜见过许老夫人后,两人便一起回了许婳的院子。
当晚, 余婉婉便住下了。这事在她们小时候常有, 长大了倒少了。当年许婳她大哥许奕还在时,许老夫人曾动过和余家说亲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提起, 许奕便上战场了。
现在想来,还好没来得及, 不然也是徒增伤感。
余婉婉躺在床里侧, 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婳儿,你说王季章真的会当驸马吗?”
许婳打了个哈欠, “应该,太后为了拉拢王尚书,总要有点诚意。”
“我爹最近下朝回家常常唉声叹气的,我娘告诉我,老臣们奏请皇上亲政又被太后压下了。”余婉婉低声说道。
闻言, 许婳倒是想起来了,距离那位皇帝陛下真正亲政, 其实已经快了,大约就是来年五六月份时,太后一系的中流砥柱荣王, 被查出贪墨巨额赈灾银两, 而获罪下狱, 开了这个头之后,太后一系江河日下,一起又一起大案被查出,一大批官员获罪,太后犹如被剪断了羽翼,再也无力掌控朝堂。皇帝陛下借此良机,顺利亲政,在短短一个月内就收拢了权力,可见是蛰伏许久,只为积蓄力量了。
想着这些,许婳转头安慰道:“放心,太后他们行事已招致诸多不满,他们是在给自己挖坑呢。”
“噗,”余婉婉笑了,“那就借你吉言了。”
“不客气。”许婳一本正经道。
又随意聊了几句,两人都困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待到余婉婉回家后,许婳喊来素秋,推她去了书房。
“说,药材是怎么回事?”
许婳一边铺开宣纸准备练字,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素秋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全一句话。
许婳抬起眼睛看她一眼,“怎么,要我直接去问奶奶吗?”
素秋一咬牙,竹筒倒豆子般都说了。
原来,许婳被退婚之后,许老夫人就已经有了招赘的打算。宁玘几次想上门探望,都被她挡回去了,之后宁玘改送药材,许老夫人只让管家收好,并吩咐下去都瞒着许婳,就是担心许婳脆弱之下对宁玘生了情意。
许婳啼笑皆非,“奶奶真是想多了,世子于我至多不过是师兄妹关系罢了。”
素秋看着自家小姐不以为然的表情,也不知该替老夫人庆幸,还是同情晋王世子了。
一个月后,三月春风正暖,宫里就传出了太后给德安公主赐婚的旨意,王季章果真成了驸马,婚事也安排得急,就在两个月后。
这怪异之处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很快便无人纠结。而王家此时可谓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据余婉婉说,王家兄妹最近风头正盛,一时无人能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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