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进了刘家的门,再生一两个孩子,绝对是刘家的宝贝疙瘩,就是那两个孙子孙女也得向后退一射之地。
一心二用,站在台上,唱完歌曲,缓缓退下,刚退到后台,武梅团长劈头盖脸得给殷素一顿狠批:“殷素你怎么搞的,在台上唱歌还走神,搞得气息不稳,差点唱走调,在台上你想什么呢?”
“团长,不是没出事吗?我就是走了那么一点点神,最后也没有出事,气息不稳,下面的人都不懂这个,谁听的出来。”殷素不服气,她是文工团的老人,也是唱歌最好听的,又没有出演出事故,有必要这样吗,说一声,她下次注意就成。撇撇嘴,走到一边去坐着,暗自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做了军长的媳妇儿,看你咋在我面前神气,到时你拍马屁都没有用。”
武梅不知道殷素的想法,如果知道她要笑死,太天真了。也不打听打听,刘军长在首都时,多少人给他介绍对象,都被他拒绝,就凭殷素还想进刘家的门。做梦吧,很多比殷素条件好的,人家刘军长都不同意,军长可是说了这辈子不再结婚,就守着孙子孙女过日子,养大他们。
不少领导关心军长的个人问题都没有成功,她殷素有何德何能,想俘虏/刘/军/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个什么性格,那样的人想抓住一个睿智的男人,怎么可能。
部队小春晚进行到十点左右,老太太累了,想睡觉,刘甜甜拉着还不想回家的瓜瓜到爷爷面前,“爷爷,我和太姥姥先回去,瓜瓜给您管着。”
“去吧,先别急着睡觉,摸摸炕头是不是热乎的。”刘长城嘱咐孙女两句,三个多小时家里没有人,怕火熄灭,睡下去不暖和。
“嗯。”把瓜瓜塞给爷爷,刘甜甜扶着老太太回家,她早就想回,实在是没啥意思。
老太太走的很快,外面寒风刺骨,“甜甜,其实不用送太姥姥的,别看太姥姥年纪大了,但是身子骨还是不错的,一个人能回家。你还可以继续看看,难得看一次。”
“我不想看了,只想睡觉。”小手暖乎乎的拉住老太太的手。
大年初一,刘长城还在跑下面的部队。直到初二才开始安静的在家陪陪老人陪陪孩子,瓜瓜也难得没有出去玩,老老实实的在家玩,家里的前来拜年的人,一批接着一批,都是军区机关的。大家都没有提东西,也就是过来坐坐,家里人来人往的。
殷素郁闷的待在宿舍,她找了很多办法,想接近刘长城,可是都行不通。她没有什么借口可以接近他,汇报工作也轮不上她,在宿舍只能生闷气。
同宿舍的江丽,从外面走进来,见殷素闷闷不乐,多了一句嘴,问道,“殷姐,怎么了,大过年的也不见你高兴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殷素不怎么喜欢江丽,她年轻,漂亮,舞跳的好,还有家世也不错,感觉除了唱歌,什么都比她强,平时两人都各忙各的,说话的时候也很少,她不耐烦的说道,“没事,那个来了,有点烦闷。”
“哦,那好好休息休息,多喝热茶。我回来拿个东西,先走了。”江丽还约了人一起去到服务社买东西。然后还想出门逛逛,看看有没有部队的车进城,可以坐便车一起出去玩。
“嗯。”
刘家人还不知道殷素的心思,或者说都没有记住这位唱歌好听的女军人,他们忙碌着自家的小日子。
榆树沟
江全平和江全安兄弟俩坐在炕上,开始给家里的孩子们忆苦思甜,说起以前的种种艰辛。说着说着,就说到老太太的头上,转眼一看,身边坐着的不是娘,又看到孙子重孙子们啃着的东西,想到远在首都的娘,摸出来老娘寄给他们的照片看了起来,照的真好,在□□前照的相,首都就是不一样。
江全平的小孙子,看到爷爷又在看太奶的照片,咧嘴说道,“爷爷,下次我带你和我奶也去□□前照一张相,别羡慕我太奶,她有人孝顺,您和我奶也有我孝顺。”小孩子以为爷是羡慕太奶能在□□前照相,当下一句话脱口而出。
边上其余的孙子辈,都恶狠狠的瞪着他,就会溜须拍马,讨好爷,陷他们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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