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谁不知道朱家老太太的意思,岔开话题就是不想出钱,在这里胡搅蛮缠,混淆视听。
刘甜甜没有过多的说再说什么,今天的事情一目了然,瓜瓜是好心的给小伙伴们糖吃。可是他没有估计到有一个小土匪,不管谁家搬家,都会买点零嘴,到了一个新地方,大部分人都会这么做,邻居窜门时,不至于太寒酸。除非是条件不好太差的人家,刘家是军长,买点糖果,零嘴之类的,是应该的。
在场的军人还有家属,都是对朱家人无语,什么人啊?又抢东西吃,即使是小孩子,他们也觉得不好,丢人,刘军长刚来才一个月,朱家就这么丢人,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不少人在场议论纷纷,还有朱家的两个女人也有点惧怕刘长城,主要是他军长的身份,还有刘甜甜散发出来的凶狠气息,她们对刘家不了解,不敢多说什么。
刘甜甜走到里面,给曾一鸣夫妻道歉,“叔叔阿姨,对不起,我是瓜瓜的姐姐,是我家瓜瓜的原因,要不小花也不会被朱小飞打。”
虽不是瓜瓜的错,但是人家朱小飞说了,是打瓜瓜没打准,才打到小花头上的。她必须先道歉。
事情的经过,曾一鸣夫妻可是听说了,怎么能怪瓜瓜,好心给小花糖果吃,最后招惹这么一出,也不是人家瓜瓜能猜到的,曾一鸣虽然心疼自家闺女,也不能胡乱责怪,他摇摇头说道,“不怪瓜瓜,不管他的事,小花握紧糖果不给朱小飞,本身就惹怒了那孩子,瓜瓜的好心给几个孩子糖果吃,怎么能怪他。是朱家的孩子太霸道,等老朱回来,我会找他谈谈,再这样下去,孩子们可不敢出门玩……”
刘甜甜和曾一鸣夫妻说了一会儿话,蹲下在病床上摸摸小花的脑袋说道,“小花,等你身体好了以后,跟着瓜瓜去姐姐家玩,好不好?”
小花眨巴着大眼睛,疼的她抿进嘴巴,但是她还是轻轻点头。
孩子确实很疼,刘甜甜没有说什么别的话,但是医务室的值班医生,建议曾一鸣夫妻带着孩子去到军区隔壁的部队医院去检查检查,刚才是来不及,现在她简单处理了一下,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的好。
曾一鸣听了也点头说道,“肯定的。”
他肯定不想孩子留下什么后遗症,当然得去隔壁医院检查,就是医生不说,他也会这么做。
外面的朱家老太太也知道小花被孙子砸到脑袋还出血了,这事不可能像往常一样,简单粗暴的了事,以前孙子也有砸人打人出血的,可是都是身上腿上手上,不是脑袋上。这次是脑袋上,她知道问题大了,为了让曾家人少让她家赔偿一些钱,她顺手捡起不远处的几根草,追赶着孙子,“不听话,我让你不听话,打死你个不听话的。”
几根草,也不知道打多少下,才能让朱小飞感受到痛。
周围的人捂嘴直乐,用手指着老太太手里的草,无法不笑,骗鬼吧。
闹剧看似已经在小花去到隔壁医院时已经落幕,但是刘甜甜已经开始打算明天去街上逛一圈,拿些东西出来,给小花家大张旗鼓的送去,让朱家以后也出出血。
饶政委也不想和朱家的两个女人说什么,等小朱出差回来再说,这些事大家都看到了,必须给曾家补偿,医疗费和营养费,还有得跟他说说孩子的教育问题,不能家里的啥事也不管,让两个没有文化且性格怪异的女人做主,以后他们家会成为什么样子,真是不敢想象。
早起,刘甜甜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又上街去了,转悠了一圈,背篓里面几包红糖,还有一包水果糖,两罐麦乳精,两瓶罐头,还有两包奶粉。还有一刀肉,全是送给小花的,红糖三包有一包是自家的,其余的全是给小花家送去的。
早上起来,就听说了,小花昨晚在医院打了一晚上的吊水,早上回来的。
中午的时候回来的,走进家属院,就有不少的军嫂和刘甜甜打招呼。
“甜甜,从外面回来的,捡蘑菇去了吗?”
“没有,去街上买点东西,给小花送去,代替我家瓜瓜给小花道歉的,人家本来打瓜瓜的,最后却打到了小花的脑袋上,这是代我家瓜瓜受的罪,心里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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