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来源说不好,即使有来自各地的包裹做掩护,她也要小心谨慎。这次寄的人里面,就有王长庚,也有另外几位,都是在地处西北方向的几位,也是急缺粮食的地方。大部分现在都寄钱票和一些地方特产过来,刘甜甜回寄过去的是糙米和面粉,这种东西她比较多。玉米碴子,也有,但是数量有限。空间的大米是最多的,刘甜甜每次都会给他们寄上三四斤精大米,或者小米,这样也能让各家的老人孩子养养胃,这些精细粮食,一般都是煮粥喝的。
在邮局折腾一番以后,刘甜甜才脱身,能寄粮食出去给别人,邮局的人眼馋,也想找刘甜甜买一些,刘甜甜是左右忽悠,才得以脱身。
出来的时候,身上都出了一身汗,下次必须带套男装出来才行,要不然迟早会暴露。
在城里闲转,去到供销社买了一点东西,给后面都背篓里面,放了一些粮食和油盐酱醋,以及鸡蛋和肉,她现在基本不打猎,只要不是遇到猛兽,她是不打算出手打猎,遇到猛兽也不是为了打猎,是为了保命。
南城比牛胜武一家所在的开城大一些,看着也稍稍好一些。走在南城的街道上,她第一次仔细的观看这座城市,街面上的行人不多,还见到一些人匆匆的跑起来,都朝一个方向跑。刘甜甜加快脚步,跟着这些人身后,她想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
娱乐太少,八卦就是最好的娱乐方式。跟在后面,走了大约一里多路,看到一个红旗广场,以前可不是这个名字,听说是前两年改的名字。
广场上搭了一个架子舞台,上面押绑着两人,一位三十来岁,一位年约五十,头发花白,背狠狠的弯曲着,下耷的眼睛,瞟都不瞟一眼台下的人,似乎已经认命。年轻一点的,虽然没有满头白发,可是怎么看也是比同龄人要苍老许多。
听边上站的人正在说,“造孽哟,黄家可不是什么恶人,都是心善人家,不能这么斗。”
“是呀,可是他们家可是大地主,身份上就是个大问题。”
“你们就是妇人之仁,黄家享福的时候,你们还在吃苦,现在就该狠狠的批/斗,不能仁慈。”说话的是一位年约快四十的男人,穿的不太差,应该过的不差,可是他说话时的样子,恶狠狠的。让刘甜甜想起几十年后仇富的那些人的嘴脸。
不管什么时代都有仇富的人,即使富人为人不错,也有人仇恨他们。认为他们过得比自己好享受了好东西,就是自己的仇人,典型的红眼病。
一位大娘瞅一眼说话的男人,低声说道,“说的你家没有受过黄家的恩似的,你老娘当初生病,是谁帮你出钱给你老娘治病的,别使劲踩人家,人在做,天在看。”
“是帮了我家,那又咋样,让他们家这样的又不是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他们家还得怪他们自己,谁让他们家既有海外关系,又是大地主的。不批/斗他们家,批谁家。”
男子被人呛了一下,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再说黄家人,当年很多人家都受过黄家的大恩,黄家人都算是善心人。南城以前大
半城的人都受过黄家的恩惠。口碑不错,但是也有黄家曾经帮助过的人家落井下石。
边上还有不少人议论着台上的男人,刘甜甜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台上的人看着。听着周围人说的话,感觉黄家人还不错,至少不坏,遭孽哟,她能做的有限,离开人群,在一个没人的家落掰碎一块大石头,收进空间,手里也捏着一块小的。
往广场走,站在人多,妇女多大娘多的地方,刘甜甜看着上面的父子俩被人打,还有恶意的辱骂。
老人的嘴角一直在滴血,刘甜甜用灵力控制着手里的石头,朝台上的一个是像是小头头的男人的脑袋上掷去石头,劲可不小,带着风,噗噗的朝直飞到小头头的脑袋上。
“我去,谁打的?”小头头的脑袋被砸出来一个洞,血不停的流,捂都捂不住,脸上都是血,不管小头头怎么喊,怎么叫嚣,刘甜甜都不吭声,只是手里的小石子不停的从各个方向打台上的那群人,父子俩倒是没事。
“啊啊啊啊啊……”台上的叫喊声没有停歇过,石子先是打脑袋,后面是打他们的腿,无法动弹,后面是打手,该出事的全部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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